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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幾天的時間了,回來之後歐陽何月就沒有跟杜衡說過一句話,不是生他的氣,而是覺得她似乎從來就沒有認識過這個男人。

到底是時間太長了,這邊的記憶模糊了那邊的記憶,還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從來都沒有認識過杜衡這個人。

以前的時候覺得他陰損,可是也不至於沒有良心。

但是現在發現,不只是陰損,而且她發現,她真的是不了解他,從來沒有了解過他。

那日若不是蘇南歌出來,大概該是兩國交戰了,可是杜衡呢?杜衡做了什麼,杜衡不是沒有說話,可是他都是說的埋怨她的話,說什麼她是皇妃不可以和別的男人傳出緋聞。

那還叫人話嗎?歐陽何月是越想越生氣,這都狩獵結束了,她就是死活不想見他。

“那邊什麼情況?”

杜衡得知蘇南歌和歐陽何月已經早就有了來往,他當然是從珠兒那裡得知的,他對蘇南歌更是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他的出現,他這一輩子和歐陽何月就算不會在一起也不會分開,可是現在不一定了,他們若是不在一起,蘇南歌就會有機會。

上次那個蘇南歌竟然還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自己當自己是什麼人了,竟然還出來打了圓場,憑什麼風頭都讓他出了,憑什麼好人都讓他做了。

在現代的時候,他是佔了先機,他先認識的歐陽何月,可是這一世不同了,他廢了那麼大的力氣才好不容易來到這裡,才和歐陽何月成為夫妻,怎麼可能讓他輕易的破壞了。

不管他是不是現代的那個他,這一世他必死無疑,在現代他不會殺人,因為殺人違法,可是在此時,他死了那不過是像死個臭蟲那麼簡單。

“皇妃還是不肯見您。”

夏凌風苦着一張臉,原先的時候,他和皇妃接觸的不多,對她根本不了解,只覺得女人是靠追的,靠哄的。

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她的男人的,只是男人做的不夠好。

可是現在他也漸漸的發現,如果女人變心了,那是很難變回來的,不知道以前皇妃是不是喜歡過王上,但是現在看的話,他真的不敢說,她愛王上。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似乎十分的脆弱,仔細想來,這皇妃和王上,卻從來沒有像哪對夫妻那樣一起有恩恩愛愛的畫面啊。

而且這麼多年,皇妃一直無所出,這更說明了什麼,該不是這麼多年他們二人根本就沒有在一起吧。

“她這是還在生我的氣。”

杜衡不想當著夏凌風的面兒下不了台,其實他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因為什麼事兒也瞞不過夏凌風,所有的事情都是讓夏凌風去打聽的,夏凌風就是他的心腹,他對他是一萬個忠誠的,他就算是對他沒有任何的隱瞞,也不擔心會被他出賣。

“王上,您這次是不是做的有點兒過分了。”

夏凌風平日里和杜衡開玩笑開習慣了,如果是以前的話,他大概是會說杜衡,這真是死性不改,非要熱臉貼冷屁股,可是現在杜衡是真的很失落,他再這樣開玩笑,似乎就有點兒過分了。

“您看那個蘇南歌的確是幫了咱的忙,皇妃謝謝人家是正常的。如果那日不是那個蘇南歌出來打圓場,真的是不知道會不會打起來。”

夏凌風是站在正義的那一邊的,他也沒覺得歐陽何月錯了,更是欽佩蘇南歌的勇氣,別人都怕惹事兒上身的時候,是他出來幫助解決問題。

如果因為這個杜衡就和蘇南歌杠上了,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哼,打就打,我們怕他們不成!”

杜衡冷哼一聲,臉色不是很好看。

“不是怕他們,只是打仗死的是將士,傷的是老百姓,勞民傷財的對我們沒有什麼好處。您知道的皇妃心地善良,她最不希望看到無辜的人慘死。若是真的打起仗來,您覺得皇妃會撒手不管嗎?”

夏凌風可是了解歐陽何月,她可真的是巾幗不讓鬚眉,他以前可是見識過的,女人像她一樣有勇有謀的可不多。

她是其中一個,而且還是做的不錯的那一個。

雖然說是這是她的職責所在,身在其位必謀其政,但是也有人就是不這樣那又如何,反正也沒有人非逼着他們這樣做,這不過是靠着自覺。

“只是我覺得您這樣說,對皇妃不公平。”

夏凌風靠在門上,一副過來人的姿態說道,“女人啊,不是靠來氣的,也不是靠來激將的,而是靠疼的,您看看您平時沒少疼她對吧。”

他看着杜衡,眼巴巴地等他回答呢。

“有什麼話就說吧,別在這兒拐彎兒抹腳的。”

杜衡正鬱悶着,可是也不好表現出來,這聽個話還要拐彎兒抹腳的,讓他很不舒服,他眼睛一閉,伸手指着夏凌風說道,“趕緊着,有什麼話趕緊說,別跟我打啞謎。”

“我是說啊,您做那麼多好事兒,可是因為這一次,大概是就全都抹平了,你說你做那麼多的不是白費了嗎?”

“我怎麼就是白費了,她不記得嗎我為他做的一切,對她好,這個怎麼可能抹殺掉了。”

杜衡還真是一聽很生氣,覺得這個夏凌風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啊,怎麼會這麼說話,他對歐陽何月的好,怎麼就是讓她記不住了。

那些事情那麼多事兒,她說忘記就忘記了?

“你看啊,你不信任她,知道嗎?如果是她說你和別的妃子好,比和她好,你覺得怎樣?”

夏凌風歪着腦袋看着他,男人又幾個妃子無所謂的事兒,但是男人最愛誰這才是最重要的,每個女人都想要做男人心目中那個最特殊的,最不容易別忘掉的,一輩子記着的,念着的人。

雖然是不愛,或者是怎樣,但是也希望自己才是唯一啊。

“胡說,我怎麼可能喜歡別的女人。”

杜衡瞪了夏凌風一眼,“這話是誰說的,這話堅決不能夠傳到她的耳朵里。”

他緊張地不行,如果是有這個謠言,那麼他所做的一切豈不是都要被懷疑,就是現在已經被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