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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風噗嗤一聲笑,原來這個看起來已經沒有什麼可在乎的人了,竟然還是在乎這樣一句話,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您還知道着急,不錯,這說明還有救啊。”

“什麼意思!不要拿這種事兒開玩笑。”

杜衡氣呼呼地懟了他一句,如果不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兄弟了,他大概是早就讓人將夏凌峰拉出去砍了,竟然敢說出那種話,難道不知道他最忌諱的就是那個嘛。

“我沒有開玩笑啊,你生氣了啊?”

杜衡的臉色真的很難看,眼看着就要翻臉了,可是夏凌峰此時卻是一副笑嘻嘻的面孔,他走到門口,朝外面看了一眼,藍天白雲,陽光正好,如果沒事兒的話,在外面溜上兩圈倒是挺好的。

“你這樣就生氣了,想想皇妃吧。如果是莫須有的罪名,隨便的造謠安在別人的身上,誰都不會接受,誰都會生氣的。”

“更何況還是皇妃那個性子,如果不被信任,大概是這個人都不想要再繼續交往了。可是你們不一樣啊,你們是夫妻,她再怎麼不喜歡,也是分不開的啊。”

說完他伸了個懶腰,看了杜衡一眼,話都說道這個份兒上了,如果他還是執迷不悟,只看到自己眼前的利益,那麼他也沒有辦法了。

反正以他夏凌風對皇妃的了解,他也只是看到,如果被皇妃討厭的人,想要再取得她的好感,大概是要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的。

而且就算是付出了,也不見得就一定會被原諒。

這一切就是這樣,杜衡竟然說皇妃和蘇南歌有事兒,交往過於頻繁,說實話,就他個人感覺,自己更偏向喜歡蘇南歌的那種性格。

別說是人家幫了他們,就算是沒有,他都覺得蘇南歌的性格更為洒脫一些。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杜衡不想再聽夏凌風說下去了,說了那麼多他只是覺得自己越來越生氣,唯獨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的一點兒,那就是,大概是她是不是真的覺得自己不信任她,自己做的有點兒過分了。

或許她真的對那個蘇南歌沒什麼感覺,他們真的只是泛泛之交。雖然自己也覺得這個似乎不太可能,畢竟歐陽何月是保留前世記憶的,但是那個蘇南歌沒有啊,如果只是歐陽何月一方那還好說,就是怕蘇南歌也保留了前世記憶,那麼他遲早會和自己搶女人的。

夏凌風也是不敢逗留,剛才杜恒生氣的時候,眼神都變得充滿殺機,如果不是他們太熟悉了,大概是連他也不會放過了。

這個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一直以為的溫良謙恭的王上,有着不為人知的一面,可怕的一面。

想活命就趕緊走吧,伴君如伴虎,一點都沒錯。

天氣愈發變得溫暖起來,暖洋洋的陽光照在身上,溫暖舒適,杜衡想起了那個冬天,他鋪着被子,躺在地上,她睡在床上。

可是那個時候,至少她不會像現在一樣,不理他,就像陌生人一樣對待他。

那個冬天,地上鋪着厚厚的被子,屋子裡生着火盆,暖洋洋的,就好像現在一樣。

只是可惜,那種時光一去不反了。

那個時候,他們還擔心外界猜測他們夫妻二人不和,所以還會做做樣子,有時候睡在一間屋子裡。

可是現在似乎連這一步都省了。

在廣闊的草地上,十四正和一群孩子們在放風箏,這次狩獵他沒有跟着蘇南歌一起去,因為他不放心這剛打下的江山,他要留在宮中替蘇南歌守着。

有他在,那些老臣舊部就不敢造次。

他僥倖撿回一命,又救了當地百姓,此時也已經在民間有了一些威望,朝中的大臣們也不敢不尊重他的意見。

說白了,他是掌握了一隻精英隊伍,若真是打起仗來,那是以一敵百,真的一點都不誇張。

就好像是一個毫無武功功底的普通人,和一個武藝精湛的高手過招一樣,其它人毫無勝算。

那些人就好像是錦衣衛一樣,是聽命於他的。

但是他卻效忠於蘇南歌,蘇南歌救過他的命,所以他打算安心輔佐他。

蘇南歌離開的時候,他讓自己忙碌的像個陀螺,悉心處理好各種問題。

而此時蘇南歌回來了,朝中的事物不需要他了,他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兒,就可以好好的放鬆一下,陪着孩子玩兒。

“你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王。”珠兒遠遠的看着他,大聲喊道。

從狩獵場回來,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原來她的師兄不是不懂男女之情,不是不懂情趣,只是他對她沒有罷了。

可是她卻從他的眼中看出,他對那個皇妃有別的感情。

雖然她自己很清楚,他和人家的皇妃是不可能的,但是,不代表他不會喜歡別人。

既然皇妃可以,那麼別人也可以,只是為什麼這個人不是她自己呢?

她要打聽一下關於歐陽和月的事情,可是蘇離染不會告訴她,蘇南歌更不會,她對那個女人的了解太少了,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就來找十四了。

十四和蘇南歌的感情最好了,他肯定會知道不少事情,比如蘇南歌到底喜不喜歡這個歐陽和月,這樣的事兒一查一個準兒。

但是十四似乎也並不買它的帳,因為所有人不理她,沒人和他交談吃飯,在她們眼裡,她已經山窮水盡了。

沒人願意幫她,因為他們不喜歡這個小師妹,她看起來並不像她在蘇南歌面前表現出來的那種溫柔,她為人歹毒的。

如果將來做了妃子,那下人們,將士們可就倒了大霉了。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不會告訴他,就讓她自己瞎猜吧,不然她又使壞。

“你看看你熱的,趕緊喝點水兒吧。”她殷勤的遞上一碗水,十四隻是哼了一聲,這也不用算什麼,總讓人覺得,這沒有mínzhǔ,只有一種,叫奴隸做了主子比主子還主子。

“哎,哥麻麻的喝吃了好乾活。”

在那個哥們兒門口,就停着一輛馬車。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