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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她雖然不喜歡杜衡,可是這後宮也不能夠由着他亂來,她還沒死呢,這就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讓外界知道他們不和了?

連宮闈之事外面的人都知道了,還知道他們竟然是沒有在一起,這種事兒如果不是杜衡說出來的,這種事兒外人怎麼會知道呢。

“該死的杜衡,不管你做了什麼,只要不過分,我還是決定原諒你,不過這個謝大人,我肯定是不能夠放過的。”

她不想在皇城裡待了,她要馬上回宮。

“王上,今天的政務累不累,臣妾給您揉揉肩吧。”

慶妃穿了很漂亮的衣服,是宮裡頭準備給歐陽和月做衣服的布料,只是歐陽和月不在宮中,這個慶妃說自己過生日,不要求什麼禮物也不想要大操大辦,在杜衡面前表現的很單純,很簡單。

讓杜衡以為她無欲無求,還很感動。

結果她卻通過她身邊的宮女透露出去一個風聲,說是她的衣服穿了不舒服,可是惟獨傳那件蠶絲的衣服,就不會皮膚過敏。

杜衡想了半天,宮中還有一塊布料,是給歐陽和月做衣服的料子,但是歐陽和月似乎也不在乎那些東西,所以他就將那塊蠶絲的布料賞賜給了她。

可是那在女人們的眼中可不是一塊做衣服的布料那麼簡單,上等的蠶絲布料,一塊都很難得,可別說是做一整件衣服的了。

慶妃得了那個封賞,那就是在告訴大家她已經是王上心中的第一人了,那個病懨懨的皇妃,自打她進宮來,就沒有看到過,她也曾經想着要去拜見一下,可是偏偏沒有能行。

“你有了身孕,就要多注意一點兒了,這種事兒讓她們來做就好了。”

杜衡看這她隆起的小腹,沒想到自己的一次酒後亂性,就讓她懷上了,既然如此他當然要負責。

杜衡有時候還是本着現代人的思想的,他沒把自己當成一個,實際上掌控的權利是可以草菅人命的,區區一個女人算什麼,懷孕了不過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兒。

“王上日理萬機,臣妾做這個不會覺得累,倒是覺得很幸福。”

慶妃說完,便給杜衡開始敲肩捏背起來。

“主子?!”

歐陽和月的歸來到是讓小丫頭高興壞了,她在宮裡頭眼巴巴的盼着,盼着可終於將她盼回來了。

沒想過她是失蹤了,聽王上說派人出去尋找了,可是卻沒找到哦,沒想到沒找到最後自己回來了。

“我去告訴凌風,主子您不知道,您不在的這些日子,凌風一直都在自責,他怪自己沒有堅持跟在您身邊。”

小丫頭差點兒哭了,卻沒想到,她的心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掛上了夏凌風,就連主子回來,都沒有想着先給主子伺候更衣,或者問問吃點兒什麼喝點兒什麼,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讓擔心她的人不要擔心。

她沒有說她去告訴王上,卻是說告訴凌風。

“好了,他已經知道了。”

歐陽和月回來的時候,夏凌風正好在,此時他已經去通知王上了。

這是歐陽和月故意安排的,她剛才已經將該調查的大廳的也差不多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雖然她不想攙和杜衡的後宮事情,因為她知道自己不愛他,所能夠給他的就只有zìyóu了。

但是這個zìyóu不是讓他將朝政混亂了,因為一個慶妃破格提拔的可不是一個人,她剛剛從凌風那裡得知,慶妃的哥哥也在朝廷里某了差事,還有她的那些個七大姑八大姨家的男人們,有一個算一個的被安插在朝廷中,最不濟的傻子都做了衙役。

想想看,若是任他這樣發展下去,這個朝廷還是朝廷嗎?那簡直是災難,離滅國不遠了。

歐陽和月第一件事兒要做的就是將這個禍國殃民的慶妃,給廢了打入冷宮。

其實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借口了,光是她的那些個不學無術的親戚,在朝中擔任要職一事就可以將她給廢掉,但是這件事兒偏偏又牽扯到杜衡,這事兒她自己一個人做不了。

就算是她有天大的本事,若是杜衡不許諾,她又怎樣敢。

治她的罪,若是用了這個理由和借口,她勢必會將杜衡牽扯進來。

所以她還需別的由頭。

曾經看過不少宮斗劇,可知道後宮女人多可怕。有些女人就是看似弱不禁風就迷惑眾人,輕而易舉的,讓她得了獨寵。

而這個慶妃,更是個厲害角色,她能夠在短短的一個月之內就讓自己的家族勢力很快滲透到各個部門。

好在軍機大權沒有落空,她可是和夏凌風一人一半虎符,她想要掌握兵權沒那麼容易。

這個女人不能留。

歐陽和月和夏凌風都已看到這一點,這個女人入宮是有目的。

“王上,夏將軍求見。”

小太監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口,不敢打擾了他們二人的世界。

慶妃只是給杜衡捏了一會兒的肩膀,這時候早已經不再動手了,而是假裝很累,倒在杜衡的懷裡,兩人眉來眼去,你儂我儂的。

聽到夏凌風求見,慶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的警覺,但是卻沒表現出來,只是一剎那閃過。

杜衡看到了,他曾是商場的梟雄,能不懂得觀察別人的心思,那也不會稱霸一方,不過,對女人他還是了解的太少了。

他雖然不喜歡這個慶妃,可是誰讓他醉酒輕薄了人家,人家清清白白的給了他,現在又懷有身孕,對自己還是一往情深,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就是裝,也要裝作很愛她。

剛才她眼中閃過的不安警覺,他只當是她新進宮裡來,不熟知任何事,所以對任何人都畏懼。

有時候男人在看似強大的對手面前才會十分謹慎,可是在女人,在漂亮女人,在對他極為崇拜的女人面前,容易失了小心。

他總是自大,以為像現代一樣,所有女人都想爬上他的床。

“宣他進來。”

杜衡曾讓他派人去找尋歐陽和月,可是卻一直沒有消息,今天他來求見,莫不是有了進展,雖然他自己也不抱任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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