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的?”
“夫人,你都不知道,外頭那群人,有多嚇人。”
他剛想要抱著人,就被她擋住。
“你都不知道,他們多殘暴。”
“快去洗漱,一股子酒味。”
“那你先別睡,好不好。”
他怕他出來,人都已經睡著了。
新婚之夜,怎麼能只單純的睡覺呢。
“好,快去。”
她撿起地上的衣服。
看見他撒歡的朝浴室跑去,大約十分鐘左右,快速從裡面出來。
她剛卸完濃厚的妝,他裹著浴巾出現在她身後。
“夫人果然天生麗質。”
“油腔滑調。”
衣服還是那身紅嫁衣,並未替換。
接過她手中的帕子,擦掉臉上的餘留痕跡。
將人抱上床,望著她穿上紅嫁衣,就躺在眼前。
叫他如何不心動。
“今晚,沒人會打擾我們。”
俯身下去,動情的輕吻著心念之人,從額頭到嘴唇,全蓋上屬於他的印章。
溫熱的呼吸交纏,室內逐漸升溫,難耐的燥熱的,有感而發。
手緩緩向衣服的盤扣而去,動情的於身下之人。
想要獲得更多。
……這盤扣!
饒是複雜,他心急難耐。
迎承著他的呼吸,感受到胸前的動作,迷離的視線中,他臉上逐漸府上一抹懊惱。
“破釦子!”
小聲的咒罵起來,氣鼓鼓的,好有意思的很。
她重新握住他的手,輕吻上去的,慢慢教他如何解開。
“小梟越發的可愛,就是一個釦子而已。”
話語瞬間被他吞沒,如此輕吻,他怎能受得了。
瞬掌握了要領的他解開了面前所有的阻礙,扯過一旁的被子。
蓋在兩人身上。
“……小煙,喊我的名字……”
月光之下,兩條赤裸的身體交纏,旖旎紅暈,為清冷的夜,添加了一把火。
“小……梟……”
她異常艱難的開口,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
聲音顫抖不止。
身上之人染滿欲色,滿心滿眼,皆是她的倒影。
胸口傳來一股子微微的痛感,她低頭望去,與他四目相對。
皆是情思,隨著他的唇部往下,身子逐漸發軟。
使不上一點力道。
後半夜,紅暈達到高潮,她被猛的抱起,坐下。
纖細的胳膊,緊緊摟住他的胳膊,怕自己會體力不支。
尖叫出聲,隨著夜空,激盪之聲,融入黑夜。
散場的幾人,姜楓送任老,一同回家。
王沐瑤跟在失落的陸漸離身後,望著前面並排走的四人。
除開秦沉之外,其他三人她都還能理解。
“失戀聯盟”嘛。
最開始,還是米蘇提議喝一杯,陸漸離和王天辰想都沒想,直接加入了。
“你跟過來,是為什麼?”
“不是說,喝一杯嗎?”
“你會喝酒?”
秦沉老實的搖搖頭,可他覺得自己參與,應該能找到共鳴。
“不是有其他的嗎?”
“不會喝酒,你跟著過來作甚?”
“看見他們好像同我是一樣的,心裡好受了許多。”
“……”
對於秦沉這種緩解自己心裡不舒服的方式,她表示深深的佩服。
除此之外,她無話可說,
一行人來到酒吧,特意要了包廂買醉。
她和秦沉兩個人,像是被三人忽略了一半,自動跳過,就像是看不見似的。
一個又一個的空瓶子出現在桌上,地上,身子在他們懷裡。
“看看,這才叫買醉。”
她抬頭示意秦沉,看向面前幾人。
隨即又繼續投入到兩人中斷的話題當中。
一個包廂之中,可謂是涇渭分明。
兩人說小話,三人不發一言的喝酒。
等喝的醉醺醺的時候,米蘇算是酒瓶最好的那個,一個人在角落,抱著破酒瓶子,一言不發。
不知想到什麼,時不時的傻笑。
吳天辰和陸漸離兩人就酒品出奇的差。
“你先看著他倆,我出去接個電話。”
大哥打來找她的,交代了一下自己現在的位置,簡單說明了情況。
放下手機,返回包廂。
“秦沉,你都幹了什麼?”
她剛一推開門,原本離開時的吵鬧,此刻鴉雀無聲。
秦沉反手握著酒瓶子,站在倒地的吳天辰和陸漸離面前。
“他們,太吵了。”
“方才有人投訴。”
“……”她急忙上前查看兩人,並無任何大礙,方才鬆下一口氣。
“那你也不能動手啊,萬一砸壞了,他們要找你算賬的。”
秦沉耿直的搖搖頭。
“不會的,我計算過了,出的力道,剛剛好。”
眼見來人真的沒事,她才放心下來,將他手中的酒瓶拿走。
這玩意在他手中,太危險了……
低頭看了眼地上躺的死死的兩人,王沐瑤沒有將兩人抬上沙發的意思。
將包廂內的空調溫度調高,以免凍著。
將遙控器交給了較為不怎麼出格的米蘇,轉身看向秦沉。
“你,走,還是繼續留下。”
大哥派來的人,已經等在門口。
門口留下兩個保鏢照應,夠了。
“走。”
秦沉沒有跟著王沐瑤離開,而是上了小唐的車。
一夜歡喜,一夜憂愁。
清晨,池煙是被熱醒的,伴隨著呼吸困難。
睜開眼,她被人抱在懷中,而身邊之人,不知何時甦醒的,直勾勾的盯著他。
發燙的手,不停在她腰間磨蹭著肌膚,微癢襲來,忍不住戰慄。
“我累,不想動,你別……”
她就連抬胳膊的力氣也沒有,只能弱弱的開口。
“不動,只是看見你,便忍不住。”
染紅黏膩的床單,他昨晚在抱小煙去浴室的出來之後,火速換了一張。
看見兩人恩愛的痕跡,他盯著床單,很是滿意。
“滾。”
聽見厲擎梟這話,她沒好氣的扭過頭,不想看他。
分明昨夜說好的不要了,他一直折騰下去,哀求可憐模樣,可不像是現在這般。
果然。
心疼男人,不是什麼好事!
“別啊,小煙我知道錯了,是我沒有節制。”
“我給你上藥,好不好。”
她猛的扭頭看向對方,眼底升起一股子不可思議。
開了葷的男人,真可怕。
“休想。”
“我保證,不搗亂,好不好。”
他舉著三個手指頭,堅定的眼神,像是要入黨。
“我記著,要是在鬧,自己滾去睡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