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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推移,距離拳賽的日子越來越近。

香菜的內心也越來越焦慮。

她怕自己的負面情緒會影響到藤彥堂,繼而影響到他兩天後的那一場比賽,在他面前就一直沒敢將這樣的情緒表現出來。

他們已經從明銳那裡收到確切的消息——

兩天後的那場比賽,無論結果如何,整個地下拳場都要遭殃——警方將會查封那裡。

不止如此,所有跟地下拳場有過關係的人,都將會受到警方的調查。

藤彥堂曾是地下拳場的拳手,而且還是戰鬥力排行第一的拳手。在賽場上和賽場外,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是他的身份信息在內部是公開的。

不過,地下拳場的內部幾乎沒人知道接下來即將會和日本拳手對戰的人是藤彥堂。

為了能夠讓藤彥堂帶着最佳的身體狀況去應戰,香菜這幾日沒有做大魚大肉的給他吃,每日三餐給他準備的都是保健食品,每晚用精油給他按摩減緩他肌肉的壓力。

他幾次想親熱,都被香菜推拒了。

藤彥堂欲求不滿,自會把過剩的精力發泄在打拳上。

被香菜按摩了兩個晚上,藤彥堂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有所變化,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白天打拳的時候感覺動作變靈活了很多。而且他也不確定這到底是因為他欲求不滿,還是香菜按摩術起了作用。

這天晚上,藤彥堂趴在床上。

香菜只是給他按摩背部,他就覺得整個人舒爽的快要飛上雲端了。

他時不時的舒服的哼哼幾聲。

他閉着眼睛都能感覺到香菜按摩的手法不是胡亂來的,就是覺得奇怪,他以前都不知道香菜的手活兒居然這麼好。

一想到香菜那雙手曾在別人身上遊走過,藤彥堂心裡的醋罈子就被打翻了,有些不是滋味的問:“你從哪兒學的這門手藝?”

“我自個兒看書琢磨出來的。”

為了把藤彥堂更好的狀態發掘出來,香菜可是做了不少工作,還專門找了穴位書,請教了幾名老中醫,練了一手的按摩術。

也不知被按中哪個部位,藤彥堂險些被猛然襲來的一陣劇痛擊暈。他哀嚎一聲,捂着背部的某處,連連倒抽了好幾口冷氣才緩過勁兒來。

香菜輕輕打開他的手,用自己的手按向他腰部正中線上第一腰椎棘下突凹陷的地方。

“少年,脊椎不行啊。”

藤彥堂臉上仍殘留着痛色,“以前跟人打架的時候,後腰這塊兒受過傷。”

香菜一邊輕按着他那個部位一邊解釋說:“這裡是懸樞穴,常常按摩可以治腰脊劇痛、腹痛腹瀉的。”

聽她說的頭頭是道,藤彥堂引以為豪,“你這行啊,功課做的很足啊。”

“那是必須的,”香菜半點兒也不謙虛,“我能我對我老公的身體馬虎么。”

藤彥堂臉貼着枕頭傻笑起來。

香菜動作一頓,想到藤彥堂跟日本拳手對戰可能會受到傷害,忍不住囑咐了幾句:“後天就要比賽了,到時候你跟日本拳手交手,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尤其是自己的腦袋。人的很多致命穴位集中在腦袋上——”

說著,她一隻手的拇指掐在了藤彥堂頭頂心的位置,也就是在頭頂正中前發邊與枕骨粗隆之間陷中。

“這裡是百會穴,又叫‘頭頂心’。很多武俠小書中提到任督二脈,其實這裡就經屬為督脈,為手足三陽,督脈之會,被大力擊中輕則昏迷,重則死亡——”

“還有這裡,”香菜又掐住了他頭前入髮際五分處,解釋說,“這是神庭穴,根百會穴一樣,經屬為督脈,是督脈與足太陽膀胱經會和之穴,如果被擊中輕則頭昏腦脹,重則昏迷休克。”

香菜又捏了捏他眉梢與外眼角之間後越一寸凹處。

“這裡是太陽穴,可以說是人體最脆弱的穴位之一,被擊中後輕則頭昏眼黑耳鳴,重則死亡。很多小書中將高手的彈指神功描寫得出神入化,說什麼一粒花生米就能打死一個人,說的就是擊中太陽穴。”

藤彥堂聽得津津有味,可是聽她介紹了頭部這三個致命的穴位,便等不到下文了,覺得有些意猶未盡,忍不住追問:“還有什麼穴道是可能會致命的?”

“睛明穴——”香菜指着自己的眼睛向讓示範,“眼內眥角上方01寸處——就這個地方,被擊中的話的話可能會頭昏眼花,出現昏迷情況。”

“還有人中穴。”香菜掐着他惹人中穴說,“很多人知道指掐可以使昏迷的人蘇醒,可能不知道這個地方如果遭重擊會使人輕則頭暈眼花,重則不省人事。”

香菜又給他指示了頭頂部後正中線上,第一與第二頸椎束突之間的凹陷處的啞門穴,在枕骨粗隆直下凹陷處與乳突之間的風池穴,在喉結旁開處15寸的人迎穴——

這三處穴位都不能經受重擊,否則將會陷入昏迷。

藤彥堂默默的將這些穴位的位置記下,知道了這些穴位的具體位置,就可以在遭受對手攻擊時,保護好這些重要的位置減免傷害。

香菜的手在藤彥堂腦袋上一陣亂按亂摸。

“怎麼,想謀殺親夫?”饒是藤彥堂如是說,卻也沒有組織那兩隻胡亂作祟的手。

香菜眨眨眼俏皮道:“我要打通你的任督二脈,說不定你一夜之間就能練成絕世神功!”

藤彥堂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自己早已昂揚起的**抵着她,呼出的灼熱氣息毫無保留的噴洒在她頸窩中,低沉的聲音說著曖昧的話,“我的神功,夫人不是很了解嗎?猛龍入洞,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夫人還想讓我練成什麼神功,儘管說……”

香菜臉紅紅,卻作佯怒神態,“你正經點!後天就要比賽了,保留體力。”

藤彥堂將她的手引到自己身下,觸碰他那如烙鐵一般堅硬滾燙的地方。

他委屈道:“明日一別,好幾天都不能見面,你就不能讓我……嗯?”

香菜沉浸在他的疼愛中,雙眼微微失神,至於藤彥堂最後又說了什麼,她恍恍惚惚,聽得不是很清……

拳賽還沒開始,香菜這邊就開始了應急之策。

拳賽當日。

香菜喬裝一番,混入地下拳場。

所謂的地下拳場,並不是建在地底下,而是在一個大型倉庫。

整個倉庫被分割成好幾個部分,佔地面積最大的還是最中央的擂台和四周的觀眾席。

今天傍晚時分,距離拳賽開始還有兩個多小時,拳場觀眾席爆滿。

放眼望去,常上座無虛席,還有很多人沒有找到座位。來晚的人根本就擠不到前面。

香菜憑藉嬌小的身軀鑽到了前面距離擂台最近的一個位置,聽到兩個維持現場秩序的工作人員交談——

其中一個年輕的工作人員維持了場內的秩序後,回來跟帶過他的師傅說:“我在這裡工作半年,從來沒見過拳場來過這麼多人——我總覺得哪裡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