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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菜冷冷的嗤笑一聲,攤了一下手,“你的感覺?請你拿出切實可行的證據出來好不好!如果能憑感覺給人定罪,那要這些警察何用?”

康隊長不敢對身為日本人的小次郎有所怠慢,但藤彥堂拿出的證據很有說服力——

藤彥堂保存了他去京城的車票,那張車票還是提前好找不來。幾天預訂的。車票生效的當日,“天龍”和小次郎的比賽還沒有開始。

也就是說,地下拳場出事時,藤彥堂根本就不在滬市。

康隊長雖然畏懼小次郎,但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幫着拿不出證據的小次郎說話,他只能打着勸退小次郎的主意,上前幫藤彥堂說好話:

“小次郎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你跟‘天龍’交戰的時候,藤先生他人不在滬市……”

小次郎鼻孔怒張,說起話來振振有詞:

“你們華族有個成語,叫‘金蟬脫殼’!他一定是事先給他自己安排好了退路!他就是冒牌‘天龍’!”

繼而,小次郎又指控康隊長:“你如此包庇他,難不成跟他是一夥的!?”

康隊長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吶,他整張臉跟苦瓜似的皺成一團,對小次郎擠出一個哭不像苦笑不像笑的難看錶情,“小次郎先生,我可是看證據說話,你無證指控,形同誣衊誹謗……你說藤先生是冒牌‘天龍’,還是……請你拿出足夠能說服大家的證據來吧。”

小次郎似乎覺得自己理虧了,但他依然相信自己的感覺沒有出錯——藤彥堂就是與他交過手的冒牌“天龍”!

理屈和憤怒漸漸激發出他的戰意,小次郎滿是鬥志和敵意的雙眼賁張。他定定的瞪着藤彥堂,由於面部緊繃,臉上的肥肉也不再晃動。

“我雖然拿不出證據,但是一個人的招式既已形成,就很難改變!只要你跟我打一場,我就能確認你到底是不是冒牌‘天龍’!”

藤彥堂是地下拳場叱詫風雲的“千道歸宗”,只要小次郎與他一決雌雄了卻心愿,至於藤彥堂是不是冒牌“天龍”,都不再重要了。

藤彥堂看上去既無奈又無辜,毫無應戰的打算。他攬着小嬌妻,在人前扮演着好丈夫角色,博得了在場不少人的好感。

他道:“這位先生,你想向我下戰書可以直說,何必要冤枉我呢。”

指控不成,小次郎覺得憋屈的緊。他咬了咬牙,決定不再去糾結“冒牌天龍”一事,接下來好好的跟“千道歸宗”打一場才是最重要的!

他上前一步,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洪亮,“好,那我們就不提過去的事了!我問你,千道歸宗,你敢與我打一場嗎!?”

豈料,藤彥堂想也不想就搖頭,“我拒絕。”他一手扶在香菜的側腰處,低頭滿眼深情的望着她,“我要做一個好男人。”

一個好男人,是不該讓自己的女人為自己擔心的,尤其是他的女人還懷着身孕。

藤彥堂那言下之意也是在說——他不是不敢與小次郎交手,是怕自己的妻子會擔心他的安危。

小次郎滿眼嘲弄,嗤笑一聲,“你是不敢?”

他本想有激將法,卻沒想適得其反。

藤彥堂完全不受他的刺激。

地下拳場尚已不存在,“千道歸宗”也成為過去,藤彥堂找不到與小次郎交手的理由,亦不知道小次郎那股好勇鬥狠的勁頭是哪裡來的。

他將身材肥碩的小次郎視若無物,轉而對康隊長道:

“康隊長,要是沒有什麼其他事,藤某和內人就先行一步了。

康隊長看了一眼小次郎,頭疼的不得了。他真想勸藤彥堂痛痛快快的跟這小日本打一場,但是人家不願意,他說什麼也是白搭。而且身為執法人員,他怎麼可能去勸人家打架鬥毆呢。

他實在不想放藤彥堂走,藤彥堂要是走了,誰來幫他解決小次郎這難纏的小日本呢。

康隊長結結巴巴道:“可……可能需要……有後續的工作需要……”

他這完整的話是這樣——

我們警方還要跟進後續的工作,可能到時候還需要藤先生你配合。

藤彥堂一副特別好說話的樣子,“好的,藤某一定隨傳隨到。”

藤彥堂攬着香菜向門口而去。

見他們要走,小次郎三步並做兩步,衝上前截斷他們的去路。

藤彥堂臉色陡然一沉,心中暗道:小次郎這小赤佬逼迫不成還想來強的不成!?

藤彥堂本以為小次郎的目標是他,見小次郎霍然看向香菜,他立即暗道不妙。

小次郎將魔掌伸向香菜。

說時遲那時快,藤彥堂長臂攬在香菜的腰後上,大手按在她的腰側,一邊穩住她身子的重心,一邊順勢將她拉開。

不知是他慢一拍,還是小次郎的動作太快,只見小次郎的手指尖沾到香菜的肩頭,屈指用力一勾,要將香菜整個人扳到跟前來。

藤彥堂豈會讓他得逞!

他抬起另一條手臂,用力向斜上方砍去。

見兩人動起手來,周圍的警察陷入緊張的情緒之中,甚至有人做出了拔槍的動作。

就在這時,康隊長大喝一聲:“不要動槍!”

很多人聞言,動作頓住。

不管子彈傷在身上,康隊長都有無法推卸的責任,事情也會演變到他無法控制的地步。

在緊張的氣氛中,他穩住同事的情緒後,小心翼翼的靠近小次郎,一手做着勸和的動作,另一手停在靠近後腰的槍套位置。

康隊長加重口氣強調:“這裡是警局!小次郎先生,你可不要亂來!”

小次郎本想趁藤彥堂不備,挾持香菜,以作要挾,讓藤彥堂乖乖就範,哪裡知道藤彥堂護妻護得那麼緊。

他的手臂被藤彥堂挑開,爾後後退兩步,穩住身子,定睛一看,觸及藤彥堂眼中的冷酷與陰鷙,他的心臟彷彿被一直骨節分明枯手捏緊,胸腔內的空氣驟然被抽空似的,連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

越是被藤彥堂的氣息震懾,小次郎就越是能感覺到體內的興奮因子在瘋狂大作。

小次盯了一眼藤彥堂,爾後看向被藤彥堂護在身後的香菜,揚起唇角,笑得猙獰。

他這會兒才明白,要逼“千道歸宗”出手,實在太容易了,只要踩到他的雷區就行。

而他的雷區,就是他的嬌妻!

小次郎看着香菜,眼中泛起淫邪之意。他搓着碰過香菜肩膀的那隻手,動作下/流的將手指放到鼻前深嗅,還露出一臉陶醉的表情。

“藤先生,我要是娶到一個像尊夫人一樣美麗可人的女子,我也會像藤先生一樣,對她愛護有加。”

他這番話雖然是對藤彥堂說的,可他的目光一直在香菜全身上下游移,像是要將她剝光一樣,眼神極其露/骨。

小次郎為逼藤彥堂出手,不惜對一個孕婦動手,可見他的羞恥心已經被狗吃了。他再做出過分的舉動,也不足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