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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稿)

就是這樣,被大伙兒壓着休養的令狐衛羽,只花了短短不到七天的時間,就被宣告康復,並隨即重新加入保鑣的行列。

當初只**凡胎的時候,那經常與病床為伍的經驗實在太過可怕;如今有了強大的靈胎,再重的傷、遇到這種類似的狀況,她說什麼也不要和以前一樣。被壓着喝了一肚子的符水,又被人盯着躺在車裡的滋味實在難受,乾脆發狠猛修鍊,在吞了幾瓶丹藥,又只喝丹田裡那些泉水幾天後,雖然穴竅還沒完全填滿、卻已經不會影響她的修為。

更何況,在伯牙齊回來後,她的治療、得倒了最厚實的靠山擋着;雖然每天耳旁都是有人叨叨碎念,但是伯牙齊的靈力和她相類,有他給自己護航,遠比什麼都還要強!

腳底踩着鬆軟芬芳的泥土的感覺真好!

令狐衛羽伸了伸懶腰,一雙緅色的眼眸折折生輝,仲夏的太陽強烈,身為狐妖的她,對於這種能讓身體暖和起來的光線,最是喜愛。即便此刻接進傍晚,夕陽斜而大地反饋的暖意,仍是讓人身心舒暢。

而且比起沙暴風塵極重的寧國,眼下剛入肇國邊境,兩者相比,恍若雲泥之別。

“唔......好舒服!”再次地把全身都用力地鬆了一遍,她踩着伯牙特地給她弄來的新靴子,提着馬鞭,走回了正在搭建的營地。

“羽小弟辛苦了!”

“今天辛苦了!”

“晚餐在一會兒就好了!”

“等等來喝一杯吧!”

一路走去,都是熱情的招呼聲。雖然經歷過上一次的襲擊,商旅隊折損了不少人。但是在這等開始戰亂與妖虐四起的年代,能活命已是至關緊要、要談何來的同情他人?更何況,要是沒有令狐衛羽那晚拚命的守護,所有的人、也根本沒有機會活到現在。他當初有多努力、他的傷有多重,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又是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站起來、重新回到保鑣的行列──只這兩件事,就足以使他倍受大家的尊敬。

令狐衛羽只是笑笑,左右塘塞了幾句,拐了個彎,就走到自己的帳篷里,簡單地布置了起來。

她不想出風頭,那日出手也是逼不得已。更何況,商旅隊里可不是只有她一枝獨秀;不過是湊巧救了大部分的人,她可還沒有被沖昏腦袋、把自己當成救世主。海裕笙等人的能力還是在的,當初要是只有她一個人頂着,而沒有他們在後頭幫忙,肯定也沒有辦法湊到那等時間讓自己發出最後的一擊。

而且,如今商旅隊的損失被降到最低,這其中的斡旋、說沒有海裕笙等人的份,她可是一點都不信。

“你還要在這裡待上多久?”帳篷里,設好結界後,伯牙齊就大搖大擺地坐到了她鋪好的床上,有些急促地問道。

那日丟着令狐衛羽,可不是因為他大爺溜號、而是追查去了。

只是任憑他再怎麼努力,線索總是追到焱國就斷了線,這讓他感覺很是不妙。

要不是令狐衛羽的傷勢太重而不利於行,他早就祭出了黑色的莖荃,直接把人綁着帶走了!誰讓他們兩個的式神關係,無法相離太遠?伯牙齊暗暗咬牙,看着令狐衛羽仍有些血氣不足的唇,不禁又有些自責。

若是沒有因為那傢伙的話而有了片刻的猶豫,自己又怎麼會在原地踟躕,進而錯過了回頭幫忙的機會?

也會許,他老早就知道了當時的情況,這才會故意說那些話來刺激自己。

哼!早有一天,他會親手滅了那從祖字輩到孫字輩同樣害人不淺的一幫黃鼠狼!

“不一定。”令狐衛羽也不在意那人囂張地在她床禢上撒賴,“我看目前情況也不明朗,說不定那斷線的情報,也是人加故意漏給你的,好叫你追到焱國去也說不定。”

“老子何嘗沒有想過?”伯牙齊不悅地說道,“老子吃過的鹽比你喀過的飯還多!別在那兒逞着大人。”

“你這脾氣跟個拗孩子有什麼區別?”擺放好東西,看着雙手抱膝,俊朗的五官整個皺成一張包子臉的伯牙齊,忍不住皺眉說道,“先不說別的,光是大哥他們最近對我的照顧,我就不好悶不吭聲的離開了;再說了,如今剛到肇國,跟着商旅隊走走,也不失為一個方便簡單的事。”

“你這隻懶狐狸!真是敗壞了九尾妖狐高貴的血統了!”伯牙齊看着她,火冒三丈地說道,“哪有人修鍊像你這般撿着最輕鬆的路走着的?”

“你這傢伙!主人姊姊的傷又還沒好透,哪裡有你這種人、天天要人家往死里整的!”一旁的狡猛地撲上前,對着伯牙齊、四爪刨地地低吼着。

“沒事沒事。”令狐衛羽搔了搔牠的耳後,安撫地又拍了拍牠的頭,對伯牙齊說道,“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同時也明白你的擔憂。只是在這個時候,我們貿然消失,對於這些人,並不是一個最好的交待。更何況,我始終認為,炎國那裡是一個陷阱;咱們多繞些路,慢慢來,不怕那些心急的傢伙,會漏不出馬腳來。”

沒人透露過伯牙齊的過去,她當然也不會沒事嚼舌根。只是在她看來,炎國那處,肯定有什麼容易讓伯牙齊失去理智的事情發生過......或許,那天晚上在他們分開的那斷時間,還發生了什麼造成他如此衝動的事情也說不定。

只不過人就是這樣,太過完美、或是太過理智可不好;偶爾有着軟肋,身邊有可以幫着懸崖勒馬的人也就好了。

伯牙齊看着那雙充滿簡單信賴的眼眸,忽然覺得、心中有某處塌陷......

〝那就不要哭着來求本少主,再讓一個人復活。〞那晚,那人嘲諷的話,猶在耳際回蕩。

就像一個詛咒,纏繞着他、讓他引上不祥。

〝嗚嗚嗚嗚嗚......〞一陣哭聲,頓時傳入耳際。

“你哭屁啊?”伯牙齊不悅地說道。

“我沒哭啊!”被罵得莫名其妙。

狡也搖搖頭,但是牠敏感,這一會兒的功夫、竟是全身上下的毛,都豎了起來......

“小屁孩,你緊張什麼?”伯牙齊注意到狡的異樣,瞪着眼問道。

〝嗚嗚嗚嗚嗚......〞又是一個相同的哭聲,卻是令人自腳底開始發毛。

“是誰在外面!”令狐衛羽手中的暗器登時顯現,整個人綳得死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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