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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親戚去,謝謝alice和see_an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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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會努力補翻前面的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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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凰山的靈力如同潮水,是有一定的間歇期的。距離他們入定約莫三個小時後,豐厚得靈力便開始減弱,而費子淵便是首先從修練的狀態清醒了過來......隨即發現到不對勁......

一片空地上,留在陣里的只剩他們師兄弟三人──本該待在他們之間的封菡萏已然不見了!

強壓下心底的不安,又是謹慎地在附近繞了一圈,竟是連半點蹤影都不見!地上沒有打鬥痕迹,連半點遺落的東西都沒有見着。都也是自己人,要是遇上危險,又怎麼不知道弄點靈力攻擊陣法,他們就會即刻醒過來幫忙?

要知道,身為葯煉門掌門之女,封菡萏的價值,不單單是那身分、更還有於女子中不弱的煉丹天分!

葯煉門雖然只是小型的煉丹師門派,但他們四名內弟子,可是本次躋身第三輪比試的希望;若是有成,那麼要名揚師門的願望,可就是一點都不難了!

雖然封菡萏為人驕傲又自私,但身為煉丹師,這些都是可以被諒解的怪脾性;只是,平日里封菡萏再不受教,也斷不至於在這種偏僻又處處危險四伏的地方,把自己給搞丟才是。要玩,肯定也是在附近,警覺性也不低、若是他們醒了,喊個兩聲就是再不情願,也會虎着臉回來。

可如今他找了,也喊了──以往那倔強的身影,卻似是晨露,一晃而無影無蹤。

“大師兄,二師兄!”費子淵這下有些急了,轉回原處,一個運上靈力地喊了兩人的耳朵。

再不喜歡那小師妹又該當如何?

封菡萏終究是和着他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更是所有人最疼愛的小師妹。

三人四處好一通找,喊啞了嗓子,刮遍了地上、卻怎麼樣也找不到蛛絲馬跡。這歸凰山神秘,平日又不是讓人參觀的景點,小徑紛雜、樹木繁蔭,時不時還有妖怪亂竄,搞的三人心裡不禁七上八下的。封菡萏如今才是築基初期,比起這些零星亂竄的妖怪尚有一搏之力,但失蹤了這麼久,誰又能曉得到底碰上了什麼更厲害的傢伙沒有?

若真有個萬一......

這廂找得緊張,那廂卻是煩得要死。

封菡萏被卷拖着走了半晌,悠悠轉醒了,看清了自己眼下的處境,竟是嚇得一蹦三丈地胡亂掙扎又叫喊了起來;小雨和都了了身為特使,何曾遇到這麼不識相的情況,當即皆是落了臉。都了了看着伴侶變臉,這下手更是狠了──食指一抬,一道翡翠色的草藤便是綑住了封菡萏的嘴,只讓她張着驚恐萬分的雙眼,跟着他們一路追着她來時的路往回走。

“人類就是這麼麻煩,每每不安生,累得總是咱們!”小雨噘着嘴,一面含着那一根還能兼做攻擊的棒棒糖,一面抱怨道,“你看看,連自己惹了什麼麻煩都不知道,還一臉怨着咱們綑着她......”

封菡萏醒了,嘴巴被縛,四肢不自由,但耳朵可沒壞;聽着前頭的兩人這麼說話,腦中也迅速地運轉了起來,想着竟是一身冷汗。

照着他們的話,這兩個肯定不是人類、而是極為罕見的妖族;既說守護,又是在這隱密而遺世獨立的歸凰山,那麼肯定就是所謂的〝守山人〞。想到這一路被攻擊的驚嚇,還有他們雖是維護、卻充滿監視和企圖順藤摸瓜的舉動看來──他們想要打歸凰山獸火的主意,是早被看透、而且打算做出抵制的舉動了!

只是不知道,他們到底實際上會打算怎麼出手?

“我看他們這麼雜亂的走法,肯定知道的東西也不算太多。”都了了算了算行進的路線,肯定道,“不知道真正的路,四處走走倒也無妨,找到了這雌的的同夥,丟下山也就罷了......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別批人一同上山......咱們就兩個人而已,歸凰山這麼大,要是延誤了搜查,那可就不得了了!”

拿她來引誘師兄們上鉤?

封菡萏立刻心下焦急了起來,如火上澆油,整個人的心都砰砰地狂跳了起來。登即管不得身上的草汁如何折磨人,確定周身的靈力沒有被封住,立即欣喜地緩慢地調動着靈力往指尖去,悄悄地化了手上的藤蔓。

周圍都是活躍的火靈力,她這裡多了點,也不會引起前面的壬的注意;山上本就氣味紛雜,這麼零星的焦味,並不會造成任何的懷疑。

好半晌,雙手這才空了起來;抬手拉鬆了嘴上的藤蔓,卻不敢就此大聲嚷嚷──只怕沒有順利得救,還白白連累了旁人,那可就糟了!

這才念着,不遠處便傳來了高低不同的呼喊聲。

“小師妹!”

“師妹你在哪兒?”

“小師妹!”

熟悉的聲音溫暖游若曙光,平日她卻嫌囉嗦到不行......

封菡萏哽咽着,忍不住大力地拉下嘴裡的藤蔓,大聲地喊道,

“師兄,救我!”

眼前一片漆黑,令狐衛羽摸索着,冷靜地往前堅定得走着。

四周安靜得令人頭皮發麻,溫度緩慢地隨着時間與步伐攀升。

木綿羊雖沒明說歸凰山有什麼,卻又特地囑咐她:小心火燭。

妖族的視力都很好,即便是在夜晚、在迷陣里,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火燭點於夜晚,照亮黑暗。小心,是要注意之意。

木綿羊要她走往黑暗。

歸凰山,往山頂的路很多,卻偏偏,只有一個方向是往地底走。她費了好些功夫找到了那小坡,一路背着山稜走,便見到這濃翠的山邊,竟然出現了猶如地塹一般的小谷縫──細長黝深,僅容一人通過,當即沒有時間猶豫,趁着那谷縫吹出來的熱風稍減,便是牙一咬,就往裡頭走去。

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也好賴活了二十多年,再苦再險也不差這一次了!

越走,越黑,越靜,越熱。

高溫又乾燥的空氣,像搶奪般地拉扯着她身上的水分。琉珂還沒有傳音報時,令狐衛羽推測、自己還沒有走上多久,只是四下漆黑一片,路途又窄,一成不變地走着,就覺得時間格外地漫長。

還有那啃噬着人的意志的不安與恐慌,像小小的蟲,窩在心底,怎麼樣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