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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棒球輸了,但還是要碼字...

多謝海瀾姊,準備好了??的打賞喔~~么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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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剛走到通御關,令狐衛羽就犯愁了。

她,竟然還疏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由於琉珂和飄沒有引魂證、也沒有人類一般通用的通行證──所以就算令狐衛羽有海裕笙給的假通行證,要出入各國的關口也實在不容易。原本之前還有着商旅隊掩護,就算沒有身分證明,也可以大搖大擺地晃過關頭;但現在是自己行動,如果可以趁夜翻牆,那麼只有她自己有通行證,那倒也沒什麼──總歸上客棧沒有搜得那麼嚴重,只有她一個人代表要房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大人?”琉珂看着令狐衛羽止住了步伐,有些擔憂地問道。

“你們沒通行證,我們過不去。”令狐衛羽說道,“看來只能等着天黑先翻出城了,只要之後都走山路,除了進去渠國的特定場所外,我們就可以暫時先不用擔心通行證的問題。”

“這是為何?”琉珂不解。

沒有通行證、就是沒有通行證,既不能換新、也不能找由頭補發。所以只要他們入國、通關、入城、借宿等等,沒有通行證,就像那幽魂一樣,根本居無定所,還很可能被當間.諜逮捕。所已令狐衛羽就是這麼說,也讓他感覺到難以置信。

“煉丹師,就是從一品,也可以攜帶奴僕入城。”令狐衛羽低.吟道,“只要我把丹火露出來,基本上要證明我煉丹師的身分,並不困難;然後只要再現場煉上一小爐基本的丹藥,由於不是在渠國,所以最多就只能先拿一品煉丹師的〝觀察證〞、又可以說是〝從一品〞的煉丹師。如此一來。我便可以要求更換通行證,把你們算做我的僕從......”但是看着兩人,她的表情又有些晦暗,“只是這麼一來,你們的身分就會一落谷底......”

然後,又是一臉粉飾太平地往山上走去,低聲說道。

“我們還是晚上找機會翻牆出城吧!”

可是,時間不等人。

更何況翻牆出去,沒被發現那倒還好;要是被發現了。可就糟糕透頂了!

他雖然自持已往的身分,但並非純有傲骨、卻不能變通的人。

“您還是省着時間,今天就辦一辦出城了吧!”琉珂真誠地說道,“我們沒有事的,更何況、您有了〝從一品〞的身分,也會方便很多,咱們之後的路還很長......”

“我只是不希望.....”

“咱也沒關係喔!”甜甜的嗓音響起。就見飄丟下了手中的糖果,蹦蹦跳跳地跑到了令狐衛羽的身邊,張着撲朔的大眼,罕見地認真說道,“反正,姊姊你也不會拿這個把咱們賣了啊!”

時下還是有奴隸販賣的市場的,若三人真成了主僕,除卻可不可以以武力征服,令狐衛羽從此之後,將對於琉珂和飄。產生絕對的處置權。到時候要打要賣,全是憑她一句話而已!

“我當然不會!”令狐衛羽柳眉倒豎地瞪了飄一眼,隨即又很是羞赧,“都是我當初沒有想好,早知道就拜託海大哥.....”

“可是當初咱們沒有現身啊!”似乎是因為做了決定,琉珂整個人顯得很輕鬆。看着令狐衛羽尷尬的樣子,他笑着說道,“其實,就是這樣。對我們都是有好處的。”

“咦?”

“嗄?為什麼?”

看着眼前的兩張粉臉寫滿了問號,琉珂解釋道,“如果大人變換了身分,對我們來說。也是一種很好的掩護。像我來說吧!我本是一個逃脫的人,身分本就敏感、也根本不可能擁有一個獨立的身分證明。要是被抓到沒有通行證,那麼要殺要剮、那可真的就是隨人處置了;若是再遇到當初拿我去做實驗的人,我恐怕這輩子也就只剩下沒幾天的太陽能看了......”

說著,心裡雖然空落,卻是比以往憋着還好上許多,

“好處之一,是身分上的轉變,可以幫我們多方引開注意,以達到用公眾手段、來模煳焦點的目的。相信付家給大人行了方便,卻不見得就是有放手任您四處遊走的打算;海裕笙擔憂大人您,說不定會私下再派一撥的人來跟着,您這樣堂而皇之的換身分,他們好查、也就不會逼得那麼緊;最後一個是,若是在遇上任何的攻擊,您〝纖弱的〞煉丹師身體,還可以無條件召集到各種保標來保護您!”

煉丹師既珍貴、又稀有。再加上令狐衛羽年紀小,能夠守先跨過一品煉丹師的門檻,就已經是相當了不得的事了;而由於相關的人才缺乏,煉丹師擁有一種相當特殊的權利──無償徵招免費的保鑣!唯一的條件,是要給人一瓶基本的一品丹藥。

這種條件,對於大部分的煉丹師來說,是在簡單不過得事。可是一般的煉丹師,在修為與感知力都放到了控火以及感應藥草本性的方向上後,煉丹師們的攻擊力都大幅遜於同修為的修仙者。可是煉丹師就像香餑餑,求丹不成、又需要各種藥草,很容易就吸引上一些節操低落的傢伙,往往會試圖以強橫的手段,〝要求〞鏈丹師們幫忙煉丹。

只有修為可以看,其他卻是嚴重低落的煉丹師,就像是擁有龐大力量卻不會使用的嬰兒,碰上了這些猶若吸血蛭的歹人,只有被迫榨乾的份而已──也因此,再出了幾件這樣的事後,各國便自發地提出了這種解決方法。

令狐衛羽有些無奈。

琉珂的話很有道理,可是她卻有些無措。

從小到大,就是在蒼封組的時候,她有小弟、有手下,卻沒有人是〝僕從〞或〝奴隸〞。每個生命在她眼裡看來,都是平等的──除非自己因為某些錯事,而壓低了自己的格調、讓人看不起之外,令狐衛羽從來都是和風細雨,很少把人當下人看的......

就算她成了煉丹師,但只要她對於琉珂和飄的態度不同於其他的煉丹師......那麼,不管走到哪裡,他們都還是會一樣的顯眼。

“我覺得,還是算了吧!”她吶吶地說道。

但琉珂卻拗了起來。

“大人!”他堅持道,“小的和飄的稱呼,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更何況,為主僕、有很多為主僕的方法。您就算處事溫和,但知後只要不用事必躬親,咱們之間的關係,外人也不至於太過懷疑。反正都是趕時間,還不若追求效率,光明正大地趕去渠國,您也可以好好的修鍊;要是真的翻牆成功,大家都提心弔膽的,反而容易雙向剝削掉精神和體力。”

“咱也覺得無所謂。”飄笑着說道,小手拉了拉令狐衛羽的衣袖,“雖然和姊姊一起在山上很好玩,可是、姊姊下山是有很重要的事吧?與其浪費時間在警戒與倉皇間度過,咱們還不如趕緊到那個渠國,說不定還能去找到好玩兒的東西!”

令狐衛羽又是在原地杵了好半晌,琉珂學乖了,沒有理會她的猶豫,直接拉了旁邊的路人問着要去何處做驗明煉丹師身分的地方。對方聽到琉珂是問這個,急急忙忙地是只了方向,又很熱心地說要幫忙帶他們過去。心裡還直呼着幸運,可以白拿一筆介紹費,還能記功......

不過這些事情,三個人完全不知情。琉珂笑着倒了謝,一面整肅着臉色,恭恭敬敬地立在令狐衛羽身後,悄悄推着她,讓她跟着前面的人走去。

反正是以至此,兩票對一票,反對無效。

考核處,也不知道是因為肇國的煉丹師太少,還是大家都不屑來這裡領證。整個鑒所髒兮兮的,只有一個老蒼頭坐在案前,頭一點一點地頓着。當他們走進這進所的時候,按上的那缺了一個大口的酒壺裡,還呈着腥臭而混着的糟酒。

似乎也覺得這鑒所的人太過失禮,領着他們過來的漢子,還滿臉通紅地去搖晃着那個老蒼頭,

“欸欸!丹叔醒醒,有人要來找您核證身分了!”

不知是喝得太醉,還是溫度太宜人,老蒼頭只是呶呶嘴,流了滿嘴的喇蛤子,就是歪向另一邊去,連醒都沒有醒的跡象。

漢子這下可尷尬了,先是急急忙忙地解釋了兩句,“咱們這裡人少,所以事前不知大師的光臨、有失禮數。”看着令狐衛羽等人不介意,這又是說道,“丹叔年紀大了,就是貪杯......”

“你喊他丹叔?莫非、你其實也有權限處理這事?”時下多是世襲職位,有點類似印.度的種.姓.制.度,是以令狐衛羽問道,“要是你評鑒也是一樣的話,那麼也不用特意喊老人家醒了。”

漢子羞得滿臉通紅,也知道老蒼頭是不可能醒了,止好紅着臉、喃喃說道,

“是親舅舅......反正舅舅一向把官印掛在腰上......不然您就把丹火放出來,煉丹就不必了,這樣成不成?”

令狐衛羽無謂地聳聳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樂得輕鬆。

隨手一抬,幾朵碩大的火紅花朵,便是出現在她面前......每一朵的熱度都不同,從高到低溫,一字排開地隔着桌案與漢子相望,襯着他瞪大的表情,令狐衛羽認真問道,

“這是我的丹火,請問、還需要我做什麼......”

可是,還不待漢子回神,就已經有一個傴嶁的身影,若奔兔般地往令狐衛羽竄了過去!

“這、這是彼岸花?怎麼可能!”(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