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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機銀行卡里的錢,我感覺還是發小靠譜,這公司也靠譜。

他就不怕我拿了錢不去?

我認為,還是因為發小的緣故,才會如此的。

對他的信任又上升了幾分。

我立刻回了工地,收拾行李,辭了工,就踏上了去雲南的火車。

車上,我滿腦子都是賺了錢,回去和二丫結婚生子,蓋了新房子。

甚至於,還想象了很多婚後教育兒子的畫面。

男孩兒就嚴一點兒,女孩兒就寵着點兒。

下了火車,我特意打了個車,到了孫強給我的地址。

那是西雙版納一家異國風情的酒店,熱帶的植物鮮花,讓我眼睛都看不過來了。

心情有點兒激動,可我也沒忘記打孫強給我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個帶着一絲嗲嗲味道,很好聽的女孩子的聲音。

“林猛啊,你到了嗎?我是阿紅,孫強跟我說了,你就在酒店門口等着我,我馬上去接你去哈!”

西雙版納的天氣和深圳一樣,非常炎熱。

我也不敢到處亂走,就站在酒店門口傻傻地等着,一頭一臉的汗。

十分鐘不到,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就停在了我面前。

門打開,下來一個穿着傣族筒裙的漂亮姑娘。

她不高,一米六不到,身材卻一級棒,胸前的抹胸都快裹不住了。

她對我展顏一笑,“林猛?”

我趕緊點頭,“是我!”

“我是阿紅,剛跟你通過電話,上車吧!”她讓開車門,遞給我一瓶水,“等會兒我們還要去接兩個人,到時候一起走。”

“哦,謝謝!”我接過水,無意中碰到了她的手指頭,臉頓時爆紅,趕緊上車,坐到了座位上。

開車的是個男人,長相不好看,個子也不高,皮膚很黑。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等阿紅也上了車,關好車門,就把車開出了這裡。

阿紅跟我介紹公司,可我幾乎是聽了卻什麼都沒記住。

眼前都是她的笑容,和白花花的一片,腦子都有些轉不動了。

在老家,我哪兒見過這樣的女子?

就連二丫都沒有辦法和她相比。

沒說幾句,車停了兩次,又接了五個人上車。

阿紅跟我們說到邊境開車還要好幾個小時,累了,就在車上睡一下,到地方叫我們。

車上,旁邊有人在低聲說話。

我聽到他們的語氣里,充滿了對未來工作的希望和喜悅。

還有兩個小姑娘,說是酒店招的前台。

只有一個人,年紀比我大了一些,好像不太愛說話,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看。

旅途疲憊,讓我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被阿紅推醒。

“別睡了,下車了,我們換那輛車!”

下了車,我猛然感覺不對,這裡太荒涼了!

“這是什麼地方?”我問道。

其他人也跟着問了起來。

阿紅笑着說道:“車壞了,要換那輛車!”

看着司機靠在車前抽煙的樣子,還有旁邊停着的那輛小客車上幾個男子,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可人生地不熟的,我又不敢一個人離開。

看其他人都沒有什麼異常,全都上了那輛車,我也跟着上去了。

上車後,阿紅跟我們說道:“前面是檢查站,把身份證交給我,我去做登記辦出境手續!”

對於我們這車上的五六個人來說,都沒出過國,根本就不知道出境手續怎麼辦。

但是孫強跟我說過了,我也就沒多想。

見其他人都掏出了身份證,就趕緊把自己的也遞了過去。

阿紅拿到後,笑了,很甜,轉身坐到了前面,原本車上的幾個男子,立刻站了起來,每個人都拿着一個黑色的頭套。

“邊防有規定,不能隨便看,防止泄密!把這個戴上,等過去後,就讓你們拿下來!”

一直不說話的那個人,忽然說話了。

“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過境為什麼要戴頭套?邊境根本沒有這樣的要求!我要下車!你們不是公司的人!”

他這麼一說,車上的人,包括我,都慌了,站起來就想要下車,也不管這裡是不是荒郊野外。

幾個男人也不囉嗦,從懷裡掏出了槍對準我們。

我嚇得腿都軟了,感覺膀胱發脹,差點兒當場尿了。

其中一個男人,從旁邊拿過一根棒球棍,對準說話的男子一棒子就打了下去。

我們其他人嚇得到處躲閃,貼在車窗上一動不敢動,緊緊抱着頭。biquku.??m

耳朵里,只能聽到慘叫聲和棍子打在身上的悶響。

那個男人沒有動靜了。

我偷偷看過去,那男的一身一頭的血,被兩個男人拖下車,拖進了旁邊的樹林。

阿紅的笑容消失了,冷着聲音對我們說道:“好說好商量不聽,非要這樣才肯聽話嗎?”

“戴上!”一個男人手裡拿着頭套遞給我,“都給我老實點兒!不然,看到剛才那個人了嗎?”

沒人敢反抗了,全都顫抖着接過頭套,戴上。

我想跑!這些人根本不是好人,孫強呢?

他不是說是公司的人來接我嗎?

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

我被綁架了?

我感覺一股寒意,從頭涼到腳。

不管怎麼說,這會兒想要逃,根本就不可能。

他們手裡拿的是槍!

不管見沒見過真槍,光是看他們拿在手裡的分量,和空氣里瀰漫著淡淡的火藥味兒,就知道都是真傢伙!

驚慌失措下,我們只能聽命行事,戴上頭套。

耳邊傳來兩個女孩兒低低的哭泣聲,還有不知道是誰牙齒打架的聲音。

車開了,似乎路不怎麼好,非常顛簸。

具體多長時間我估算不出來,手放在口袋裡摸着手機,想要報警。

“老實點兒!”一個聲音傳來。

我的腦袋猛地被打了一巴掌,磕在了前面座椅背上。

手機被人從口袋裡翻了出去。

我用腦門頂着座椅,一動不敢動。

耳朵里,繼續傳來打罵聲,還有一個女孩兒的尖叫聲。

他們在前面用我聽不懂的話說著什麼,還發出那種不懷好意的笑聲。

很快,車又停了。

“下車!”有男人喊道,“不準偷看,誰敢偷看,就把誰直接埋了!”

我們被人拉扯着,踉踉蹌蹌地下了車。

我感覺有人用繩子綁住了我一條手臂,很緊,勒得很疼。

“走!一個跟着一個!走!”

身後傳來慘叫聲,是一個瘦小的男孩子發出來的。

“我要回家……”他忽然就哭出來了。

我看不到,但從聲音也能判斷出,有人把他打了。

還是從繩子上放下來,拖到旁邊打的。

男孩兒從一開始的慘叫、哭泣,漸漸變得沒有了動靜。

我的心臟跳得很快,雙腿不受控制地顫抖着,腦子裡一片空白。

“啊……”

突如其來的一聲慘叫後,有液體濺到了我的臉上。

溫熱的,還有濃重的血腥氣。

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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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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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