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跟我們一起出來的,這會兒正要去衛生間。
聽到我的喊聲,轉身就看到我朝吧台那個服務生撲了上去,趕緊回頭。
腳在地上一踏,整個人騰空而起,一腳踹了出去。
不料,我撲了個空,秦風也踹了個空。
服務生身手敏捷,全都躲了過去。
他還笑着道:“猛哥,風哥,你們這是幹什麼?”
我扶着沙發站起來,“怎麼混進來的?”
“你說什麼呢猛哥,我聽不懂!”
阿梅這個時候也站起來了。
剛才的動作太過突然,把她嚇到了,聽到我的話後,仔細朝服務生看去。
“你……你是誰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阿梅疑惑地問道。
這還用問嗎?
在這裡上工的,阿梅每一個都認識,她不認識那就一定有問題。
而且,這個小吧台,主要是面對刑房的。
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混到這裡來。
要是再換個地方呢?
比如說辦公室,或者對面小胖子那裡,或者培訓學校那邊怎麼辦?
“阿風,留活口!”我沉聲說道,往後退了一步,把阿梅往裡面推,“梅姐,你進去!”
阿梅很聽話,轉身就走,進了刑房後,裡面的看守拿着電棍和甩棍就出來了。
服務生一見,就知道麻煩很大,腳下往門口挪去。
秦風直接一個箭步,攔在他前面,“想走?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
幾個看守也圍了上去。
我仔細看着這個服務生,努力想着在哪裡見過。
事實上,這種感覺好幾次了。
比如說,那個半夜別停我們的車,只露出半張臉的男人,我就看那個眼神非常熟悉。
還有現在這個服務生,我也感覺熟悉。
可這兩個人不是一個人,我還是能肯定的。
可為什麼會覺得熟悉?
到底在哪裡見過,我死活都想不起來。
服務生一點兒不慌亂,反而面帶微笑。
秦風堵住了門,他做了個前沖的假動作後,猛然轉身,朝着最近的走廊窗子跑去。
“嘩啦”一聲,服務生身體團成一團撞了上去,窗玻璃瞬間碎了。
我們跑過去往下一看,就看到他扒着牆上的空調外機,飛快地下降着。m.biquku.??m
“給我追!”我吼道。
秦風想要從窗戶上爬出去,被我攔住了,“讓他們去追,你別去!”
樓下看守接到通知後,全都衝出去,往賭場後面跑來。
同時,後門也開了,十幾個看守從裡面跑出來。
可是,這個服務生明顯不是普通人,下到五層平台的時候,就往側面跑去。
我和秦風扒着窗子對底下喊:“那邊!那邊!他往那邊跑了!”
服務生抬頭看過來,居然還敢對着我笑!
很快,他就跑到了賭場側面,從那邊翻了下去。
沒過幾秒鐘,我就看到他到了地面,撒腿往斜對面跑去。
看守已經看到他了,一邊喊着一邊追了上去。
但是,那輛夜裡出現過的半張臉男開的車,又出現了,輕鬆接上服務生開出了這裡。
我掏出電話打給小胖子。
“阿洋,剛剛那輛車看到了嗎?”
“看到了,怎麼回事?”
“跟着他,這回別跟丟了,隨時通報地址!”掛上電話,我招呼秦風,“走,這回該輪到你出馬了!”
到了樓下,叫上阿生帶上人,我們就朝剛才那輛車離開的方向追去。
小胖子果然打來了電話。
“猛哥,出了這條街往右……他在前面左轉掉頭了……他往回開了……”
我聽着電話,大聲指揮旁邊車上的阿生,“他在前面掉頭了,你們從這邊過去截他!”
阿生踩了下剎車,帶着後面三輛車,從左邊路口開了出去。
我跟秦風說:“他在前面掉頭了!”
我這話還沒落地,就看到對向車道,那輛越野車開了過去。
秦風一打方向盤,就從護欄中間的空隙開了過去,把車子都刮花了。
上了對向道後,我們看到阿生帶着車已經橫在路口了。
我感覺這次十拿九穩,對方肯定跑不掉了!
等抓到活的,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戲耍我的後果會是一件多麼嚴重的事情!
但是,我高興得太早了!
那輛越野車看到前面有圍堵,居然毫不猶豫,做出了和秦風一樣的動作,從護欄中間的空隙開到了對面車道去了。
過去後,我能清晰看到他車身上好幾道白白的刮痕。
秦風一打方向盤,又回了原路,在後面追了出去。
阿生他們已經掉頭,在對面車道上,幾乎和越野車並行。電話還沒斷,就聽見小胖子說:“喔喔,你們這麼玩很危險啊!”
我沒好氣地說道:“趕緊找出他最有可能逃跑的路線!”
“這條路兩側都是樓,沒有離開的路,他只能往前開,要麼從前面走老街去口岸回中國,要麼就是再掉頭從身後往南開……”
我聽着小胖子分析着路線,腦子也在不停思考計算着。
這兩個人,我不確定是中國人,但又不太像是緬甸人。
口岸的話,真的說不準。
“你通知阿萊,讓他帶着人去口岸那邊攔截!”
“好的!”小胖子答道,“還有一條路,不過我覺得不太可能。”
“說!”
“就是繼續往前,之後往西北方向進原始森林!”
“不可能,進去就是個死!”我立刻說道。
但是下一刻,我就感覺被人啪啪打臉。
前面那輛越野車居然真的往左前方西北方向開去。
“卧你媽的!”我罵了一句,“通知阿生,阿萊,立刻過來一起追!”
往果敢西北方向走,也是離開果敢,進入原始森林的方向,要是有命穿過去,就是中國。
但是幾乎沒有人會選擇這條路越境,危險太大。
那裡面積大,地形複雜,野生物種類非常多,毒蟲猛獸不計其數。
就算當地人打獵采山貨,也不會進入太深。
我們和阿萊帶着的幾輛車的看守匯合了,一起跟在越野車後面往西北開去。
很快,兩側就失去了人煙,周圍漆黑一片,遠處黑黝黝的原始叢林,就像是一頭凶獸,大張着嘴等着獵物上門。
越野車一路絕塵開了進去,車燈徹底消失在黑暗裡。
我們停下了,我從車上站起來,看着前面的森林。
阿生和阿萊從後面車上下來,跑過來和我一起看着。
“猛哥!”阿萊叫了我一聲,“什麼情況?豬仔跑路有人接應?”
“不是!”我搖頭,“算他命大,走!我們回去再說!”
所有車,緩緩掉頭,往回開去。
我沒讓他們繼續追下去,因為我不確定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在森林裡,我們沒有一點兒勝算。
只能憋屈地帶着人回去了。
回到賭場,天都快亮了。
我讓其他看守休息去了,只讓阿生和阿萊留下了。
我把如何發現這個人,又是怎麼被人接走,我們怎麼追跟他們說了一遍。
阿萊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地說道:“這麼說的話,學校那邊我可能也要好好查查幾個人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app最新內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