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把車開到一個很大的飯店前停了下來。
留下兩個人在車上看着,帶着我們就進去了。
店家見到我們這樣的,也沒有害怕,上來招呼我們在裡面兩個大桌子前坐下。
阿生也不看菜單,直接讓他們上這裡的招牌菜,數量看着辦,能吃飽就行。
店家也樂得這麼好伺候,給大家上了茶水後,就趕緊去後場讓人炒菜去了。
當然,他也沒忘了外面值班的幾個人,送去了吃的喝的。
我看着店家面帶微笑地服務,覺得這裡的人似乎比金三角那邊的人心態要好很多。
最起碼,不像那邊的人,一看到全副武裝的人開車經過,就都很小心地觀察一下,是不是要打起來了。
然後再來判斷要不要關門躲起來,還是怎麼的。
這裡的人,好像就沒有這樣的擔心。
總的來說,這裡好像比那邊更安全。
阿生指着這條路北邊的方向跟我說道:“猛哥,這條路走到頭,再往右拐不到十公里,就是去中國的南傘口岸。”
我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很想去看看。
但是我來這裡還有事,等事情辦完再說吧。
秦風卻很好奇,起身走到窗前朝那邊看,嘴裡還嘀咕着:“那麼遠,這裡根本看不到!”
阿生嘎嘎地笑了,“十公里呢!想去的話,回頭我們去繞一圈兒。那邊比這裡還熱鬧。”
我聽着他們說著話,看到店老闆又出去了,給門口的士兵送去了水果。
只是他的態度雖然很熱情,可眼睛卻不時看向車斗里。
我用胳膊碰了碰阿生,示意他看那個老闆。
阿生回頭看過去,說道:“搞不好這個店就是裴家的,我去問問。”
他起身出去了,就站在老闆和幾個看守旁邊說笑着。
沒一會兒,他回來了,說道:“沒錯!這店就是裴家名下的。我跟他說了,我們來找裴文山的,還給他送來大禮,讓他通報一聲,不然冒然上門,萬一人不在,交給別人也不好。”
“他同意了?”我有些驚訝,這樣也行?
“當然同意了!我們的大禮可是好幾個大活人。他明白這裡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不管事情大小,涉及到人,他就沒辦法做主,只能通報。”
我看到那個老闆進來了,跟我們笑着點點頭,就去了吧台。
坐在吧台裡面,他拿出手機打了出去。
聲音不高,但能聽到他在說話,還往我們這裡看了一眼。
飯菜很快就上來了,口味和雲南口味差不多,都很辣,吃得我很爽,就是一臉傷,還有髒兮兮的衣服,看着像是要飯的似的。
“你少吃點兒辣!”秦風說道,“對你的傷不好。”
他說我,自己卻吃得飛快,看得阿生笑得不行了。
我們還沒吃完,門口就開來一輛轎車。
一個年輕人從車上下來了。
這人長得還算周正,而且,個頭在緬甸來說,難得的高,快一米山的什麼人。
阿虎說過,裴家和宋家都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小輩。
宋家,宋念祖我已經見識過了。
裴家還沒有。
可看到這個年輕人,我覺得是不是裴家在隱藏實力?
不然,如此出色的小輩,為什麼沒見他帶出去過?
難道是秘密培養?
下一秒,我覺得我想多了。
年輕人開口就是一股彆扭還帶着娘娘腔的味道出來了。
“哪位要拜訪裴家啊!”
阿彬筷子上的肉掉在了桌子上,眼睛斜楞着看了我一眼,嘴巴里擠出一句話:“泰國人嗎?”
秦風一口果汁噴出來,還嗆到了,咳嗽了好一會兒,才笑了起來。
我也差點兒嗆到。
對着阿彬豎起大拇指,“人才!”
他還不解,狐疑地看向我,用眼神詢問,是不是說錯了。
我擺手,讓阿生去處理去,可別讓這人再開口了。
阿生也有些發怔,反應過來後,轉過身,“是我們!”
年輕人朝我們走過來。
就這幾步,他還微微扭着胯。
我別過臉,實在是忍不住了,衝著牆一通樂。
“請問您怎麼稱呼?”年輕人倒是很有禮貌,“家父讓我來看看,要是老朋友的話,就讓我帶幾位回去盛情款待!”
我的天啊!
就這幾句話,說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用腳踹了踹阿生,讓他趕緊處理。阿生點頭道:“的確是老朋友!”他轉回來看向我,想說什麼,又轉回頭,“先請坐吧,等我們一下,我們馬上吃好飯了。”
年輕人也不客氣,就坐到了阿生旁邊,然後開始挨個看我們。
看到秦風的時候,他眼睛一亮,笑着微微點頭,“你好,我是裴子軒,叫我阿軒就好!”
我覺得四大家族的小輩,取名字都是一個人取的啊,林博軒,這又來了個裴子軒,軒、軒、軒……
秦風清了清喉嚨,“阿風!”
“阿風啊,歡迎!”
他又看向阿彬,眼睛也是一亮。
阿彬本身就混底層的,一身的紋身,又有些羊毛卷,齊耳長發,在腦後扎了個小辮子,顯得又痞又帥。
他打量着裴子軒,說道:“我叫阿彬,不知道你以前去沒去過泰國?”
我要炸了!
阿彬居然操着和他差不多口音的中國話,腔調都一樣,簡直讓人抓狂。
沒想到,裴子軒居然很興奮,“啊?你是從泰國來的嗎?”
接下來,他們兩個居然嘰里呱啦開始說泰語,還哈哈大笑着,像是很久不見的老朋友似的。⑧ZW.??m
說了一會兒,他又把目光投向我,先是很驚訝,又是眼睛一亮,接着又是一股難以形容的扭捏。
他要是個女的,我真的會以為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祖宗的事情了。
我沒說話,他就那麼看着我,“我叫阿軒,請問怎麼稱呼你啊!”
我歪了下頭,淡淡地看着他,“你跟裴文山說,阿猛來找他喝杯茶!”
一聽我的名字,裴子軒似乎並沒有什麼驚訝,我覺得,他並不知道我的事情。
也許裴文山根本就沒跟他說過。
就這樣子的兒子,難怪裴文山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為。
要是把他派出去,像林博軒或者李坤那樣做事,還不讓其他家族笑掉大牙啊!
“我們從金三角過來的!”我又補充了一句。
“好的,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裴子軒掏出電話,“你們都吃好了吧,還需要什麼嗎?我讓老闆給你們加!”
我抬手阻止他,示意不用了。
他打通了裴文山的電話,“爸爸,有個叫阿猛的,說是從金三角來找你喝杯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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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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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