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趁你病要你命!
趁你們都在這裡,家裡沒人坐鎮的時候動手,最合適了!
就算回頭你們得到消息了,根本不知道是誰幹的。
就算猜到是我乾的,你們也沒有證據。
能拿我怎麼辦?
阿豪離開了,我站在門口看他的車往南邊開去,就準備回去。
迎頭就從裡面走出來一個人。
“阿猛!我到處找你,走走,過去喝兩杯去!”阿四說著話,拉着我就往裡走。
他們這些保鏢,輪值的在門外等着,其他人都進去吃飯喝酒去了。
我笑着說:“我說怎麼沒看到你們呢,坐哪個包房了?”
“就在他們隔壁,走走!”
“等會兒!我讓他們拿點兒好酒上去!你先上去等我,馬上就來!”我看着他進了電梯,就拉過一個人,“去拿一箱烈酒過來。”
服務員答應了一聲,去拿酒去了。
我等了一會兒,等服務員回來,就帶着他一起上樓,去了阿四他們的包間。
這個包間原來只有一張桌子,因為山哥他們帶的人挺多,又臨時加了一張桌子,裡面坐滿了人,吵吵嚷嚷的。
我一進去,一股子酒味兒撲面而來。
他們認識不認識的,全都要拉我過去坐。
“阿猛來了!快快,就等你了!”
“兄弟你怎麼才來?趕緊自罰三杯!”
“坐這邊!”
都說酒肉朋友酒肉朋友,現在就是。
有酒有肉,就算之前得罪過的,這會兒都變得大度起來,親熱地拉我過去。
阿四在裡面坐着,站起身,高聲叫我:“阿猛!這邊!”
我趕緊對着其他人客氣地揮揮手,帶着服務員往裡面走。
“四哥,看看,我帶什麼好東西來了?”我指着服務員懷裡抱着的那箱酒,“這可是中國最好的酒,叫燒刀子!”
半個小時後,看着兩桌人幾乎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後,我笑了。
“四哥,你不行啊!”我推了推阿四,“就這點兒酒量,怎麼出來混?”
我哼笑了一聲,踢開旁邊一個人,“阿風!”我叫上坐在另一桌的秦風,“走了!”
包房門一關,我跟門口看守交代道:“他們喝多了,你們去給下面等着的人送點兒吃的去。”
看守答應了一聲離開了。
我又看了眼旁邊包房門,門關着,松哥他們不知道在裡面說什麼,就去了辦公室。
打開電腦,把監控調了出來,看到山哥幾個人都在看着拿猜。
而拿猜沒說話,單手放在桌上,手指頭敲着。
松哥面無表情坐在那裡。
只是聽不到他們說什麼,我有些皺眉。
秦風問:“不是能聽到聲音嗎?”
我也奇怪,之前一直沒注意這方面的事情,就到處尋找着,點開音量鍵放大最大,也沒有聲音。
“聽不到算了!”我說,起身往外走,“你盯着,我過去看看。”
出了辦公室,我快速去了四樓最頂頭,那裡有一個很大面積的廚房,供應整個賭場的飲食。
我進去後,主廚看到我還嚇了一跳。
“猛哥,是不是吃得不合口味?”
“不是!”我看了看廚房裡的食材,“有沒有什麼花樣,不是他們經常吃的,給他們換換口味。”
主廚回頭看了一會兒,有些為難,“吃的都在這裡了,要說不經常吃的……只有我們的員工餐了,他們肯定沒吃過,呵呵……”
他乾笑了兩聲,見我沒笑,有些尷尬,搓着手站在那裡很緊張。
主廚是國內來的,算是為數不多的,真的過來打工賺錢的“豬仔”。
“你炸點兒豬油渣。”我忽然靈機一動,想起小時候過年,大人們喝多酒了,就喜歡抓兩個豬油渣吃,又能多喝幾杯。
“豬油渣?”主廚瞪大了眼睛,“這東西……”
“沒有就現做!快點兒!”
主廚沒轍,答應了一聲,立刻去做了。
我還沒說過,喝多了酒,再吃油炸,越吃越香,越吃越想喝酒是沒錯。
但是吃了這麼多油膩就會吐,醉得更厲害!
有些人更離譜,還會拉肚子!
不知道送過去後,拿猜、山哥他們會不會吃,估計沒吃過。
要是吃了,覺得好吃,多吃一點兒,再喝酒,到時候就看誰身體扛不住,又吃又拉的。
我暗搓搓地想着,等了十幾分鐘,主廚滿頭是汗地端着盤子過來了。
“猛哥,要得急,還有點兒沒榨透,油有點兒大,沒事兒吧?”
“沒事!”我接過來,看到他已經擺了盤,一堆油炸周圍還圍了一層紅綠相間的蘿卜絲,中間擺了一朵小花。
“辛苦了,我走了!”
端着盤子,我走到松哥他們的包房前,敲了敲門,就推門進去了。
“不好意思,我剛才去看了,發現這個不錯,可能大家都沒吃過,就端來給大家嘗嘗!”我笑着把盤子放到了桌子中間。
“這是什麼?”
一上桌,他們就好奇起來,拿猜更是如此。我估計,這一桌人,可能就他不認識。
松哥看了我一眼,我嘿嘿笑着,“我從小就愛吃,這東西,吃起來特別香,還好下酒!”
聽我這麼一說,本來還面容古怪的山哥他們都拿起了筷子。
他們吃着,品着,不住點着頭,筷子一伸再伸,很快就吃了半盤下去。
我笑了,“大家慢慢吃着,我看看還有什麼好吃的。”
“阿猛,有心了!吃這個,讓我想起我小時候了。”山哥說了一句。
“山哥客氣了,應該的!”我答道,轉身就出了包房,上電梯,回到五樓辦公室。
秦風還坐在桌前,問道:“你給他們吃的什麼?”
“油渣!”
秦風眼睛一亮,“還有沒?”
“你也想吃?”我笑了。
“誰不愛吃啊!”
“自己去廚房,讓廚師再給弄點兒!”
秦風喜滋滋地出去了,我坐到了電腦前。
看着松哥他們都快一盤子吃光了,然後又開始喝酒。
可惜,進去後,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麼話,不知道討論什麼。
電話響了,是阿豪打來的。
“阿豪!”我接通了,“回來了?”
“回來了,你在哪兒?”
“五樓辦公室,上來吧!”
掛了電話沒一會兒,阿豪進來了,先去吧台拿了啤酒,打開後,喝了一大口才開口說話。
“安排好了!”
“怎麼安排的?”
他笑了,“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我笑着指了指他,跟他一起坐到沙發上,秦風回來了,一邊走一邊吃。
“真好吃!”他說,還遞給我和阿豪吃。
“什麼東西,這麼香!”他問道。
“吃完告訴你!”我笑着說道,也賣了個關子。
忽然,我耳朵里似乎聽到了爆炸聲,然後接連着好幾聲,我猛然扭頭朝窗外看去,什麼都看不到。
阿豪又吃了一大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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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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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