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浴袍走了出去。
女孩兒安靜地坐在床上,見我出來,就站起來,看着我,眼神有些波動,猶豫了幾秒鐘,慢慢走了過來。
“猛哥!”她叫了我一聲,伸手摸上我的胸膛,逐漸往下,摸到腹部那道疤痕,手頓住了。
我低下頭看她,她抬起眼和我對視。
我慢慢地笑了,“害怕?”
她搖頭,“我在想,當時一定很疼吧!”
這句話讓我的心跳了一下,轉身坐到了床上,雙手撐着床,身體微微後仰。
“衣服脫了!”
女孩兒猶豫了一下,抬起手,慢慢解開扣子。
荷官的制服,是改良旗袍,最好地展現着曼妙身材。
側面的扣子是一顆顆小巧的珍珠,被一雙白皙修長的手緩緩拂過。
“你叫什麼?”我問道。
女孩兒的動作停頓了片刻又繼續,“我叫嘉怡,陸嘉怡。”
到這裡的女孩兒,基本上都會重新取名字不會用本命。m.biquku.??m
但是面前這個女孩兒,卻告訴我她的真名。
我不動聲色,心裡回想着梅姐的話。
這個女孩兒果然讓人有些看不透。
她脫光了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地抱着胳膊。
我的目光從上到下,緩緩掃過她的全身。
這是我見過的最美的身體。
白皙得沒有一絲雜質,細嫩得沒有一點兒傷痕。
我不說話,她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但是隨着時間流逝,她抿了抿嘴唇,走過來幾步,在我面前停下。
她看着我,身體緩緩下蹲。
我閉上眼睛,感受着難得的溫熱。
“你想要什麼獎勵?”我從喉嚨里溢出這句話。
她喘息着,帶着讓人熱血翻湧的哼唧聲,“什麼都不要……”
我笑了一下,用手蓋在她的頭頂,“想離開這裡嗎?”
動作沒有停止,她用一種否定的“嗯”聲回答了我。
我的笑容更大,睜開眼,一把拉起她,轉身壓在了床上。
“不想離開?”我覺得我現在就像一隻披着羊皮的狼,“如果,我能帶你離開呢?”
她眼底流露出一抹光彩,轉瞬即逝,雙臂繞上我的脖子。
“猛哥,給我……”
我感受着以前從未感受過的熱烈。
身下的女子,極為配合,讓我酣暢淋漓。
許久後,我摟着她躺在床上,撫摸着她的身體,滑嫩細膩,讓人愛不釋手。
我知道背對着我的這個叫陸嘉怡的女孩兒睜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我也沒問。
又過了一會兒,我起身拉着她進了浴室。
門外傳來敲門聲,我忍着最後的衝動問道:“什麼事?”
阿梅的聲音傳來,“是我!有件事需要你去看看!”
“馬上!”
又過了十幾分鐘,我放開陸嘉譯,沖洗好身體,穿着浴袍走了出去。
打開門,阿梅斜靠在門口,往浴室里瞥了一眼。
“進來說吧!”我走回去,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阿梅溜達着進來了,表情耐人尋味。
“培訓的還有幾個也不錯,要去看看嗎?”
我看着她笑了,“梅姐,你可真是……”
阿梅也不說話,但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等着我跟她一起離開。
穿好衣服,我摟着她往外走,“走吧!”
陸嘉怡我不用去管,自然不會出問題。
出了房間,阿梅帶着我往側面走廊深處走。
“阿猛,今天時間可不短啊!”她故意說道。
我摟過她就狠狠親了一口,“就知道你吃醋了!”
“人怎麼樣?試過了?”
“看不出來!”
我說的是實話,陸嘉怡的確如梅姐說的,很配合、很聽話。
就是不怎麼說話。
就算我已經明確跟她說可以帶她離開,她都沒有說什麼,反而更加迎合我。
我覺得,她也是在試探我。
在這種地方,我不會輕信任何人,她也一樣。
走廊深處一扇門打開,進去竟然是個短短的走廊,轉個彎才看到裡面是一個非常大的包間改的培訓室。
裡面一張碩大的賭桌,六七個女子坐在兩側,頂頭還坐着一個。
房間里,還有幾個男人靠牆站着,頂頭女子身後,還有一個男人站在那裡。
這個男人我有點兒印象。當初在緬北的時候,梅姐訓練我的時候,這個男人也在場。
他應該是盯着這幾個女人的。
見我們進來,男人點了個頭,走了過來。
其他人也朝我們看過來,尤其是那幾個女人。
其中一雙眼睛冒着火星子,我一愣,再仔細看去,竟然是曼妮。
說不上來是尷尬還是什麼,讓我移開了和她對視的目光。
“梅姐,猛哥!”男人說,“這幾個都差不多了,再過幾天就可以下去試試場子了。”
梅姐點點頭,“先讓她們挨個發牌給我看看。”
男人回頭,“從頭開始!”
頂頭的那個女子,垂下眼眸,伸手打開一副新撲克,給大家示意後放進了發牌器里。
之後,她從第一個人開始發牌,最後一個發完後,右手抬起,朝大家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就放回去,和另一隻手交疊放在檯子上。
動作優雅自然,笑容也很溫和。
這些都是阿梅他們培訓出來的結果。
幾個人輪番做過後,輪到了曼妮。
曼妮的身材本來就好,穿上荷官的旗袍後,更是前凸後翹。
她和張嘉怡長得有些像,尤其是嘴巴,都是嘟嘟的微微撅着,就好像等着人去親似的。
她盯着我,嘴角慢慢翹起,露出一種人畜無害的笑容,開始發牌。
“怎麼樣?”阿梅問我。
“很不錯!”我笑着點頭,指了三個人,最後在曼妮身上停頓了一下,繞過她,又點了一個人,“暫時就先這四個吧!”
阿梅拍拍手,“剛才點到的四個人,跟我來!”
曼妮站起來,“阿猛,我怎麼不行了?”
她的質問讓其他幾個女孩兒都嚇了一跳,忐忑不安地看向我,又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向曼妮。
我笑了,看着她眼裡的怒火,“曼妮,你知道我讓她們去幹什麼嗎?你也想去?”
曼妮愣了一下,似乎剛才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但是她應該是覺得能離開這裡就行,也或者終於見到了我這個讓她失去自由的罪魁禍首。
這種內心的憤怒我曾經有過,現在差不多都快忘了。
現在一看到她這個樣子,頓時讓我想了起來。
“既然你想來,那就跟着一起來吧!”我轉身往外走,“別後悔!”
曼妮似乎下了什麼決心似的,有一種視死如歸的壯烈,抬腿就跟了上來。
阿梅看好戲似的看着我們兩個之間的互動,也不阻止,只是示意房內的男人繼續,就跟着我們出來了。
我帶着她們幾個往外走,來到走廊停下。
“梅姐,找個大點兒的房間,讓阿洋過來挑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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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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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