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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少,那個鄒某斗膽問一句,不知道您和江副省長之間,有什麼誤會?”鄒伯光提着膽兒衝著鄒陽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NB市的市長很快就要換人了。”鄒陽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鄒伯光。

但是聽到鄒陽的話後,鄒伯光的心中猛地“咯噔”一下。鄒陽這話,雖然說的很輕巧,但是裡頭蘊藏着的信息。卻是太多太多了。

“你快去吧,畢竟也是個副省長,別讓人家等太久了。”鄒陽聳了聳肩膀說道。

“好,鄒少,我明白該怎麼做。”鄒伯光衝著鄒陽點了點頭,自己就轉身離開了。

而看着滿臉疑惑的錢多多,鄒陽嘆了口氣。“等這件事解決了,我再和你解釋吧。”

“好。”錢多多點了點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是鄒陽願意和自己說他的秘密,錢多多也是非常的感動,他點了點頭,應了一句。

很快的,走廊外面就傳來了一陣陣的笑聲。

“呵呵,這個還是江省長工作指導的好,我們下面的這些人,提起江省長您來,那可都是讚不絕口啊。”這個聲音是鄒伯光的,聽的出來,他在拍江魚兒的馬屁。

“哈哈哈,小鄒啊。瞧你這話說的。這都是底下千千萬萬的勞動者們共同努力的結晶。我們只不過是起到一個引導的作用罷了。”江魚兒輕描淡寫的說道。雖然表面上給人感覺好像把功勞都推掉了,但是實際上,卻是極其的享受這般奉承。

“呵呵,江省長說的是。”鄒伯光心中一陣鄙夷。不同層次的人,有不同的耳目。像他,就得知很多江魚兒的負面消息。這些東西江魚兒其實也做的很隱秘了。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江魚兒既然做了,肯定就有人知道了。而鄒伯光,只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像江魚兒老夫少妻啊,在外有多處豪宅,多名伴侶這些,都不是什麼特別大的秘密。只不過一般普通老百姓們不知道罷了。

“嗯,這個病房裡面住的是什麼病人?”鄒伯光指着鄒陽他們所在病房隔壁的一間病房,裝作關心的詢問道。

“江省長,這裡是高幹病房。這兩間病房,裡面都住着身份比較顯赫的病人。像這間病房裡,就住着的是Z省財富榜上面排名第三的郝有錢的父親。郝多錢。”

“哦,郝有錢?”江魚兒咦呼了一聲。以他的身份,自然是認識郝有錢的。這個郝有錢是Z省WZ市的首富,家財萬貫,不過卻是NB人。而他的父親郝有錢雖然自己的兒子郝有錢真的有錢了。但是依然不願意放棄NB這片鄉土。所以一直留在NB。這生點小毛病什麼的,自然而然就來住院了。

“是的,江省長要進去看看嗎?”鄒伯光對着江魚兒問了一句。

“不用了。”江魚兒擺了擺手醉翁之意不在酒,再者,如果是郝有錢在這裡住院,他或許還會進去閑聊兩句。但是住院的人是郝多錢而不是郝有錢,那他就有些意興闌珊了。

“這間病房呢?”江魚兒在鄒伯光的陪同下又走了幾步。來到了鄒陽他們的病房前面。

要不是之前鄒陽提醒過鄒伯光,鄒伯光還真的就以為江魚兒只是下來視察一下工作呢!

“這間病房……”鄒伯光一下子頓住了,鄒陽的這間病房,他還真不好介紹。

而這個時候,鄒陽也是從病房裡面走了出來。“鄒院長,這麼熱鬧呢?這位是?”鄒陽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看到江魚兒這明顯的領導架子,也沒有半點的收斂。他對着鄒伯光嬉笑着問道。

“鄒少,這位是江省長。”鄒伯光雖然已經明確了自己的立場,但是也不好由他來得罪江魚兒。所以連忙說道。

“江省長?隔壁省的嗎?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咱們Z省的省長應該姓呂吧?”鄒陽笑了笑,一副求知的表情。

“鄒少,您……”

“呵呵,無妨。”這個時候,江魚兒又充分的發揮出了他在鏡頭中的超級正義感。他對着鄒陽笑了笑。“這位鄒少好眼熟啊。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鄒少應該是H市人吧?”

“你猜對了。那讓我也來猜猜看,你應該就是江魚兒副省長吧?”鄒陽說話的時候,特別的凸出了副省長三個字。讓江魚兒臉上表情微微一變。江魚兒身邊跟着的幾個穿着西裝的男子都準備上前了,卻是被江魚兒一個眼神給打斷了。

“不錯。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鄒少應該是姓肖吧?怎麼換一個城市,就改姓了?”

“這個還不勞江副省長操心吧。”鄒陽淡淡說道。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只不過,我們體制裡面的事情,也希望肖少不要操心才好。”江魚兒的表情同樣也冷了下來。

“你在威脅我?”鄒陽依然一臉微笑。他的眼睛和江魚兒的眼神對視,沒有半點的退讓。

“談不上威脅。肖少畢竟是H市和S市兩個大城市的地下王,而且平日里又經常做一些慈善義舉的。但是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做事情,找准底線。不要做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事情了。畢竟你還在Z省。就算你在H市和S市手眼通天,那又如何。國家要辦你,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找准自己的身份,做人,留一線為好。”江魚兒聲音冷淡的道。

“說完了?”鄒陽聽完江魚兒的話後,問了一句。

“嗯?”江魚兒眯了一下眼睛。他想過了,鄒陽或許會很沉穩,不會當場暴走。但是沒有想到鄒陽會這麼的冷靜。

“說完了就滾蛋。你不要清靜我還要清靜呢。聒噪。”

“你!”江魚兒臉色變換了一下。他身邊的那兩個西裝男子向著鄒陽那邊一步子邁開。鄒陽笑了笑,還不等他動作。兩道身影就從鄒陽的身後冒了出來,同樣站在了鄒陽的前面。只不過是面對江魚兒的那兩個保鏢,背對鄒陽的。

而從這突然出現的兩個人身上,江魚兒的那兩個保鏢,感覺到了空前未有的壓力。

“哎呀,鄒少,你這是幹什麼!江省長,消消火,這裡頭肯定有什麼誤會對不對。”鄒伯光這個時候很合時宜的冒了出來。

“鄒院長,我剛剛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你說過,這裡兩間病房,都是高幹病房吧?”江魚兒冷哼一聲,旋即說道。

“是的。”鄒伯光聽到江魚兒這麼說,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江魚兒這是準備從病房上面動手腳了。

“那既然是高幹病房,我想問問,這病房裡面住着的病人,有沒有符合這個條件?”江魚兒冷聲問道。很明顯,他是想把錢多多的父親從這間病房裡面趕出來。他和鄒陽的戰爭已經開始了,所以可能一開始只是搶奪一個病房,但是後續還會有更多的對抗。而不管是誰,都想拿到這個開頭彩。畢竟讓他去直接收拾鄒陽,那不可能。他只能看到鄒陽表面上的勢力,但是背後的勢力他不知道。他不像周局長那樣,知道鄒陽身後就是當年的燕京肖家。要是知道的話,估計他現在也不可能是這個態度了。早就抱着鄒陽的大腿求原諒了!而鄒陽也沒有一點要透露這些的意思。

畢竟,他希望Z省是他靠自己的雙手拿下來的。而不是利用肖家的大旗威懾別人奪下的。

“這……”鄒伯光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他求救似的把目光投向了鄒陽。

“江副省長,這怎麼就不符合條件了呢?”鄒陽很疑惑的問道。

“肖少剛才應該也聽鄒院長說了,這裡是高幹病房。只有國家高級幹部或者給國家做出過大貢獻的人,才能夠住入。我覺得,裡面的那個病人,應該不具備這個條件吧?”

“怎麼不具備?”鄒陽譏笑一聲。“江副省長是從事什麼工作?”

“嗯?”江魚兒聽到鄒陽的話後一愣,不過他很快反應了過來,說道:“這還用說,我們自然都是人民的公僕。”

“既然你們是人民的公僕,那錢多多的父親是人民群眾。難道人民群眾的地位不應該在人民公僕之上嗎?再者,這個病房需要支付比普通病房更昂貴的費用,但是我也都支付了。請問江副省長,有哪一點條件,是我們所沒有達到的?”

“你!”江魚兒沒想到鄒陽竟然這麼伶牙俐齒,他咬了咬嘴唇。看樣子,說是說不過鄒陽了,那也只能在林海這件事情上見真章了!畢竟林海可不僅僅是他的女婿這麼簡單。林海還是他的心腹,而且雖然現在林海在NB市擔任市長一職,可是接下來,江魚兒還準備把林海轉到H市,因為H市是Z省的省會城市。要是林海能夠在H市也歷練一下的話。那就真的是功德圓滿了。

到時候,他們一家雙門,都在省政府裡面工作,怎麼的說出去,也能夠光宗耀祖了。而且這麼一來,他們江家在Z省的地位,也能夠崇高不少。所以無論是從哪一點,他都不捨得放棄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