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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念的大學,本可以在畢業後直接進入權力中心。

從基層開始,依照鄭容勝的聰慧和能力,到如今或許早就是一方能者了。

黎知也只能說一句可惜……

鄭容勝當初應該是想過和霍明歲的未來吧,不然也不會在一開始便選擇了棄商從權,因為霍家的女婿需要和他們在一條線上,這是霍明德早就和鄭容勝說過的。

檀九洲摟着坐在腿上的她,“當初霍家幫他的,這些年他早就已經還清了。”

黎知:“嗯?”還有其他故事?

在這個權利的圈子裡,怎麼可能有人能夠一直常勝呢,當年霍家雖然拿到了那個位置,但這麼多年下來也樹立了不少的敵人,有一次便被敵人拿住了把柄,差點全軍覆沒。

當時的鄭容勝在檀九洲的幫助下,已經是港城娛樂圈的太子爺,。

手底下的人能人很多,不僅幫霍家解決了當時的危機,還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幫霍家拿下了另外一個位置,這才有了霍明德和明夢初的聯姻。

黎知眼睛裡的疑惑被檀九洲解開。

當時的檀九洲已經是檀家的掌權人,只需要他一句話,便可以幫霍家度過難關,可他還是選擇把這個機會讓給鄭容勝,讓霍家欠了他一個很大的人情。

“你是想為歲歲和他謀一個好的結果吧。”

男人雖然沒有回答,但黎知還是從裡面理順了事情的經過。

她忍不住親了親檀九洲的嘴角,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心思還挺細膩。

既然鄭容勝和霍明歲如今彼此之間的障礙不是霍家,那麼他選擇繼續讓花邊纏身,就是為了讓歲歲知難而退?黎知倒覺得霍明歲不是輕易放棄的人,她很聰明,即便忘記了那些記憶,也難保她沒有在其他人的口中聽到過,或許現在就看誰的耐心更足了。

而她,指不定也稱為霍明歲「釣魚」中的一環。

想到這裡,她茅塞頓開。

男人笑着捏了捏她的腰,“想通了?”

黎知點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為自己前面的想法感到慚愧,“你們港城的人,還真的是會把控人心,我還以為歲歲真的對鄭容勝一點辦法都沒有呢。”

她伸手戳了戳檀九洲的臉頰,“你不會也是這樣吧?檀總。”

握住她作亂的手,檀九洲起身將人抱回了床上,以玩笑的口吻問她,“你猜。”

第二天。

黎知和檀九洲在經過一晚上的休整以後,精神豐沛。

霍明德在前一天便通知大家,今天上午要去騎馬,從小木屋到馬場開車只要五六分鐘,大家直接在房間里吃完早餐,到點就到中間的公共客廳里集合即可。

早餐一大早就已經送到了各個小木屋門口。

黎知一身清爽利落的馬術服,和檀九洲的是情侶配色,兩個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格外登對,剛到集合點就看到了鄭容勝打趣的聲音,“哎喲喲,情侶馬術服啊。”

鄭容勝昨晚泡完溫泉,和霍明德他們玩遊戲又玩了很久,一晚上基本上沒有怎麼睡,眼睛下面的青色很重,此時整個人窩在沙發上渾身無力,一副虛脫的模樣。

“是說,咱什麼時候見過檀哥這麼青春的樣子,這哪裡還看得出年紀啊,一整個大學生。”

“國際范兒啊,檀哥。”有人伸手給檀九洲比了一個大拇指,“帥氣!”

“還真別說,咱檀哥的這張臉是真的扛歲月,你說這都畢業多少年了,怎麼還這麼年輕呢。”

“得了,就你那臉上坑坑窪窪的樣子,蒼蠅蚊子來了都得崴腳,有空多跟你媳婦兒去做做美容,說不定還有機會補救,想和檀哥一樣這輩子是不可能了,下輩子好好投胎,指不定還有機會。”

“去你的!找抽是不是?!”

今天檀九洲的妝造是黎知負責的,其實很早之前她就想這麼幹了。明明年紀不大,但是每一次檀九洲都會把自己整的非常老沉。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其中三百天他都是西裝筆挺,就連家裡的休閑服也是如此風格,,後來在她的親自挑選下,才換了一些年輕人的家居休閑服。

今天這頭髮被她用捲髮棒那麼一卷,額前的碎發零散落下,一整個陽光帥氣,和他平日里沉穩低調的模樣相比反差很大,也難怪鄭容勝打趣。

檀九洲一個眼刀子和過來。

鄭容勝立馬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對着自己的嘴巴比划了一下,表示自己立馬閉嘴不說話了。

霍明德和明夢初進來,看到今天檀九洲的髮型他也是瞪大了眼睛,“我的天哪!檀哥你今天孔雀開屏了啊?我認識你二十多年就沒有見你整過這髮型。你還真別說,你弄這個髮型還挺好看。”

坐在沙發上的檀九洲,眼睛都瞪累了,他無奈地看向身邊的黎知,用眼神訴說自己的內心。

【早知道就不同意你的提議了。】

黎知挽着他的胳膊,下巴靠在他的右臂,下了眨眼睛笑着道,“很好看,特別帥,超配我。”

見她心情如此好。

檀九洲也歇了戴帽子的想法,其他人想笑就笑吧,反正自己的媳婦兒開心最重要。

所有人都到齊後,一起坐擺渡車前往馬場,大家都是會騎馬的,也就省了學騎馬的步驟,到了現場之後便去挑選適合自己的馬。

霍明德給檀九洲留的是最好的那一匹,他們幾個男人先在馬場里跑了幾圈之後,黎知她們才挑選好適合自己的馬,她選了一匹性格相對溫順的。

程木棉挑的馬,在黎知挑的那匹隔壁,她今早醒來就想死了昨晚的事情,覺得太過丟人,一早上沒有和黎知有過任何眼神上的接觸。

即便是此刻,她也沒有看黎知,拉着自己挑選好的馬進去訓練場,動作嫻熟,馬術已經不錯。

馬場很大,黎知牽着馬去了一個空的訓練場,她跑了幾圈意猶未盡,剛準備再走兩圈,身下的馬像是受了驚一般突然發瘋,前蹄離地,直接垂直九十度,想要把身上的人甩出去。

若不是黎知反應快,及時拉住韁繩,她一整個人可能就直接被馬瘋甩下去,不死也得殘。

“黎姐姐——”

最先發現這邊情況的人是霍明歲,伴隨着她的驚呼,黎知身下的馬發出尖銳的嘶鳴,其他人聽到了這邊的動靜立馬跑過來。

然而受了驚的馬不是那麼好安撫下來的,黎知只能儘可能保證自己的安全,拉着繩子的手已經破皮,可是她不敢鬆開,也不能拉太緊。

黎知除了最開始被受了驚的馬嚇到,後續很快就冷靜下來,她讓馬繼續保持小跑,嘗試着讓馬兒繞小圈,以此來轉移馬的注意力。

檀九洲和霍明德他們匆匆趕過來時,黎知還在和馬兒周旋,現在任何的外力都有可能造成其他更嚴重的後果,他們只能先等一等,看黎知能不能馴服身上的那匹馬,實在不行就只能做最壞的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