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的史蒂夫帶回神盾局治療。
方才血清試驗的時候，便安排醫生和護士全程待命。
剪掉上身衣物，清晰可見三個槍傷血洞。
“鑷子。”
醫生接過護士遞來醫療工具，看向傷口時，整個人頓住了。
血洞正在緩緩蠕動，不多時一顆子彈頭擠壓出來。
三顆子彈好似被肌肉給擠壓出來了。
“怎麼回事？”
醫生不敢隨意操作，主要史蒂夫現在身份不一樣，目前是唯一血清成功案例，便吩咐護士道：“請神盾局的人過來。”
不一會兒功夫。
手術室內，神盾局眾人到場。
“發生什麼事？”
卡特擔心道：“史蒂夫沒救了？”
菲利普斯上校面色陰沉等待醫生回應。
今天發生的事情，簡直是對神盾局前所未有的打擊。
不止厄斯金博士殞命，唯一的超級戰士一同死亡，等同於宣布多年來投入上億美金的研究成果付之東流。
上億美金足夠在如今的時代武裝一個師陸軍。
“不是，他沒事了。”
醫生看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史蒂夫，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等待過程中，傷口已經止血結痂，依照多年來行醫經驗，手指都能插得進的傷口，至少要兩三天長滿肉芽結痂，十天半個月不能下床，可眼下的情況，可能一天時間就能痊癒了。
“醫生多虧你了。”卡特鬆一口氣道。
“我什麼都沒做，他是治癒了。”醫生尷尬道。
治癒了？
是不是有點誇張。
換成普通人中三槍就準備全村吃席了。
隨着醫生掀開紗布，發黑的結痂傷口呈現在所有人眼前。
“血清帶來的結果？”
菲利普斯上校不敢置信道。
放在戰場上，軀幹部位中彈，基本上判斷是致命傷，要是全員血清戰士，只需帶個防彈頭盔就能往前衝鋒了。
“不可能。”
霍華德搖頭道：“我見過血清數據，是能提高數倍體質，可治癒能力何止數倍，簡直是數十倍，一定發生某種變異。”
真要有如此高的治癒能力，血清藥劑定價數百萬美金一支，估計資本家都願意砸錢購買。
隨同而來的威爾森不由得看向艾倫，試探性問道：“是不是你做的？”
“阿森，氣氛都沒到位，你就拆穿我。”
艾倫氣呼呼道：“搞得我像小巷裡硬件軟化工程師一樣廉價。”
“你做了什麼？”菲利普斯上校震驚的問道。
原本，大家都覺得艾倫就是一個混日子的精神病，不願意搭理他。
結果，竟然能創造驚喜。
要能接手血清研究，填補厄斯金博士空缺，簡直是意外之喜。
“我沒做什麼，只是加了一點我的東西。”
艾倫羞澀的說道：“我的一點料（尿）而已。”一語雙關，反正沒人往排泄物上想象。
“糟糕了，血清落入軸心國手裡，破解出配方不就能大規模強化超級戰士。”霍華德擔憂道。
成百上千萬擁有無懼外傷的超級士兵，將是同盟國的一場災難。
想象一下，數名士兵跳上坦克，徒手拆炮台，又或者如同潮水般衝鋒到己方陣地殺戮，已然算不上一場戰爭，而是一場不對等的屠殺。
艾倫摳着鼻孔，無所謂道：“他們研究不出一模一樣的血清，我早就對血清偷出來加工過了，八支分AB款，需要搭配注射，單獨一種都有副作用，而且，也複製不出來了，我是不會說加什麼東西的。”
其實，艾倫所指是尿，至於酒神因子又不是秘密。
肯定能通過樣本檢測出來，只是尋找起來很麻煩。
普通不純凈都在刺客聯盟手裡，人家可不願意拱手相讓。
純凈的酒神因子在哥譚，而現在時間節點，僅有艾倫一人知道秘密。
“你做的很不錯，希望一直保持。”
此刻，菲利普斯上校已經認同艾倫的價值，行為舉止古怪一點不是問題，關鍵看重真才實學。
“老大，給我三倍工資，我再給你整一點餿點子。”
“你很缺錢？”
面對艾倫的要求，菲利普斯上校很奇怪。
這傢伙在神盾局吃穿住宿不花錢，也不見着往外花錢，要那麼多錢就耐人尋味。
“不給三倍工資，我前任和現任可要罷工的。”
艾倫舉着雙手解釋，不由得害羞道：“主要我想給她們買蕾絲手套，增進感情的時候多一點情趣。”
“……”
你的理由能不能再瞎一點。
“沒問題，我給你安排。”
菲利普斯上校一口答應下來，在動輒上百萬的研究經費里，三倍工資真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老霍，我現在有錢了，要買你史塔克工業股份。”
艾倫一臉得意，看向霍華德說道：“你說一個數，咱現在有錢了。”
“什麼史塔克工業？”
霍華德一臉懵逼，自己只是一個打工仔，別說是工業了，工廠都未必開得起。
這一下子，輪到艾倫一臉懵逼，當即嫌棄道：“厚禮蟹，虧我先前舔着臉跟你套近乎，原來你現在是窮逼。”
嫌貧愛富要不要那麼直接，很傷人的好不好。
霍華德能有什麼辦法，自己研究領域都是很費資金的項目，根本不適合民用化，若不是遇上戰爭，估計選擇在高校任教。
不出一刻鐘，菲利普斯上校和霍華德率眾人離開，準備給厄斯金博士處理身後事。
病床旁，卡特陪同着。
她摸向腹部結痂傷口，僅僅輕輕一觸碰，結痂脫落下來，呈現出新長出的白嫩皮膚，手不自覺在清晰的腹肌紋理上遊走。
呼吸都顯得微微急促。
“摸夠沒有。”
“你沒走？”
卡特看向蹲在牆角的艾倫，一開始以為所有人都走了。
艾倫肅然道：“我是不會同意你和老登大兒的婚事，請你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
“……”
卡特氣笑了，淡淡道：“你有什麼資格干涉史蒂夫的感情。”
“他是我的傑作，初為人父，自然要為老登大兒着想。”艾倫上下掃視一眼，評價道：“你除了長得好看，身材不錯，氣質又好，學識還高，為人正直之外，又有體面的工作，豐厚的收入，殷實的家境，其他一無是處，我絕對不會讓老登大兒跟着你吃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