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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們挖出來的這些文物古董,拍攝的母星風采,以及南音主導的

“古生物也是其中之一。”

說到這裡,她又補充了一句,“哦,忘了告訴你們,在我們正式出發的時候,上面正被隔壁鄰居他們搞得焦頭爛額。”

南格不愧是機甲戰士,哪怕現在的她只是個學員兵,保家衛國的理念也深入骨髓。

南音聽見這話的

南格的

殺氣騰騰,面目兇狠。

眼神更是好似要嗜血般。

看見他這個樣子,南音和顧念童毫不懷疑,這要是他在現場,怕是直接機甲合體一炮轟過去了。

“人家沒想着打戰。”

南音冷靜又殘酷的點出一個事實,“現在男女平等,經濟、科技和醫療的高度發達,讓人類壽命得到了大幅度的增長,身體素質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但封建社會生產力低下,貧苦百姓命如草芥,人均壽命只有三十多。”

主任的關注點與眾不同,他笑道,“你們只看到了封建社會的殘酷和人吃人,我卻和你們相反,我看見的是古人的智慧、犧牲和奉獻。”

真有心,對母星有心思的人完全可以順着大部隊的航線摸過來。

“您這話也沒錯,沒有古人的智慧,就不可能有我們的現在。”

“南音,你過來和我說說這件痰盂的歷史。”

某歷史中心一主任對展台上的文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卻苦於沒找到痰盂的相關資料,沒忍住出聲詢問。

“不用擔心,跟上來的都被我們幹掉了。”

主任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問個問題,南音也是知無不言。

“那他們折騰什麼?”

因此,跟上來的全被他們解決了。

等她說到“美人盂”,主任還沒如何,顧念童就一臉憤怒道,“都被這樣對待了,都不知道反抗的?”

就在這時——

幹這一行的,高收入高風險。

挺好。

先鋒探險艦隊在某種程度來說就是打頭陣的炮灰,說是敢死隊也行。

也就是說消息沒傳回去,沒人知道他們幹了什麼。

“上面的態度一直很堅定,對母星是實現保護政策。”

南音和南格提着的心放了下來。

失蹤時間為一個月的,默認死亡。

她詳細講解了封建社會人吃人的殘酷,聽得顧念童他們唏噓不已,一臉惆悵和悲苦。

“葉將軍在下達全滅的命令之前就切斷了他們的信號源!”

南格不屑哼了聲,“母星不可能開放給外星人,圓圓它們的販賣權更不可能開放。”

顧念童哭笑不得,“和平年代真要打仗也是貿易、金融之類的。”

“一場在我們看來諸如小感冒之類的疾病,就能讓人一個人死亡……”

“什麼叫沒辦法反抗?正值年輕力壯的身體還搞不過身體有殘缺的宦官閹黨?”

“還真搞不過。”

“葉將軍的手段可從來沒有溫和過。”

誰也沒想到大部隊會在今天到來。

“可憐,真可憐!”“想的還挺美。”

她真誠提議,主任看向南音,四目相對的瞬間,他臉上露出一個和藹的笑。

這位是典型的鷹派中的激進派,他從來不搞慈悲為懷,走的是炮火中見真理的路子。

南音還是不放心,星際時代的科技太發達了,手段也多種多樣。

“沒辦法反抗!”

顧念童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至少在創新力和想象力這一塊,我們比不上古人。”

“總共滅了十一支先鋒探險艦隊,來自不同的種族和文明。”

“這個痰盂是幹什麼的?”

曾經弱小被欺的華盟早已變得強大無比,現在除了那兩個等級最高的文明,華盟不懼怕任何文明和種族。

“你們過來的時候,航線有沒有進行隱藏?!”

這就是封建社會的殘酷。

南音應了聲好,帶着南格和顧念童來到痰盂展台前和他說起了痰盂的歷史。

顧念童臉上浮現出一個陰冷的笑容,“屍骨無存的那種。”

轉念一想,南格又覺得他的想法不算數,遂憂心忡忡道,“老師,上面怎麼說?”

圓圓它們也會有生命危險。

“您若真的想知道,我可以讓南音來給您解說一下。”

開放了,母星的祥和寧靜和美麗,會一去不復返。

不然她都沒有勇氣活下來,怕是早早一根繩子把自己解決掉。

說到這裡,她長嘆一聲,“那個年代大部分人是沒有人權的,丫鬟小廝這些是可以隨意打殺的存在。”

等她說完,盛雅一臉慶幸道,“感恩我出生在這個時代,而不是恐怖血腥的封建社會。”

南音瞳孔地震,這麼猛的?

“沒人知道?”

說他是戰爭狂人都不為過。

“孩子們,不管封建社會如何的殘酷和人吃人,作為後人的我們除了要看當時的缺點,還得去尋找那個時期的優點和閃光點。”

你對我有噁心,一炮轟過去。

南格悲天憫人的像個鐵憨憨,南音心有戚戚焉點頭,“確實挺可憐的。”

母星上的一切,都代表着豐富的利益,願意為利益走而挺險的智慧生命,更是比比皆是。

你給我使絆子,你比我強,我忍一時之氣用盡全部方法強大自己,然後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南格一頭霧水,臉上寫滿了問號。

每年先鋒探險中心登記在冊的獵人,失蹤人數以萬為單位。

但凡態度不夠堅定,上層也不會被各種族煩的拍桌子罵人。

“要華盟開通到母星的旅遊專線,開放圓圓它們這些毛茸茸的販賣權。”

大手招啊招,有點招財貓的樣子。

他們不可能冒這個險來開放母星。

盛雅瞅了瞅,“這是痰盂,今天剛上展台,相關資料標籤還沒做好。”

古人的智慧確實值得敬佩。

“詩詞歌賦也比不上。”

“反正以我的腦子,我沒辦法和李白一樣,寫出將進酒這樣的詩。”

“真想見見我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