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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穆老闆所發的文字信息,玲瓏恍然大悟狀,也在會長子頻中扣了行字,這是為了避免語音泄露戰術機密。

現在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正在盯着穆老闆其人。

小玲瓏:‘原來你在想這個呢。’

假面帝王:‘嗯,只要把那個石巨人激怒足夠時間就好,花費幾百名玩家的傷亡,能換來意想不到的效果。全景雪崩。’

‘他們絕對不會想到,從來都是和人硬拼的大劍帝王,竟然還有這種算計。’

玲瓏輕笑着,通過她的好友頻道,開始秘密調動附近的玩家。

為了避免被直播視頻捕捉到畫面,調過去執行這個任務的玩家,絕對不能是潛水的高層,因為論壇直播的視角,隨時有可能切換到他們身上。

盜賊?

那就動心只有一秒吧,他剛好就在這邊。最合適的人選其實是盜千軍,只是他現在正在西側怪物走廊區域,幫流浪詩人勘察敵人的動態。

很快,精靈賊帶着有五六百名行會精英盜賊,從各自的區域消失而去。

穆遷仰頭望着這個雪山,心中卻帶着一些不安穩。

這個計劃,畢竟還是有風險在的。

一是無法保證那石巨人觸發雪崩大招的時機,二則是對方不一定會直接上當。

現在他們擺出這種漁網陣型,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如同空城計一般,可真正能發揮何種效果,還要看隨機應變了。

“大老闆?”背着雙劍的花小葬站到他身側,也學着他抬頭看着雪山之巔。

這兩人一個背着大劍、一個背着雙劍,倒也像是兩個走錯片場的古裝演員,讓魔幻背景的虛擬網遊,增加了點劍俠的氣質。

穆遷在好友欄中,發了個付費保密的語音過去,這種措施,論壇直播中不糊出現半點在語音中進行的話語聲,畢竟是花了錢在消費。

“你盡量減少出鏡的頻率才對,”他開口說了句。

“那個,人家一時沒忍住嘛,看你們每次都打的這麼熱血,我也過來攙和一把。”花小葬嘻嘻笑着,“而且我的工作,和我的娛樂現在剛好統和了起來,工作中娛樂娛樂,好像也沒什麼。”

“性質不一樣。”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你找我做什麼?”

“有件事我想提前和你說下,”花小葬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她開口道,“我和玲瓏共同租房子,並不是為了通過她調查你什麼。而且,因為名將廉頗的出現,你現在的身份,在我們部門已經很白了。”

“我黑過?”穆遷哼了句。

花小葬一陣點頭:“黑過,而且我們腦洞大開的時候,曾經把你和眾多的違法活動想關聯。比如賭場、洗黑錢、走私、黑客,之類的。”

穆遷揉揉眉心,這大概,就是自己保持身份神秘的代價。

還好現在是法治社會,這些部門沒有證據什麼的,不能胡亂抓人……

“不過現在好啦,我們也已經調查乾淨了陳修誠的發家史,把他的部分複製到你身上,就真相大白了。”

花小葬頭仰着,眼底帶着莫名的笑意,“啊,如果這麼想想,當時沒有被你潛規則掉,還真是一件讓人後悔的事。”

穆遷轉身走向了一旁,隨手將語音關掉。

花小葬神色一黯,低頭撇了撇嘴,對着一旁站着的玲瓏歉然笑了笑,說了句:“我偷偷跟他說了幾句悄悄話,不要介意哦。”

“嗯呢,”玲瓏很‘大度’地回了句,“我又不是那種隨便就吃醋的人呢。”

“真的假的?”花小葬眨眨眼。

小冰法認真地思考了下,在自己的面子和漢子的重要程度之間,而後果斷點頭:“假的。”

“哈哈,你這模樣好可愛,讓我捏捏快。”

“別鬧啦,他們都在看着。”

“怕什麼嘛,畢竟咱們兩個馬上就要一起住了嘛。”花小葬語不驚人死不休,又加了句:“要不要,我們把你的假面沒事喊過來?”

“別亂說!”玲瓏大羞。

“放心啦,不被直播出去就好,”花小葬吃吃笑着,挽着玲瓏的手臂很是親昵。

論壇直播視頻中,無數雙眼睛注視着主屏上的兩個美麗女孩,一個兩個、三個四個、無數個,都在讚歎着一句:“大劍帝王好大的魅力……”

穆老闆純屬路過。

西側戰場,怪物走廊。

潛水眾嚴陣以待,氣氛越發沉悶,但沉悶中醞釀著狂風暴雨。

論壇計時還有五十多分鐘,潛水眾安安靜靜地等待着,他們似乎能透過空間的阻隔,看到遙遠的主城範圍邊界上,正奔赴而來的浩蕩大軍。

“會長那邊,真的沒事嗎?”

老狼和流浪詩人並肩站着,憂心忡忡地問着。

“有會長在,不用擔心就是了。”流浪詩人雖然心裡有些沒底,但這種時候,是絕對不會站出來反駁穆遷任何決定的。

而且也是因為很多時候,穆遷那像是隨意而為的動作,都會成為讓他思索半天都無法理解的神來之筆。

只是這次……

“江流,你猜會長想做什麼?”老狼喃喃着,“我突然想起來,會長說過,那邊有個天然的……”

“嗯哼!”流浪詩人低聲道:“隔牆有耳,現在各處都可能在直播,不要亂說話。”

老狼瞬間閉上了嘴,朝着四處掃了幾眼,搖頭笑道:“要不要這麼緊張。”

“還是低調點,”流浪詩人嘆了口氣,打開系統地圖,又將自己安排的各處戰鬥位置細細審核着,“我們這邊,最好還是快點打完吧。”

“對了,你說他們金玉商盟的遠征軍,到底是跟我們打到什麼程度?”老狼納悶地問着。

“放心吧, 他們只要取得一定優勢,說幾句狠話就會離開。”

流浪詩人笑着搖搖頭,“而且不會靠近我們仰月城,媚眉還沒這麼傻。這說到底,不過是兩家行會的意氣之爭,為的是名這個字。”

“你好像很懂的樣子嘛。”

“略懂,略懂。”

“去,說你胖還喘上了!”老狼撇撇嘴,眼前一亮,“喏?芭蕉扇過來找你了,不打擾你終身大事,我去到處巡視下,給大家打打氣了。”

他話語間風輕雲淡,語氣很是輕鬆平淡,等他背着手搖頭晃腦地走了幾步,流浪詩人方才反應過來,瞪眼到:“……怎麼我就終身大事了!?”

卻見老狼走過的位置,兩名潛水眾漢子聞言,都是對他露出了‘含羞帶怯’的促狹笑容,一人指了指他身後。

什麼鬼?

流浪詩人轉過身,卻見熱血芭蕉扇正**着一腳站在自己身後,低着頭、紅着臉,說了句:“指揮,我那軍團等會,怎麼打?”

白衣祭祀蹭蹭鼻尖,咳了一聲,沉聲道:“該怎麼打,就怎麼打吧。”

“哦,”芭蕉扇得到這個回答不免有些失望,小聲問了句,“那該怎麼打?有沒有什麼細節,可以跟我討論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