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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瀟藍雨為什麼不出手?

穆老闆思索着這個問題,從遊戲倉走了出來。明明,那個傢伙已經在座位上站了起來,而且還有那麼多人期盼着想看殺戮行者再和自己一戰。

可惜,瀟瀟藍雨被面前出現的御風翎擋住了,又默然坐下。

“那個御風翎,倒是個挺麻煩的傢伙,”穆老闆打了個哈欠,聲音很輕,腳步也很輕。

感受了下卧室的溫度,讓智能管家靜默狀態,去了衛生間沖澡換了身睡衣。

潛水的內部選拔賽如火如荼地進行着,而自己已經將該做的都做了,潛水藉此對外狠狠地宣傳來一波,第五分會的組建都可以提上日程了,因為就算第二分會也升級了,在編玩家也都滿了。

穆遷差不多記得,四級行會就能組建戰盟,那時候就更能完善管理了。

四級行會,差不多是八十多級才能達到,剛好和二級主城開放是一個時期,潛水行會的經驗現在已經快追上眾神殿的總會了,雖然比潛龍就是差了些,但在中國區也算是靠前了。

沒辦法,潛水眾積極性太強,行會氛圍其他行會怎麼也羨慕不來。

“接下來,就是準備推牛魔王了。”

穆老闆看着鏡子中自己的臉龐,感覺最近男人味越來越濃厚了,嗯,肯定是跟玲瓏搬過來有關係。

其實世界副本中,最難的不是波ss,波ss畢竟是波ss,掌握規律、找到方法,就算是費些波折,還是可以推掉的。

最難的,是那些想要爭奪最後波ss面前站位的那些玩家,不同服務器、不同國度、不同文化的碰撞,而且還是第一次碰撞,即將來臨。

穆遷能做的有很多,要去做的也有很多。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有點虛,但他想去做,因為這是他夢中的一個遺憾。

能動手彌補,那就彌補了吧。

刮刮鬍子,抹點油油,他為了睡覺準備的也是蠻多的,也沒辦法

脫了鞋,走在柔軟的地毯上,慢慢到了自己的床側。雖然大床被人分了一半,但這個卻是幸福的開始嘛。

她面朝著外側側躺着,呼吸舒緩,鼻翼微微顫抖着。穆遷爬過去看了眼,看着她那精緻的小臉蛋,還有眉間因為熬夜還沒化開的疲倦,溫柔地一笑。

看,稍微把不自信的那一面揉掉,那要強的本質就暴露了吧。

手指掠過她耳旁的發端,她睡的很沉,而且睡眠質量算是二十多年來難得的優良。穆遷躺在一旁,也打了個哈欠,拿起毛毯搭在了她身上,面對着她閉目睡了。

很快,兩股呼吸漸漸同步,兩人似乎在睡夢中都待在了一起。

這日子,穆遷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酒館中,潛水眾多高層和他們明面上有密切交流的幾家行會的高層,包場聯繫感情。

明面上有密切交流的行會好像也就眾神殿和聖天堂不過暗龍議會也有幾個人過來了,因為老狼發邀請的時候,是對來賓們發的,意思也是給潛水增加些外交積累。

還是有很多行會賞臉,過來打了個招呼,不過大家都要忙着準備世界副本的事,來這裡學習了下潛水的做法,也就都回去了。

兄弟聯眾的會長雖然來觀禮,但後面這個酒會卻是沒有過來的,畢竟兩家未來還是要爭奪地盤的競爭對手。

人來送往,老狼和四大分會會長在這裡各種逛,各種忙。

而流浪詩人卻也去休息了,他構造的大賽組委會良性運轉,也是把流浪詩人給忙壞了

把那剛墜入愛河的芭蕉扇心疼的啊,就差直接過去拔網線了!

酒會持續了半個小時,潛水眾已經基本上完全在線,今天也不練級了,都泡在各潛水主城的各處的擂台,來幾場不分生死的全力戰鬥。

嗯,平日里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相當熱鬧。

酒會之後,是潛水眾高層聚會。

“好累呀!”狐狸大姐伸懶腰的動作,讓酒館中的漢子們一陣咽口水。

小婉月在胸前比划了下,又比划了下,第三次比划了下,頹然一嘆:“我什麼時候才能跟狐狸姐姐這麼不知廉恥。”

“會長大的,”香腸難得如此深沉地說了句,“多喝牛奶,多吃木瓜的話。”

“切,這騙高中生的東西,我才不信!”婉月騎士哼了聲,看了眼角落中的怒斬錢塘,喊了聲:“怒斬!去給我訂三百斤木瓜!我給你轉賬!”

“好嘞!”怒斬錢塘一聲吆喝,一群人哄堂大笑。

酥小羊捶着肩膀走到了婉月這桌,嘆道:“今天好忙活啊,等會又要去各處看看,發掘發掘不錯的苗子。”

“被你發掘的苗子,該不會都被潛規則了吧。”婉月冷不防地如此說了句。

“我去,我潛規則誰!大多是些漢子!”酥小羊鬱悶道,“再說,我可是一個轉一的男人。”

“專一不是嘴上說的,人醉小欣早走了。”

“你這丫頭還是跟我過不去對不對,我都!”酥小羊咬牙切齒,一隻手朝着婉月抓了過去,被婉月乾脆利落的一巴掌打飛。

“師弟!速來護駕!”

村裡有棵樹從一旁立刻跳了出來,手持一把大劍,兇狠地注視着酥小羊。

“你怎麼這就被她收買了!”酥小羊一陣恨其不爭,“昨天不是還跟我好好的!”

村裡有棵樹老實道:“師姐用行會貢獻度給我換了兩件裝備,拿人手短,抱歉了。”

“略略略!”婉月對着酥小羊一陣吐舌頭,得意洋洋地說了句:“我家師父的手下敗將!你都什麼了你都?把話說清楚啊!”

酥小羊百無聊賴地坐在了椅子上,感慨道:“我都不介意你姐和我好基友的感情,對他們同居這種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你還針對我。”

“哦?”婉月故作驚訝地說了聲:“他們同居了?我怎麼不知道?”

“同居?”

“誰啊?”

一群人立刻將耳朵豎了起來。

狐狸大姐哼道:“大驚小怪,人小兩口同居就同居吧,那誰又不敢說他們同居的細節。”

“唉,這有了媳婦的日子就是不一樣,這一大早就去睡了,”老狼咂咂嘴,感慨着,“會長這是要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他身旁的青紅妝嫵媚的一個白眼,小聲在他耳旁說了句什麼。

老狼精神頓時一抖擻,在一群單身優質男女青年那滿是鄙夷的中指中,利索地點了下線。

又一個大清早就去睡的。

“啊”婉月托着下巴,看着酒館吊頂的裝飾,“真想知道他們兩個婚前違法同居是怎麼過日子的呢,好好奇。”

“好奇也別跑過去打擾,”狐狸大姐拉開椅子做在一旁,也雙手捧臉,滿臉清純狀:“你還太小,容易被污染到眼睛的。”

“哎呀哎呀,人家又不是上過生理衛生課。”婉月滿不在乎地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