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伯安此時看清那女子的長相,剛才在電話裡許伯安只聽到女子的說話聲音十分地悅耳動聽,沒成想這女子的長相還真是出乎許伯安的意料之外,居然是一個一頂一的大美女。
只見女子穿著一襲淡藍色長裙,烏黑的長髮如絲綢般順滑,很是自然的垂落在肩膀上,一張精緻的鵝蛋臉白皙如玉,鼻子小巧且立挺,嘴唇很是飽滿且紅潤,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正盯著從門外進來的許伯安。
簡單來說,這位女子就是男人都喜歡的那種純欲類型的大美人,看那樣子年齡也就是二十歲左右。給人的第一印象很是有好感。
不過眾然這女子長相十分出挑,但是許伯安已經見過盆景世界裡的花魁陳詩詩以後,覺得現實世界中的大多數美女都無法與之抗衡,最起碼到目前為止許伯安還沒見過現實世界中能與陳詩詩不相上下的美女出現,所以,許伯安也不至於被美女的長相所傾倒。只是覺得這女子讓自己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那位女子看到許伯安後,正坐在椅子上的她便趕緊起身很是客氣地對許伯安說道:“您好,我是姜悅然,是蘇行人,您就是許先生吧!沒想到您居然如此年輕帥氣。”
蘇行省屬於江南地區一帶,怪不得這女子給人一種江南水鄉的溫婉感,許伯安也很是禮貌地說道:“謝謝你的讚揚,我也沒想到你如此年輕漂亮!”
兩個人簡單打過招呼之後,姜悅然伸手指著自己對面的椅子說道:“請坐,許先生!”
許伯安和姜悅然坐下來之後,姜悅然為許伯安斟好一杯茶,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許先生,有話我就直說了,我今天邀請您過來是想問您,您手裡是否還有那種重縐桑蠶絲面料的衣服?我還想要一些。”
姜悅然只是跟趙雲濤要了許伯安的聯繫方式,這還是經過許伯安允許之後,其它的一概沒有多說,沒有許伯安的允許,趙雲濤當然不會跟姜悅然說許伯安還有二十幾件這樣的衣服,這不僅是趙雲濤作為拍賣行這一職業的基本素養,也是作為許伯安的朋友對許伯安的一種尊重。
許伯安之前讓趙雲濤給衣服做一下宣傳,摸摸衣服的底價,現在衣服已經成功拍賣,自己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但是衣服的具體事項,自己最好還是不要多嘴的好,萬一透漏了許伯安不想透露的信息,那可就弄巧成拙了,保不準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朋友之間可以是親密的但不能是無間的,任何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要保持一定的邊界感,彼此之間的關係才能良性循環下去,就是我們與父母之間都要這樣,更別說是朋友了,試想一下誰都不會跟一個說話、做事沒有分寸的人做朋友。
所以有關衣服的具體是想還是得許伯安自己這個當事人去跟對方談為好。
許伯安說道:“倒是還有幾件樣衣,只不過那幾件的花色和款式都比不上姜小姐您買的那一件!”
能讓趙雲濤這個專業幹拍賣行的人,從二十幾件衣服中挑出來拿去拍賣的自然是其中最好的一件了。
姜悅然聽到許伯安的話很是驚喜,對許伯安說道:“那您是否可以在將您手中的那幾件賣給我!”
許伯安說道:“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我想問一下姜小姐買這些衣物是有什么用處嗎?哦,我沒有要打探你私事的意思,只是怕那些樣衣不是姜小姐要需要的尺寸或花色,如果姜小姐的需要的話,倒是可以私人定製的!”
姜悅然聽到許伯安說居然可以私人定製就更加激動了,雖然她從趙雲濤的拍賣會上買的那件衣服看起來很是好看,但是感覺那件衣服只具有極高的觀賞價值,要是穿在身上的話還是有些不太合適的。
姜悅然當即激動的說道:“我之前倒是也買過幾件重縐桑蠶絲面料的衣服,只是那面料根本沒法跟您手中的面料相提並論,沒想居然還可以私人定製?難道許先生您是有這方面的渠道不成?”
許伯安說道:“確實是有,是我的一個朋友,他讓我獨家代理,只不過如果姜小姐要私人定製的話,可能需要等很長一段時間,畢竟蠶吐絲需要一個週期,而且這么高質量的蠶絲需要等的時間可能會更長一些,再者衣服的製作包括上面的花色都是純手工縫製,也需要花費很長時間。就看姜小姐您有沒有這個耐心了?”
姜悅然的奶奶很久之前就是做裁縫的,那時候一大家子人全靠著奶奶的手藝生活,包括早些年爺爺做生意都得靠著奶奶縫製衣服賺下的錢作為啟動資金,後來生意做大了,奶奶也上了年紀了,因為早些年間做裁縫用眼過度,現在年近七十的她眼睛老花的利害,幹不了這種精細的活,但是對於裁縫這行奶奶骨子裡還是十分熱愛的。
包括現在每次去各個地方旅遊的時候,奶奶都會買一件當地特色的服裝作為收藏,姜悅然知道奶奶的這個喜好,這次來到東江本是來辦事的她,偶然間得到消息說拍賣會上有衣服,姜悅然就去了,看能不能碰到合適的。
沒想到被許伯安的那件重縐桑蠶絲面料的衣服深深地吸引,這件衣服不僅僅是面料上超過市場上所有衣服的面料,最關鍵的是衣服上的手工刺繡手法,她覺得十分新穎獨特。
她也算是見多識廣額,但卻從未見過如此手藝的衣衫,拍賣行的介紹說是這是一種失傳很久縫製方法,具體多久,大概得最早得從唐朝以前考察起,反正看起來像是一種很古老的刺繡方式,很有收藏價值。
這樣好的東西,她覺得奶奶一定會喜歡的,所以才花重金,將這件衣服買了下來。
姜悅然之所以想要定製這種衣服是想著等到奶奶七十大壽的時候送給她當作禮物,的,現在距離奶奶過七十大壽的時間還有小半年之久,時間上應該是比較充裕的,她臉上帶著笑容說道:“好飯不怕晚,這么上好的重縐桑蠶絲面料,在配上這精緻的縫製手法,我是從沒有見過的,既然有緣碰到了,等一段時間又算的了什么?半年的時間能做出來嗎?”
許伯安說道:“那你是得看什么樣款式了,如果款式簡單,應該用不了那么長時間,如果款式複雜,上面需要人工刺繡一些複雜的圖案的話,估計就得用很長時間了,十幾個工人一起幹應該最少也得一、兩個月吧?”
姜悅然說道:“那真是太好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這邊時間足夠了,回頭我將尺寸、款式定好之後發給您,刺繡方面讓大師看著繡就可以了。”
許伯安說道:“好的,這沒問題。”
姜悅然見已經將這件事情談好了,對許伯安說道:“這樣定做下來這件衣服大概需要多少錢,我一會給你轉過去。”
做這件衣服定是要交給盆景世界那些翠谷族人乾的,許伯安本身不需要出任何力氣和金錢,就算是一件只賣三、五百塊錢,也都是許伯安純賺,而且看姜悅然的樣子一看就是不差錢的主兒。
所以許伯安滿不在乎地笑著說道:“錢這事倒是不用著急,等做好了你再付也不遲。”
姜悅然笑著打趣說道:“那怎么能行呢,你不怕我不付錢,我還怕你不給我做呢,我先交一部分定金這樣我也好好心裡安心不是?”
許伯安笑道:“那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
許伯安剛剛說完沒一會就聽到手機傳來一陣模擬錢幣到賬的聲音,許伯安打開手機看到果然是姜悅然轉過來的一筆賬,許伯安定睛一看居然整整八十萬元。
姜悅然看向許伯安說道:“快收了吧,就當是定金了,等做好了我再付你尾款。”
許伯安聽了姜悅然的話便也沒有再客套,直接將那八十萬元接收到自己的賬戶之中。
這種資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還真是妙不可言呢,許伯安再次體會到了當資本家的快樂,來錢就是這么迅猛。
許伯安看到這么一大筆錢就這么不費吹灰之力輕輕輕鬆入賬,心裡很是高興,但是當著姜悅然的面自然不能表現出來了。
許伯安收了錢之後,臉上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很是鎮定自若的說道:“衣服做好之後,回頭我找人親自給你送過去。”
姜悅然說道:“好,我回頭將地址發給你。”
將事情談妥之後,兩人品了一會茶,吃了桌子上的一些甜點之後,閒聊了幾句,就準備離開了。
許伯安看了一眼姜悅然,忽然就發現此時的姜悅然眉宇之間有一種怪異的感覺,這種怪異的感覺當然不是說姜悅然長相怪異,而是許伯安看到姜悅然在不久的將來會遇到潛在的危險,當然這胡總怪異的感覺別人肯定是無法看到的,許伯安看向姜悅然當即啟動了福德卜算經。
許伯安這一卦著實算到姜悅然在返回家後的一個月內不能乘坐船這一交通工具,不然的話會有致命的危險。
許伯安既然算到姜悅然不久後會有致命的危險,不管怎么說那都是要提醒一下她的。
而後許伯安對姜悅然善意的提醒道:“對了,我跟師父學過看相,今日你我相談甚歡,我方才幫你看了看,建議你回家後一個月內儘量不要乘坐船之類的水運交通,不然怕是會有一些危險!甚至是,生命危險。”
正要起身離開的姜悅然忽然聽到許伯安的這句話,那是相當的詫異,剛才自己跟他聊服裝的事情的時候明明還是很正常的樣子啊,怎么現在突然會跟自己說這樣神遊天外、不著邊際的話呢?
這未來一個月內的事情他怎么會知道,具體到是否會乘坐船隻,自己更是還沒有過任何計劃,腦子裡甚至還沒有過有關乘船的一丁點想法,他怎會突然跟自己說這樣的話,正常人誰會沒事幹突然說這樣的話,不是腦子有病是什么?
姜悅然當即分析許伯安有可能是患有精神分裂、神經錯亂的間歇性神經病人呢!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自己交代給他定製衣服的事情他能完成嗎?
帶著這樣的懷疑,剛才起身後準備離開的姜悅然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改剛才表現出來的溫婉大方的形象,對許伯安說道:“許先生,您腦子沒有病吧,剛才明明我們還談的好好的,你怎么忽然就詛咒人死呢?這也太沒禮貌了吧!”
許伯安頓時一陣無語,好吧,老祖宗說的沒錯,果然就不能交淺言深,這下好了,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不過姜悅然這樣的反應倒也在情理之中,畢竟才第一次見面,你就這樣跟人家說話,換做誰誰會信啊。
但是福德卜算經卜算出來的東西那可是萬無一失的,許伯安既然卜算出來了,而且是有關性命安危的,就算是姜悅然將許伯安自己當成傻子,許伯安也覺得得好心提醒一下她才是,畢竟生命最寶貴嘛!
許伯安面對姜悅然這么直接的質疑並沒有任何的生氣,而是很淡然地說道:“姜小姐,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對我不瞭解,我說出這樣的話,你對我質疑我並不怪你,但是關乎到你性命安危這種大事我不得不告訴你一聲,我只是給你提個醒而已!至於聽不聽那還得看你自己!”
姜悅然聽到許伯安說的這番話,好像覺得許伯安倒也像是個正常人。
總而言之,她現在對許伯安這個人的判斷就是她覺得許伯安不是一個間歇性神經病患者,就是一神棍。總之沒有什么好的印象。
再怎么說姜悅然也是高學歷的海龜,而且自身家境也是相當雄厚的,爺爺奶奶那一輩包括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自己一步步努力得來的,一家子只相信科學,對這種神神叨叨的神棍反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