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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想的周到!”西‘門’金連笑道。

“當然,既然你們看得起我,找我做線人.那麼我自然要為你們負責。”寧翠琴道,“今天的事情算是例外,我也很是過意不去。”

“沒事的,我自己買的!”西‘門’金蓮輕笑,這個寧翠琴倒是實心眼的緊,認定了她父親的翡翠‘毛’料,就是絕對不能夠出翡翠的,所以她一再的認定她買虧了,而她那個叔叔叔是坑了她。

“我帶你去小明教主那看看,能不能買些好的!”寧翠琴把麵包車停在酒店‘門’口,展白找了人幫忙,把兩塊翡翠‘毛’料搬進去,同時租了保險柜存放。

寧翠琴和西‘門’金蓮坐在酒店的大廳裡面,開始打電話:“教主大人......”

“啊......寧寧啊,今天怎麼有空想到我這個不帥的人了?”西‘門’金蓮就坐在她旁邊,聽得清清楚楚,不僅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是教主大人嘛!”寧翠琴笑道,“我這不是準備給你介紹一個大美‘女’嗎?”

“有你漂亮嗎?”電話裡面,小明教主問道。

“絕對比我漂亮!”寧翠琴瞟了西‘門’金蓮一眼,點頭道,“她對翡翠‘毛’料有興趣,你那邊方便嗎?方便的話,我帶她過來看貨,然後——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可別坑人家,別把那些轉頭料拿出忽悠人家。”

“安啦,我是很講究誠信的。”小明教主大笑道,“來吧,是美‘女’我都歡迎的。”

看着展白已經收拾好翡翠‘毛’料出來,寧翠琴是一點也不含糊,拉着西‘門’金蓮就跑:“看貨要趁早,否則,等着這天‘色’一晚,這黑漆漆的,‘弄’一盞老黃的燈給你,神仙都看走眼。”說著,拉着西‘門’金蓮上了車,就發動車子。

“寧小姐不是說不懂翡翠嗎?”展白詫異的問道,“怎麼說起來也是頭頭是道?”

“這不是廢話嗎?”寧翠皋拍着方向盤道,“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揭陽的陽美村,這是‘玉’都!知道嗎,這是‘玉’都,就算是緬甸,也比不上我們陽美的‘玉’,哼!”言下之意,卻隱約有着幾分自豪,“你知不知道,是多少人跳樓服毒,才撐起了‘玉’都的崛起?我自幼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我能夠不懂嗎?我和你說,我們村隨便找個小孩子出耒,什麼冰種玻璃種,什麼松‘花’莽帶,那都是講的頭頭是道。”

展白輕輕的嘆氣,這是揭陽人的‘玉’文化。

“知道,並不意味着就懂!”寧翠琴開着麵包車,穿過兩條街,在一家店鋪前停了下來,西‘門’金蓮隔着車窗看過擊,只見店面寫着——翡翠人家!

看着卻是呆了一下,翡翠人家?好有韻味的店名。

‘門’口,一個和寧翠琴年齡相仿的年輕人任曉明迎了上來,見着寧翠琴,笑問道:“美‘女’呢?”

“我不就是嗎?”寧翠琴彎腰笑道。

西‘門’合蓮也下了車,任曉明的目光隨即就瞟了過來,展顏笑道:“果然是美‘女’!”說著.又看了看展白,從口袋裡面‘摸’出香煙,遞了一支過去,笑道,“帶‘女’朋友過來看貨?”

“她才是正主!”展白笑笑,搖頭道,“我不‘抽’煙!”

“嘿......還真是美‘女’主顧啊?”任曉明笑笑,領着他們向裡面走去。

寧翠琴叫道:“教主大人,我和你說了,你別拿那些爛貨‘色’出來忽悠人,我不依的!”

“你介紹的,我哪裡敢啊?”任曉明笑道,“放心,我從來不坑買主的。”

“你帶他們進去看貨,我打個電話給我媽媽,讓她準備晚飯。”寧翠琴笑道。

“那好,你自己坐坐,我馬上來。”任曉明說著,就把西‘門’金蓮和展白往後院領。

西‘門’金蓮趁着她和任曉明說話的時候,打量了店鋪一眼,不大,古‘色’古香的擺設,做一些翡翠成品‘交’易,她一眼看過去,倒也看到幾樣頗為不錯的首飾,標價也算是比較合理。

這樣的人家,應該不單單做翡翠‘毛’料生意吧?普通人如果沒有線人指引,還真是連着‘門’都‘摸’不到。

“兩位請!”任曉明招呼西‘門’金蓮和展白,因為西‘門’金蓮和展白沒有標明身份,他也就聰明的沒有問。

西‘門’金蓮點點頭,跟隨在他身後,向著後面走去。

“兩位居然能夠找到寧寧做線人,着實不簡單啊!”任曉明笑道。

“寧小姐很可愛!”西‘門’金蓮笑道。

任曉明聞言,只是笑笑,後院裡面,同樣也有着地下窒,取了鑰匙開了鎖,推開‘門’,拉亮了燈,笑道:“隨便看!”他倒是沒有學寧翠琴的叔叔,給她死命的推薦一些開過窗的翡翠‘毛’料。

西‘門’金蓮道了一些(聲)謝,也不客氣,目光四掃,地下室裡面的翡翠‘毛’料還真是不少,其中自然也有很多是開過窗口的。

任曉明卻一直在留意西‘門’金蓮,見她先從一塊塊開過窗口的翡翠‘毛’料上看過去,看到開過的窗口表現好的,就略加看上一看,但速度之快,讓他有些納悶。

更離譜的是,賭石的人多了,雖然‘女’子賭石者稀少,可像西‘門’金蓮這樣,看貨連着強光手電筒和放大鏡等工具都不帶的,還真是稀奇。

罷了,大概是那些有錢人,閑着沒地方砸了。

反正,既然是寧翠琴領過來的人,他不宰她就算(是)了,嗯!當然,這也是瞧在她的(是)美‘女’的份上——心中一邊想着,一邊目光卻滴溜溜都(的)在西‘門’金蓮身上打轉。

“任先生,我們出去坐坐,別在這裡打擾我家小姐看貨,成不?”展白實在受不了這人老是賊眉鼠眼的看着西‘門’金蓮,當即笑道。

“嗯......好吧!”任曉明點點頭,他知道大凡賭石的人,都不喜歡在看貨的時候,旁邊有着一個人這麼盯着,展白的這個要求,一點也不過分。當即帶着展白,向外面走,同時笑道,“我(你?)不是擔心我打擾她看貨,是擔心我看着她?”

展白毫不客氣的道:“你倒是真有自知之明!”

任曉明正與(展白)說話,原本坐在外面鋪子上看翡翠的寧翠琴沒好氣的道:“你算是看對人了!這傢伙,從上小學開始,就偷看‘女’孩子洗澡。”

“我......”任曉明大窘。

展白聞言,不僅笑了出來,這任曉明果然不是好東西。

卻說西‘門’金蓮看着展白和任曉明出去後,當即搖搖頭,她倒不在乎旁人能否影響她看貨的心情,只是那個任曉明火辣辣的目光,她還真受不了。看‘女’孩子,也不用這麼看吧?

由於地下室的翡翠‘毛’料比較多,西‘門’金蓮一瞬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找一圈,找了一塊看着還算順眼的翡翠‘毛’料看了看,倒是有一條‘色’帶,可惜竟然是芙蓉種,顏‘色’也不算太好,她自然就放棄了。

一連看了十多塊翡翠‘毛’料,西‘門’金蓮開始有些鬱悶了,竟然就沒有挑到一塊好的。隨即想想,常聽人說,有人上百塊翡翠‘毛’料裡面,也挑不出一塊出翡翠的,翡翠‘毛’料為什麼十賭博九輸,那就是因為——石頭多,翡翠少,否則,做‘毛’料生意的,冒一些風險把所有的翡翠‘毛’料都解剖開來,賣明料得了,就沒有賭石一說了。

賭石賭石,自然是存在太強的可賭‘性’了。

這麼一想,西‘門’金蓮倒也不再心浮氣燥了。繼續慢慢的挑一些表皮表現良好的翡翠‘毛’料看過。

“咦?”突然,西‘門’金蓮有些詫異的看着一塊擺在地上(的‘毛’料),四四方方規規矩矩的,大概有着二三十公斤左右,顏‘色’是比較罕見的灰白魚皮,但是讓她詫異的是,這塊翡翠‘毛’料上面,居然有着一條癬,清清楚楚的纏繞在密集的松‘花’上。

聽說,大凡有着‘玉’癬者,皆出高綠,但問題是,誰也判定不了,這癬滲透進去多少?如果癬把裡面的綠全部吞噬,自然就完全不存在可賭‘性’。

伸手‘摸’了‘摸’,表皮的沙很細膩光澤,如果出翡翠,應該是玻璃種無疑,西‘門’金蓮發現,她的手指對於翡翠的細膩程度,已經越發的敏感了。

當然,判定裡面的‘玉’癬和顏‘色’,是難不倒西‘門’金蓮,當即伸手按了上去,果然,正如她所料定,灰白魚皮在她心底悄然褪去,裡面就是蒼翠‘欲’滴的翠綠‘色’,但其中卻夾着密密麻麻的黑‘色’‘玉’癬,根本就無從取料。

“但願這‘玉’癬不要滲透太過!”西‘門’金蓮在心中嘆道。

一念未了,‘玉’癬竟然果真沒有滲透進多少,她異能透視進去不足三分之一,‘玉’癬已經完全消失,呈現在她面前的,就是蒼翠‘欲’滴的‘艷’綠‘色’,顏‘色’純正,果然是玻璃種無疑,晶體細膩,通透度也很好,沒什麼好挑剔的。

西‘門’金蓮心中暗喜不已,但就達個時候,一條光帶,悄然映入眼底,這是什麼?她不僅(禁)呆住,雙‘色’的翡翠,她見過不少,但這種顏‘色’,她還真沒有見過......

淡然的鵝黃‘色’,飄在‘艷’綠上,清新宛如是陽光下明媚的‘春’天,嬌‘艷’俏麗!

鵝黃柳綠?西‘門’金蓮在心中想着,今天還真是走運了,居然碰到了這樣的好貨‘色’。

四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