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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白鬆了口氣,只是有必要,不是今晚她就想要剖開這塊水紋石——西‘門’金蓮從來都是比較理智的人,她不會任‘性’胡鬧,這麼的翡翠原石,剖開後就等於是完全毀掉了這麼稀世翡翠。

就算有錢,也不是這麼糟蹋的。

只是她口中的那句有必要,到底是什麼情況下,才是有必要?不過幸好,她不是想要解剖蛇王石。

“金蓮,這樣的稀世翡翠,一旦剖開,想要再需找一塊,那完全沒有可能‘性’,你可要三思。”展白苦口婆心的勸說。

“你放心,我雖然好奇舞弊,但也沒有準備要現在就剖開看看。”西‘門’金蓮苦笑道,“從緬甸回來再說吧,我總感覺,這塊翡翠比那塊蛇王石,還要邪氣三分,設置,我心中都有些害怕!”

看不到,有時候也是一種幸福!西‘門’金蓮輕輕的嘆氣,悠着不同尋常的透視能力,給他帶來巨額財富的同時,自然也讓她看到了一些讓人驚悸的東西,比如說,這塊詭異之極的水紋石。

“別怕,它就是一塊石頭而已!”展白輕輕地拍着她的背,低聲說,“金蓮,剛才真對不起!”

“什麼?”西‘門’金蓮一下子沒有回過神來,愣然道。

“我不該文你哪些問題!”展白苦笑道。

“小白,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卻不知道我的心,你給我點時間吧!”西‘門’金蓮輕輕的笑道,“你說過,你除了我,一無所有,但是我也發現,我也離不開你了!我對你有着太多的依賴‘性’,我......很自‘私’的不想失去你。”

“我知道,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展白握住她的手,“早點休息吧,別想太多了。”

“好!”西‘門’金蓮站了起來,囑咐展白道,“明天早上八點半記得叫醒我,我要趕緊把血翡蓮台‘弄’出來,然後去緬甸,對了,你在緬甸可有朋友?你懂緬甸話嗎?”

“我懂事懂得一些,但也不流利,能夠勉強聽懂而已!”展白一邊把餘下的皇‘玉’和水紋石一起搬進保險柜,一邊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但凡賭石的問,有多少懂得緬甸話了?還不都是僱傭嚮導,而且,緬甸、越南、金三角那個地方,漢語還是很流行的。”

“除了漢語,我連着英文都不好!”西‘門’金蓮笑道,“那個電影,就算放好萊塢拍攝,也得是漢語版。”

展白聞言笑道:“你放心啦,可以‘弄’英漢兩種語言版本的,不過,英語你不用擔心,我可以給你的免費翻譯,當然,如果你一定、肯定、確定要支付我翻譯費用的話,我還是願意收下的!”

“付你一頓鞭子!”西‘門’金蓮笑罵道。

展白哈哈一笑,看着西‘門’金蓮已經向樓上跑去,高跟靴踩在樓梯上,節奏感特強——她就連走路的聲音,都是如此的好聽。

不過,有一點他很肯定,西‘門’金蓮對於他,從來不見外,有什麼說什麼,二今天自己居然糊塗的問了她一個傻問題,也難怪她要生氣了。

二天午後,徐逸然竟然特意過來接他們。

“哇塞,你家的‘花’園子好大也!”西‘門’金蓮隔着欄杆,看着徐家偌大的‘花’園子,不無羨慕的道,雖然都是同一個小區,但根據佔地面積的不同,價位自然也不同,徐逸然加的這個‘花’園子的佔地面積,足足是西‘門’金蓮那棟別墅的兩倍。而且‘花’草樹木,都非常好,根本不像她那邊,所種植的‘花’木,都是普通市面上常見的。

徐逸然的‘花’園子裡面,一樣看過去,就有着很多稀罕品種的‘花’卉。

“先辦理正經事,然後我帶你看看我家的‘花’園子哦!”徐逸然笑道。

“嗯,正要參觀。”西‘門’金蓮忙道,沒有哪個‘女’孩子,對於‘花’‘花’草草的不敢興趣的。

和西‘門’金蓮那邊一樣,徐家同樣有着一個地下室,不過,這件地下室卻不是用來堆放‘精’品翡翠和解石所用,而是放着各‘色’的醫療研究器材,同樣是最先進的歐式照明裝置,而由於徐家比較大,這個地下室,也比西‘門’金蓮的地下室大上好些。

“哎呀!”西‘門’金蓮突然驚呼出聲。

“怎麼了?”展白忙着走了過去,一看之下,心中大罵徐逸然變態,在某個大大玻璃瓶溶液裡面,竟然浸泡着一個人頭,而且還是解剖了一半的人頭,落樓在外的大腦組織被泡的發白......

“你們可別小看這東西——”徐逸然正‘色’道,“我還央求了我家老頭子好久,他才給我‘弄’來了三顆,結果,其中一個放在冰箱裡面,讓老鼠給啃掉了一半!”

西‘門’金蓮捂着嘴,突然很想吐,該死的,他竟然把人頭放冰箱裡面?他不是學中醫的嗎?怎麼也研究這些東西?

“我以為學中醫的人,都只研究脈息針灸!”展白忙着拉着西‘門’金蓮去看別的東西,那一排的架子上,還有這好些大玻璃瓶溶液裡面,不知道浸泡着什麼東西,三清祖師在上,他可以保證,那都是人體的某些器官。

變態,這傢伙就是一個大大的變態。

“我這不就是研究中醫和西醫的結合嗎?”徐逸然道,說著,招呼西‘門’金蓮和展白坐下來。

而西‘門’金蓮卻在椅子上,發現了一本雜誌,隨手準備放在一邊,可目光正好瞄到了幾張讓人臉紅心跳的圖片。

“嘖嘖,看不出來啊!”展白眼見西‘門’金蓮神‘色’有異,瞟了一眼,不禁搖頭道,“‘蒙’古大夫有着這些愛好?”

“我是一個帶大夫!”徐逸然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這個是為著方便研究人體學!”

西‘門’金蓮和展白對視一眼,兩人都有一種了悟,原來——人體學的研究么就是買一本落體美‘女’圖雜誌回來對着看。

“研究得如何啊?”西‘門’金蓮拋開雜誌,問道。

“研究得結果就是——‘色’即是空!”徐逸然嘆道。

“別說廢話了,我們不是來看你研究人體學的!”展白苦笑道,“你賣魚了嗎?”

“自然買了!”徐逸然點頭道,“你看那邊水箱裡面不是養着?”

四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