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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金蓮笑笑,她並不傻,徐逸然對於蛇王石和那塊皇‘玉’有着甚至比她還要濃厚的興趣,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自然會竭誠的留下她來,甚至想要和她朝夕相處,以求獲得更多接觸蛇王石和皇‘玉’的機會。

“我和雲韻的賭約,還約在你們家!”西‘門’金蓮笑道。

“那你就更沒有必要搬出去了啊!”徐逸然一本正經的道,“事實上,你和展慕容並沒有什麼關係的,他來不來,和你根本沒什麼關係。”

西‘門’金蓮聞言一呆,他和她卻是沒什麼關係,他是她撿來的而已。

“西‘門’小姐,你喜歡他嗎?”徐逸然正‘色’道。

“喜歡!”西‘門’金蓮直言不諱,如果不喜歡,她會容許他住在她的地方蹦躂這麼久,只是這種喜歡,似乎又不是那種男‘女’感情的喜歡,曾經她也一度的‘迷’茫過,只到最近,她才豁然開朗,她喜歡展白,就是因為他溫潤如‘玉’,就像她喜歡蛇王石一樣,強烈的想要據為己有。

“那展慕華呢?”徐逸然一臉的‘迷’‘惑’,“我以為你會更加喜歡他,他長得那麼好看”

“你是我的感情顧問啊?”西‘門’金蓮笑着搖頭道。

“反正,我不准你搬走!”徐逸然一本正經的道。

“為什麼?”西‘門’金蓮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看着徐逸然有些孩子氣的模樣,問道,“我也不是你什麼人啊?”

“這個那個”徐逸然有些挫敗的抓着自己的頭髮,苦惱的看着她,“我就是不想你搬走——要不,你給我診脈(打手:感覺這裡應該是我給你診脈)”

“我就算腦子有‘毛’病,也不會給你這個‘蒙’古大夫診脈的!”西‘門’金蓮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人和秦皓談條件的時候,風度翩翩,談吐得體,就算涉及醫學知識,他也一樣穩定得緊,但某些時候,他的脾氣卻怪異的幾乎不近人情,不讓她搬走,總有個理由吧?

“我不是獸醫!”徐逸然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得得得,我不和你說,等着我生病再找你,不生病,診什麼脈啊?”西‘門’金蓮搖頭道。

“你手上的蓮‘花’,不是紋身吧?”突然,徐逸然說道。

“那關你什麼事?”西‘門’金蓮挑眉問道,這是她的秘密,就算是展白都不知道的秘密,但居然一眼就看出來,她手背上的金蓮圖案不是紋身?這個圖案和紋身幾乎是一模一樣,柔然是絕對看不出來什麼的。

徐逸然走到她身邊,兩隻手指捏着她的衣袖,哭喪着哀求道,“好姐姐,就一次嘛,就一次,求求你了”

“不成!”西‘門’金蓮收回了衣袖,哼了一聲道,“‘門’斗沒有!”

“我爬窗子好了!”徐逸然一本正經道,“好嘛?”

“不好!”西‘門’金蓮非常肯定的再次拒絕,西‘門’小姐變成了好姐姐,再和他糾纏下去,天知道他還會說什麼變態話題?

但接下來徐逸然說出來的話,卻讓她證實另外一句真理——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

“好姐姐,你看看,我長得還不錯吧?”

“你難道也染上了自戀的‘毛’病?”西‘門’金蓮沒好氣的道。

“如果我讓你sm,你是不是可以考慮給我診脈?”徐逸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西‘門’金蓮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天爺,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啊?

“好姐姐,你考慮一下吧!”徐逸然一本正經的道,“我可是大夫,我可以提供很多特殊的‘葯’材,保證讓你玩得盡興,不要擔心會把人整死......”

“你胡扯什麼啊?”西‘門’金蓮再也忍不住罵道,“我不是變態!”

“我以為你喜歡的!”徐逸然嘟着嘴道,“那你上次不是sm過展慕華嗎?”

“你怎麼連着這些都知道?”西‘門’金蓮問道,說話的同時,她突然很想要揍這個‘蒙’古大夫,表面上扮着清純無辜,事實上,比誰都難纏。

“反正,你要是不給我診脈,我會一直纏着你!”徐逸然正‘色’道。

“給你診了又如何?”西‘門’金蓮反問道。

“我也不知道!”徐逸然攤手,一本正經的道。

西‘門’金蓮咬着下嘴‘唇’,想了想,她就不信了?他這個‘蒙’古大夫能夠診脈出個什麼名堂來?好吧,免得他一直糾纏不清,就讓他診脈一次?

伸出手來,擱在桌子上:“來吧,你不是要診脈嘛?”

“我現在不能玩那個銀線診脈了!”徐逸然搖頭道,“要過幾天,所以,你得留下!““就這麼診,你又不是沒有拉過我的手?”西‘門’金蓮也是豁出去了,這個人啊,根本腦袋有問題,“的榆木腦袋啊......”

“榆木都讓鬼吃了!”徐逸然聞言,大是高興,忙着走了過去,伸出兩根蒼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規規矩矩的摁在她的脈搏上。

西‘門’金蓮長這麼大了,只在電視裡面見過中醫診脈,現在去醫院,真的很難見到這等診病法子的,開始時逆反心理,如今卻好奇,看着徐逸然。

徐逸然倒是規規矩矩,說了是診脈就是診脈,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西‘門’金蓮問道:“好了嗎?”

徐逸然沒有答話,只是搖搖頭,西‘門’金蓮也沒有再問,既然他要診,就讓他一次‘性’診好,免得他無休止的再次糾纏他。

很是無聊的聽着音樂,只等着一首曲子都聽完了,徐逸然卻還沒用診好,就西‘門’金蓮側着看着他,原本徐逸然蒼白的臉,如今更加蒼白,近乎透明,而頭上,再次滲透出汗水——房裡空調的溫度正好,不冷也不如,可他卻似乎極端的疲憊。

良久,徐逸然才睜開眼睛,凝神打量西‘門’金蓮,宛如根本不認識的模樣。

“怎麼了?”西‘門’金蓮問道。

“你的身體很健康!”徐逸然一本正經的道。

“我都說了,我沒病!”西‘門’金蓮道,從小到大,她都沒有怎麼生病過,最多傷風感冒,吃點‘葯’,睡一覺就好。

“但是你的脈搏很古怪!”徐逸然再次道,“非常古怪”

三卷 無價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