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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回去自己‘弄’對鐲子,帶着炫耀吧,好歹是玻璃種的。西‘門’金蓮在心中暗道,記錄了一下編號,又看了看底價,搖頭嘆氣,五百萬啊,她估計要出個八百萬,才可以把這塊‘毛’料拿下,這翡翠‘毛’料公盤簡直就是搶錢啊?

但是,她還是一次見着籃翡的,若是不把它‘弄’回家切開來看看,她又不甘心,更何況,展白和秦皓商議要收購林氏珠寶公司,現在不出售翡翠‘毛’料給他們是一回事,一旦收購成功,公司勢必需要一些拿到出手的翡翠飾品充場面,這個倒也合適。

標準的老坑種,水頭通透,結晶也很是細膩光澤,至少在掌眼透視之下,她沒有發現什麼暇絲。偷偷的和展白叨咕了幾聲,把這塊‘毛’料的編號記錄下來,投票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這塊‘毛’料的外在表現就不錯,太低的話,未必拿得下來,太高的話,又怕貨主會以為奇貨可居,突然腦‘門’發熱去攔標。

標書上本來照着她的目標想要寫八百萬,但她想了想,咬咬牙又加了一百萬,成了九百萬,如果還是不能買下那塊籃翡,只能用翡翠一行很俗氣的一句話說:“這翡翠和她無緣!”

下午五點左右,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原本熙熙攘攘的翡翠公盤上,不用人趕,已經有人開始向外走去。

西‘門’金蓮也看了差不多二百多份標,在二百十一份標書前略略的沉‘吟’了片刻,西‘門’金蓮決定,今天看完這塊,就絕對不看了,留着剩下的一百多分標,明天再看,反正還有一天半的時間,足夠了。

甚至她已經想過,明天把所有的翡翠‘毛’料預覽一遍,若是有着時間多餘,大凡表現略好的,都透視一番,看看有沒有遺漏的。

總得來說,翡翠公盤上的翡翠‘毛’料,表現並不算太過出‘色’,甚至她並沒有找到一些特別動心的,除了這塊籃翡算是比較好的。而一些蛋清中,芙蓉種,豆種的,她又不怎麼看得上。

展白說了,將來就算收購林氏珠寶成功,也不會走現在的路線,而是走高檔‘精’品路線——因此,她要的翡翠原料,最低也得是冰種飄綠的。

而冰種的翡翠‘毛’料,她昨天狠狠的掃了一下揭陽的‘玉’器街,那十五塊翡翠‘毛’料中,除了沒有看的五塊,倒有六塊是冰種的。

而如今這塊編號是二百十一份‘毛’料,引起她的注意力的原因是,這塊‘毛’料足夠大,雖然不如她買下的那塊紅翡有着一噸之中,也沒有她家那塊玻璃種‘艷’綠的有着二噸的重量,但也不算小。

至少她估計了一下,足足有着五六百公斤以上,顏‘色’呈現褐‘色’,沒有莽帶松‘花’,但是,西‘門’金蓮有着上次在胡老頭哪裡看石的經驗,卻發現這塊翡翠‘毛’料,在表皮下,隱約有着淡淡的白霧。

“白霧?”西‘門’金蓮倒是愣了愣,難道說,是無‘色’的?最近這兩年,無‘色’玻璃種被炒得火熱,深受一些年輕的小姑娘喜歡,認為那象徵著純潔。

但是,西‘門’金蓮卻更加喜歡那種繽紛‘色’彩,在眾多的顏‘色’中,她最喜歡的,卻是被人稱為之最為俗氣的紅‘色’。

伸手‘摸’着那褐‘色’的表皮,天‘色’已經不早,沒有時間給她做太多的研究,西‘門’金蓮直接右掌按了上去。

褐‘色’的表皮漸漸的在心底褪去,呈現出來的,卻是一抹淡淡的紫‘色’。

“又是煙紫?”西‘門’金蓮倒是愣了愣,這種如煙似霧的顏‘色’,倒也不是不好,只是終究淡了點。

隨着透視一點點的滲入,原本淡淡的紫‘色’也開始越發的濃‘艷’起來,滲入裡面六公分左右,就是濃‘艷’的純凈紫‘色’。

“紫羅蘭”西‘門’金蓮很快就找到了確切的形容詞,果然,這濃‘艷’的紫‘色’,正像‘春’末夏初,江南水鄉那些點綴在綠蘿中,散碎的紫羅蘭‘花’。

這次的翡翠公盤真沒有白來,賣了那塊冰種煙紫翡翠,立刻就在翡翠公盤上找到了濃‘艷’的紫羅蘭‘色’,只有這種‘色’彩鮮‘艷’的紫‘色’,做成的飾品,才可以褶褶生輝。

西‘門’金蓮已經開始幻想着紫羅蘭‘色’的鐲子,簪子,項鏈當然,這麼一大塊,她想要切什麼首飾都無所謂。

但的,就在她透視到一半的瞬間,西‘門’金蓮陡然愣住,一條翠綠之‘色’,像是橫貫過來的一根‘色’帶,從中間穿過雙‘色’?西‘門’金蓮情不自禁的連着手指都顫抖了一下,這就是‘春’帶彩?

那條翠綠之‘色’,寬不過兩指,卻幾乎橫貫穿過了整個紫羅蘭‘色’中,綠紫相配,難分彼此。這才是真正的‘春’帶彩啊。

西‘門’金蓮在心中暗喜不已,自己在胡老頭家買下的那塊‘春’帶彩,不禁顏‘色’淡了,也不是玻璃種,水頭雖然通透,但終究遜‘色’了一些。

而這個,不禁是玻璃種,切晶體細膩光潔,‘色’彩過渡鮮明和諧,顏‘色’更是亮麗濃‘艷’......

這塊翡翠‘毛’料,她是勢在必得,不僅僅是為著賭漲賭垮的緣故,更重要的是,她喜歡這顏‘色’,錯過了,今生只怕再也找不到另外一塊如此‘色’彩的‘春’帶彩了。

看了一眼那塊‘毛’料標的底價,一千二百萬,可還真是不低啊?

想了想,西‘門’金蓮決定直接給翻個倍,這塊翡翠‘毛’料外在雖然沒什麼具體表現,但懂得看霧的人,只怕在這裡還是不少的,價錢便宜了,可拿不下來啊。

只是二千四百萬......西‘門’金蓮還是‘肉’痛了一下,雖然知道明確可以賭漲,可是想想自己手中不多的現金,她就感嘆,她果然還是一個窮人,在珠寶商界,她那點錢,連着塞牙縫都不夠。

而且,她還準備着等着翡翠公盤結束,就要回老家看看,總也得給老家留點錢,修一條通向外面的公路......

想到這裡,西‘門’金蓮嘆了口氣,這次會魔都,得好好研究研究,在賣掉一下翡翠成品,才是正途。

“金蓮,明天再來看吧,到時間了,保安開始趕人了!”展白一直跟在她身邊,眼見已經是下午六點,保安開始向外面趕人,忙着叫道。

“嗯,這就走!”西‘門’金蓮點點頭,衝著展白使了個眼‘色’。

展白會意,這塊‘毛’料也是西‘門’金蓮要買的,當即暗中留神記了下來。兩人回到酒店,開始填寫標書。當然,就價格問題,西‘門’金蓮也拿捏不準,只能向展白請教。

對於那塊籃翡的,西‘門’金蓮說是九百萬,他也認同這個價錢,雖然不懂賭石,但這些天跟着她看了不少,根據‘毛’料表面上的一些表現和大小,他也能夠粗估出賣家的心裡價位。

可是那塊‘春’帶彩的,西‘門’金蓮說要一下子把價錢翻倍,提到二千四百萬,展白卻搖頭分析道:“那塊‘毛’料,我估計最多有人出到一千八百萬左右,你若是勢在必得,出到二千萬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