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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蓮,金蓮......”胡棲雁拉着西‘門’金蓮的手,頓時感覺入手一片冷冰,而西‘門’金蓮臉‘色’慘白一片,嘴‘唇’都在發抖,“金蓮,你別嚇唬我......你怎麼了?”

“你竟然還有‘女’兒?”西‘門’金蓮推開她的手,冷冷的搖頭道,“我該叫她姐姐,還是妹妹,難怪你老是嫌棄我不夠漂亮,原來你有個這麼漂亮的‘女’兒,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除此之外,我還有沒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什麼的了額?”

“金蓮,你誤會了!”胡棲雁嘆道,“她父親當年事和我一起合資開採那個翡翠礦的,結果,翡翠礦塌方了,她父親被埋在裡面,我也是前不久碰到她,看着她長得像故友,一打聽才知道的,她老娘非得把她過繼給我,還說這是早些年就說好的,所以......”說著他很無辜的笑笑,真實的,她都想到什麼地方去了?

“老爸,她是誰?”這個時候,那個高挑的表妹已經走了過來,摟着胡棲雁的手臂,眯着眼笑問道,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西‘門’金蓮卻對這個美貌的‘女’孩子,一點好感也沒有了。

“她真不是你親生的?”西‘門’金蓮愣愣然的問道,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絕對不是!你要不信,可以驗血......”胡棲雁忙道。

“‘蒙’古大夫就在拉斯維加斯!”西‘門’金蓮突然道,驗血來證實那個漂亮‘女’孩的身份還在其次,如果胡棲雁願意,他很想解決一下很久以來一直橫在心中的疑問。

“你還真驗血啊?”胡棲雁拉着她的手,走向一邊的休息區域,卻沒有理會那個漂亮‘女’孩。

“表妹~”表哥張源見她臉‘色’不佳,忙着問道,“那‘女’孩子是誰啊?”

“天知道!”表妹胡‘艷’跺腳叫道,“老爸怎麼會和這個‘女’孩子摻和在一起啊?”

“去看看吧!”張源嘆道,只怕自己那位姑媽的如意算盤,是要落空了。

“金蓮啊,你不用這麼小心眼,我就只有你一個‘女’兒,我可以用‘女’媧娘娘的名義發誓,這輩子除了你母親,我就沒有碰過別的‘女’人!”胡棲雁拉着西‘門’金蓮,在休息區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眼見胡‘艷’和張源也跟了過啦,當即招呼道:“‘艷’兒,你過來認識一下,這是我的‘女’兒金蓮。”

“你好!”西‘門’金蓮揚起頭啦,向胡‘艷’打招呼,奇怪了,既然是過繼的養‘女’,怎麼也姓胡?

“老爸,這是怎麼回事啊?”胡‘艷’摟着胡棲雁的手臂撒嬌道。

“金蓮是我的親身‘女’兒!”胡棲雁再次解釋道。

“胡小姐,你好!”相比之下,張源要大方得多,當即向西‘門’金蓮打招呼。

“我不姓胡!”西‘門’金蓮搖頭笑道,“我從母姓,我叫西‘門’金蓮!”

“傳說中的翡翠公主?”張源有些愣然,如今大凡是揭陽廣東一帶賭石的,水都知道翡翠公主的名號,她簡直就是賭石一行的一個傳奇。

西‘門’金蓮笑了笑,搖頭道:“別人胡說八道的,沒這回事!”

“表妹,你也不算冤枉,西‘門’小姐可是翡翠公主,你輸了也不算什麼的!”張源笑道。

胡‘艷’似乎對西‘門’金蓮有着太多的敵意,愣是扭着臉,裝着沒有聽見,胡棲雁看了看胡‘艷’,也沒有說什麼,當年的事情,她的父親是因為收了他的牽連,被西‘門’‘弄’月給殺了的。所以,算來終究是他欠着他的,所以才對胡‘艷’諸般照顧。

“好了,你們自己玩兒,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可別鬧什麼彆扭了!”胡棲雁道。

“好的!”西‘門’金蓮點點頭,結果胡‘艷’這麼一鬧,她已經有些意興闌珊,胡‘艷’明顯的不歡迎她,她也想在坐着,起身向四樓走去。

“金蓮,金蓮——”不料西‘門’金蓮剛剛起身,突然有人叫道,“原來你在這裡,害的我好找!”

“林大哥!”西‘門’金蓮回頭一看,穿着一身寶藍‘色’襯衣的林炫藍從後面快步趕了上來。

林炫藍幾乎是習慣‘性’的拉着她的手笑道:“你可有收穫?我從二樓看懂三樓,倒也看上幾塊不錯的,只是沒敢買!”

“要不要我給你參謀參謀?狠狠的賭上一把?”西‘門’金蓮笑道。

“金蓮,我已經不想在賭石了,給你打一輩子的工也沒什麼不好,這是編號,等下去看看,不知道能不能出翡!”林炫藍笑道,“我不想投錢下去,也投資不起!”

“你也太謙虛了!”西‘門’金蓮笑道,“你有多少資產,真以為我不知道,玩玩終究還是玩得起的。”

“那是老婆本,將來我還想去老婆呢!”林炫藍輕笑,說著,他忍不住看了看西‘門’金蓮。

西‘門’金蓮想起他前不久和她說過的話,他曾經偷偷的親‘吻’過她,還抱過她,還‘摸’過她啊,而且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和陸妃羽分手了......對了,他還說什麼來着,她清清甜甜的,味道不錯!

不知不覺間,西‘門’金蓮感覺臉上一片火熱。

“我們去看看你看上的翡翠‘毛’料!”西‘門’金蓮為著掩飾尷尬,忙道。

“好的!”林炫藍看着她臉上的紅暈,輕輕一笑,拉住她的手向一邊走去。

胡‘艷’靠在沙發上,一張俏臉氣得有些發白,老半天才道:“表哥,他——竟然有‘女’兒?”

“胡先生有‘女’兒,這不是什麼稀奇事情。”張源搖頭道,“你們那等不切實際的想法,只是你們一廂情願。”

“怎麼見得就是我們的一廂情願了?”胡‘艷’的聲音明顯的提高了幾分貝,“我父親和他合資開採翡翠礦,結果,翡翠礦塌方了,我父親死了,他卻活得好好的,而且,我們家貧窮,他卻幾乎擁有整個翡翠礦,要不是我媽聰明,哼......他根本不會管什麼死活。”

張源忙着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嘆道:“‘艷’兒,胡先生對你們母‘女’也算不錯了,你不能這麼說他。”

“不錯?”胡言冷笑道,“天知道當年是不是他謀殺了我父親,然後再吞併了我們家的家產?”

張源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當年的事情雖然不知道,但也聽得長輩說,當年胡‘艷’的父親遊手好閒,不務正業不算,還勾搭上了胡‘艷’的母親,胡‘艷’的母親是做小姐出生的,兩人‘花’天酒地,敗光了祖上的一點點積蓄,走投無路的時候,遇到了胡棲雁,然後才跟着胡棲雁‘混’的。

所謂合資開採翡翠礦,只不過是胡棲雁在當地一帶地方不熟悉,需要藉助胡‘艷’母親的一些人際關係而已。

後來翡翠礦塌方了,胡‘艷’的父親和胡棲雁據說都死了,結果,胡棲雁僥倖躲過了一劫,現在碰到他們母‘女’,還諸般照料,已經算是仁至義盡,沒得什麼好說的了。而胡‘艷’的母親讓胡‘艷’接近胡棲雁也沒按什麼好心,不過就是看上胡棲雁如今有錢而已。

甚至故意讓‘女’兒過繼給胡棲雁,想要將來謀算胡家財產。

張源不知道說什麼,事實上他也勸過胡‘艷’,無奈胡‘艷’就是不聽,胡棲雁肯傳授她一些賭石的技能,將來在緬甸或者揭陽,都足夠過的很好很好,又何苦不知足呢?

“喂,你看過零零七嗎?”突然胡‘艷’問道。

“嗯,什麼?”張源不明白,為什麼胡‘艷’突然就轉變了話題?

“零零七裡面的那個皇家賭場,就是這裡!”胡‘艷’拉着張源,壓低聲音道,“我記得很清楚,那個零零七,就是用一個小刀子,把人捅死的。”

“你要做什麼?”張源聞言,差點就跳了起來。

胡‘艷’一把死死的捂住他的嘴巴,冷笑道:“胡棲雁剛才不是說,他只有西‘門’金蓮一個‘女’兒嗎?那麼,你想想啊,只要她死了,這胡家將來的一切,還不都是我們的?”

“表妹,你別胡來!”張源驚道。

“笨蛋!”胡‘艷’低聲道,“你看這地方,這麼多人,相互之間各不認識,甚至連着語言都不痛,我去找把水果刀,趁着和西‘門’金蓮說話,然後對着她就這麼一刀,捂着她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然後找個不顯眼的角落,讓她這麼坐着,哼,等着有人發現,又憑什麼說是我們殺的人?”

張源目瞪口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胡‘艷’已經開始游目四看,尋找合適的兇器和西‘門’金蓮。

“你等着給我接應就好了!”胡‘艷’已經站了起來,高挑的身材近乎完美,她和她母親一樣,有着近乎完美的身材,漂亮的臉蛋,只是張源不明白,她們怎麼都有一副蛇蠍心腸?“你別給我搗‘亂’,如果我敗落了,你也別想要逃脫。就算你可以撇開法律責任,但你以為胡棲雁會放過你?”

張源全身冰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不該相信胡‘艷’的,不該相信這個姑媽,就知道這兩個‘女’人天生就是狐狸‘精’,否則,他這個時候還在揭陽好好地開他的出租車,何苦來拉斯維加斯見世面?

“金蓮,你先看看,我去給你拿果汁!”林炫藍眼見西‘門’金蓮的‘精’力都集中在翡翠‘毛’料上,當即笑道。

“嗯!”西‘門’金蓮點頭隨意的答應着,無論什麼時候,林炫藍都是溫文爾雅的,讓人如沐‘春’風。轉過身,她繼續專心致志的觀看翡翠‘毛’料,但就在這個時候,她陡然敏銳的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四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