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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吧?!你最近不是挺忙的嗎?”玲子愣了一下後,張嘴回應道:“自己在家過一下就行了,你別折騰了!”

“哎呀,這些年我才是沒少折騰他!”趙五笑着說道:“老頭沒少給咱使勁兒啊!行,你不用管了,我已經讓人給辦了!”

玲子聽到這話後,腦袋靠在趙五腿上笑着說道:“……行,那就辦吧!”

“你起來啊,我領你打個針去?”

“不想動!”

“……!”趙五停頓一下後,點頭說道:“行,那你躺着,我下樓給你叫個靜點去!”

“明天再打吧!”

“不行,你這一直發燒,再燒壞了!”趙五站起身,皺眉說道:“咱歲數大了,有病還是別挺着了!你眯一會,我下樓找個靜點!”

“真不用!”

“獃著吧!”趙五笑着扔下一句,隨即轉身就奔着門外走去。

“……!”玲子看着趙五的背影,就像個小姑娘似的笑着。

晚上,趙五開車找了四五家診所後,終於看見一個營業的,隨即頂着小雨,給媳婦請了個大夫,就帶回了家,並且第二天他也沒上班,而是在家照顧照顧媳婦,又陪倆孩子過了一個周末。

……

混子的生活充滿着矛盾,充滿着極為明顯的對立性!

就當趙五在家柔情無限的照顧着媳婦和孩子的時候,而趙三卻正在外面,用着最惡劣的手段,去破壞着別人的平靜生活。

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平山縣。

某私營客運汽車站點處,吳大嘴腰上掛着腰包,嘴上叼着煙,正坐在街道邊的馬路牙子上,跟幾個司機嘮嗑。

“哎,老吳,我聽說吉l的趙五,要把咱這兩趟線買了?!”一個司機手上帶着白線手套,嘴裡嚼着口香糖問了一句。

“恩,他找我了!”吳大嘴直接點頭承認。

“……那你咋說的啊?”

“能jb咋說?!”吳大嘴扭頭吐了口唾沫,抬頭說道:“艹,我一家老小,就指着這點活兒吃飯呢!我要賣了,我大哥幹啥去?我兒子幹啥去?!”

“那可不唄!”旁邊的司機點頭回應道:“現在這私營的運輸線,是越來越他媽值錢!因為交通局這兩年已經都不整新的了,市場上流通的,就是這麼幾條!別人有錢,現在都很難進來!”

“我管他有沒有新的,反正我是死活不能賣!”

“……那趙五能拉倒嗎?”

“他不拉倒,還能把我咋地?!”吳大嘴斜眼罵了一句:“殺我全家啊?!艹!”

“那他是吹牛b呢!真沒完沒了,咱就跟他干!”吳大嘴的兒子在旁邊插了一句。

“去去,你看看車去!”吳大嘴煩躁的擺着手說道:“你別跟着亂摻和!”

“翁!”

話音剛落,客運站旁邊的街道上,兩台擋着牌子的吉普車瞬間沖了過來。

“刷!”

吳大嘴本能回頭。

“吱嘎,吱嘎!”

兩台車瞬間停在原地,隨即車門幾乎同時彈開,馮子,莽哥,小超,鐵子等人邁步就沖了下來。

“我艹!”

吳大嘴直接站了起來。

“就你叫吳大嘴啊?!”馮子斜眼問了一句。

“咋地?!”吳大嘴看了一眼對方後,直接從中巴客車樓梯位置,拽出了一個大板子。

“因為啥找你,你知道嗎?!”

“我知道你媽了個b,你想咋地?!”吳大嘴的兒子指着馮子罵了一句。

“呼啦啦!”

四五台中巴客車的司機,拎着各種修車工具,就全都圍了過來。

“啪!”

馮子一步上前後,直接抽了吳大嘴兒子一個嘴巴子。

“你媽……!”吳大嘴輪着板子就要砸下去。

“嘩啦!”

鐵子直接端起了五連發喊道:“都他媽別動!”

“踏踏!”

吳大嘴這邊圍過來的司機,一看見槍之後,全部懵b。

“干他!”

馮子站在人群後面,擺手喊了一句。

“艹你媽的!”小超怒罵一聲,隨即拎刀就砍。

“噗嗤!”

吳大嘴躲閃不及,直接被一刀砍在了肩胛骨上。

“嘭嘭嘭!”

見血之後,馮子帶來的人輪着兇器,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頓猛砍,而吳大嘴和他兒子,還有另外兩個司機雖然也還手開干,但明顯好虎架不過群狼,所以,沒用一分鐘,就全部被干倒。

“刷!”

馮子提了提褲線,蹲在地上,指着吳大嘴說道:“明兒麻溜上公司給我簽合同!!別他媽讓我再找你!下回來,就不是刀的事兒了!”

“艹你媽!!”吳大嘴被人按在地上,扯脖子吼道。

“你這個歲數,要他媽沒點坎坷,是活不成人的!”馮子回頭眯着眼睛說道:“給腳筋挑了!”

“噗!!”

小超一刀直接砍在了吳大嘴兒子的右腳腕上。

“我艹你媽,馮子!!你有事兒沖我來,你動我兒子,算你媽了個b能耐!”吳大嘴瘋了一樣罵道。

“你還叫號嗎?!”小超咬牙喝問了一聲,隨即再次舉刀躲在了吳大嘴兒子的腳腕上!

“別打我兒子!”

客運站的工棚里,一個鄉下婦女徹底紅眼的跑了出來,隨即伸手就要拽小超。

“你給我滾你媽了個b的!”小超回頭就是一刀,端端正正的砍在了吳大嘴媳婦的側臉。

“行了!”馮子面無表情的沖小超喊了一句後,就指着吳大嘴說道:“這兩趟線,我是要定了!你不賣,肯定是不行!如果明兒能簽合同,我他媽多給你二十萬醫藥費!但你要不簽,這二十萬,我上殯葬公司給你一家三口,辦個好點的套餐!”

吳大嘴咬牙看着馮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走了!”馮子招呼了一身眾人,隨即快步上車。

……

兩天後。

趙五老丈人在吉l某五星級酒店擺宴慶生。

與此同時。

吉l某老式小區的樓房內,從湄公河入境,並且在國內輾轉幾地,徘徊了一個多月之久的六男子,此刻坐在客廳內,正在輕聲交談着。

“……你那邊查的怎麼樣?!”一個梳着小平頭的青年,衝著另外一個男子問道。

“就是他!”男子皺眉回應道:“那些槍手,就是從他這兒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