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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里大廳上已經坐了兩位了,看坐的位置應該不是側福晉,她跟烏喇那拉氏請了安後,烏喇那拉氏便笑着給她介紹,“這是你耿姐姐,那是宋姐姐,都是格格。”

蘇荔忙叫着姐姐,請了安。耿、宋兩位看上去都是厚道人,容貌中平,想想,胤禛還真是不挑,美女都上哪去了?

過了一會兒,李氏和年氏也來了,果然不同凡響,李氏很有些江南女子的柔媚,真是不笑不說話,一開口便是那軟糯的南方官話,真是光聽說話身子就酥了,難怪受寵,她還帶着兩個阿哥,一個小格格,一臉傲氣,倒也是,此時就她有孩子,她不傲誰傲?

年氏同樣的美,但美得相對溫婉,她受了蘇荔半禮,謙和的對她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說道,“進了門就是一家人,妹妹千萬別外道了。”說著就遞了蘇荔一隻荷包。

蘇荔佩服啊,果然是在歷史上留下名的人,即使父兄有難時,也不能阻擋她進皇貴妃的道路,雖然還是死了,可人隨葬東陵呢!可見在胤禛心裡她果是不同的。

再就是些沒體面的侍妾了,連坐的位置也沒有,只能在桌邊站着伺候着。

胤禛看人齊了,放下摺子,過來坐下,大家看他坐下了,都按坐次坐下,蘇荔老實的坐到了末位,低着頭,等着吩咐吃飯。

“吃飯!”胤禛看了對面垂頭喪氣的蘇荔就一肚子氣,喝了一聲,大家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都默不作聲的低頭吃飯。

烏喇那拉氏忙招呼着大家,看着低頭吃白飯的蘇荔兒,給舒心打了個眼色,舒心忙小心的給蘇荔布菜。她還是不抬頭,低頭默默的吃着。

“荔兒,有什麼愛吃不愛吃的記得告訴姐姐一聲。”烏喇那拉氏沒法,只好叫着她。

“嗯!”蘇荔含糊的答應了一聲,但還是不抬頭。

“抬頭回話。”胤禛冷冷的喝了一聲。

“是,回福晉,奴婢沒什麼不愛吃的,也沒什麼特別愛吃的。”她老實的坐直了身子。

“爺,娘娘說了妹妹膽子小,您別嚇她了。妹妹剛不說了,以後不能在我面前自稱奴婢。”烏喇那拉氏苦笑了一下,這個是不是也太安分了。

“是!”她垂頭,但想想又抬頭。

胤禛搖搖頭,青着臉吃了飯。大家看爺的情緒不怎麼好就都散了。蘇荔兒本想跟着大夥一起告退,卻被烏喇那拉氏留下了,她偷看了胤禛一眼,想想,“妹妹房裡還有什麼短的,姐姐好給你添。”

蘇荔看胤禛在搖搖頭,老實的站着。

烏喇那拉氏嘆了一口氣,覺得怎麼自己像是養了個老閨女。想想也是,自己康熙三十年就進宮當了小新娘,而她那時才出生。

“額娘說你最是細心,對廚房也有天賦,爺們都愛吃你做的菜,不如你幫着姐姐把內廚房管起來可好?”

蘇荔忙搖頭,嚇得不行,可是一邊的胤禛似乎又要發火了,她忙說道,“不是奴......妹妹懶惰,姐姐有什麼吩咐只管說就是了,管事還是不要了。”

烏喇那拉氏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她來第一天,就管上了小廚房,內院的一半權利就拿到手上了,還不得給唾沫淹死,她點點頭,剛剛自己主要是看她似乎不太願意與大家交往於是想逼着她出來多做點事兒,多見些人,現在看來,這孩子倒不是傻,只是真的膽小。

“是啊,倒是姐姐魯莽了。你也不要太過見外,院里的姐妹們都是極好的,要常常一塊玩玩,不可生分了。”

“是!”

終於得到可以走的信號了,她鬆了一口氣,行了禮,退了出去。唉!給人當小老婆果然不是玩的,她小心的深呼吸着,似乎剛剛已經憋悶了許久。

“怎麼跟小狗一樣?”一個很熟悉很冷靜很讓人害怕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嚇得差點直接跪下,不過好在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她站穩了。胤禛就站在她面前,目光冷冰冰的,嚇得她忘記叫疼了,腦子一下處於停擺狀態。

“你是真怕爺還是想用這個引爺注意?”胤禛看着她的眼睛。她由一開始的茫然,到不解最後又懊惱起來,果然她對自己沒多大的意願,她也許就是像烏雅夫人所期望的,想為她找個安穩的小院子安穩的混完她的一生。疑惑解開了,可是心情卻變差了。知道德妃要安排人進府,他多少都會有些抵觸,他看太多,也知道各宮的娘娘們都喜歡用賞人的手段,在兒子家裡安了一雙眼睛,用來控制兒子一家。他本就與生母的關係冷淡,現在還這麼干,只會讓他們變得更差。而現在沒想到這傢伙真是來養老的,她對當眼睛沒興趣,更沒想着要自己的寵愛,真是讓人很生氣。

蘇荔忘記自己怎麼回的房間,只知道當她明白過來時,是一陣巨痛把她拉回了現實,天!為什麼會這樣,剛剛不是在討論......剛剛在討論什麼?她想不起來了,但此時她知道她抱着這個男人的脖子,而他在自己身上行着“夫妻之禮”!可是為什麼這麼疼?

胤禛被蘇荔的叫聲嚇到,只想捂住她的嘴,他不是第一次碰處女,可是第一次聽到叫得這麼凄慘的,真是沒臉見人了。

“過會就不疼了。”他無奈的輕聲說道。

“我知道。”蘇荔快哭了,但想着德妃的話,努力忍着。聽到胤禛的話,她委曲極了,她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過會就不疼了,可是現在疼啊。

胤禛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愣了一下,想動動,卻被她的雙腿環住了腰夾得緊緊的。

蘇荔誤會了,以為他想幹嘛,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等一會,就一會兒。”聲音滿是哀求,略帶些哽咽,竟然讓本有些意興闌珊的胤禛再次興奮起來,過了一會,蘇荔果然放開了點,似乎打算曲意承歡了,但在暴風驟雨之下也只有隨波逐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