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梯度游戏里秀翻全场》 蝶莱乐

伊鯉明白靳卿的顧慮。

這不是說能搬走就能搬走的。

這樣下來,南柯提出的方法是解決這些事情的最好辦法了。

南柯拿出一匣子的白珠,一打開木匣子,白色溫暖的柔光便出現了。

伊鯉感受到了周圍空氣產生了肉眼可見的波動。

靳一夢再次戴上眼鏡:“那些東西在往外面跑。”

南柯又拿出了專門用來保護這些珠子的辟邪的銀色鏤空球。

“把這些珠子放在這些鏤空球,可以有效驅逐那些怪物。”

南柯將這些東西放在桌子上,隨即看向他們:“我們現在開始幹吧。”

伊鯉拿起那發著溫柔白光的珠子:“這些是什么?”

“聖魚的魚卵。”

南柯回道:“之前一個S級的副本里的獎勵,可以無條件驅散被詛咒的怪物。現在看來,這些魚卵對這些怪物也有驅逐的作用。”

“對了,這個鏤空球要藏好點,沒有被汙染的人很容易把這個東西摘掉。”

南柯說著拿出了一瓶藥水:“而且我們得時刻注意著這些魚卵,這些魚卵如果吸收過多的汙染源,會孵化出來的。不過這些魚孵化出來也會成為怪物,必須在它們還沒有長大的時候就儘快處理掉換新的魚卵上去。”

南柯看向靳卿:“我之前實驗過,三天換一次就行了。”

靳卿點了點頭:“知道了。”

伊鯉將魚卵放入鏤空球然後合上,鏤空球內的魚卵散發著的光芒瞬間放大,觸碰到那些柔軟溫暖的白光,也讓人忍不住放鬆起來。

幾人立即開始裝起這些魚卵,花了兩個小時,終於把這些裝好並藏好了。

靳卿記下了這些魚卵的為之,隨即看向南柯他們:“這些魚卵不能讓他們換,只能辛苦你們兩個了。”

靳一夢:“行,我們也不是吃白飯的,總得幫你們做些事情不是嗎。”

靳一夢看向南柯:“好好幹,看你的了。”

南柯:“是。”

魚卵發揮的作用將那些不明物怪物驅散出這個倖存堡壘中。

正在實驗的研究員忽然摸了摸脖子:“奇怪,之前還覺得痠疼的脖子怎么現在忽然變得舒服了。”

……

夜晚,伊鯉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黑夜之中,房門忽然被推開。

噠…

噠…

噠…

皮鞋踩在木板上,發出清脆的敲擊聲。

伊鯉猛然睜眼,一隻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

“噓,乖乖的,不要說話哦。”

她輕輕笑著。

伊鯉看不見那個人具體的模樣,卻聞到了那熟悉的味道。

她是個女人。

女人捂住她的嘴巴:“小可愛,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

伊鯉眼神變冷,手不動聲色的從被子裡拿出一把匕首,剛想刺向這個神秘的女人,卻被按住了手:“真是一隻不乖的小貓咪。”

伊鯉喘著粗氣,想推開女人,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推動她半分。

捂住她嘴巴的手加重力氣,女人的聲音帶著幾分嘲諷:“看看你現在這個模樣,什么也做不了,不過是被我輕飄飄地捂住了嘴巴,控制了手,便什么也做不到了。”

伊鯉:“……”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女人的臉被伊鯉扇偏。

一絲血從女人嘴角溢出。

她舔了舔嘴角的血:“還真是不乖呢。”

咔嚓!

伊鯉的手腕發出清脆的響聲。

劇烈的疼痛讓她下意識的想蜷縮成一團,原本氣得漲紅的臉迅速變得煞白,毫無血色。

“你呀,還真是不乖。”

女人的聲音多了幾分怒意:“你還真是不吃點苦頭學不乖。”

伊鯉:“!!!”

她的脖子被猛然掐住。

“靳卿!”

伊鯉剛喊出靳卿的名字,就發不出任何聲音。

虛弱的兩個字猶如石入大海,激不起一點波瀾。

就在伊鯉覺得自己要被這個女人給掐死在床上時。

一聲悶響,女人的背後猛然被射中了一槍。

“哈!”

女人帶著殺意的目光落在門口。

“靳卿,你竟然也在這裡?”

伊鯉趁著女人放鬆警惕,直接拿起匕首就朝著女人的脖子處劃去。

溫熱腥臭的血液濺在她的臉上。

伊鯉冷靜地準備再來一刀,女人卻率先從她身上躲開。

幾顆子彈擊入伊鯉耳邊的枕頭,帶來硝煙的焦糊味。

房間的燈被打開。

伊鯉看到來人,瞳孔微微一縮:“0.5?不,你不是0.5!”

女人有著和她一模一樣的臉,但渾身散發的氣息卻是截然不同的。

死亡,殺戮,無情,像一個怪物。

她舔了舔手上的血,摸了摸被伊鯉劃出的傷口:“真是可惜。”

被劃開的巨大傷口周圍冒出密密麻麻的小肉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她身上的傷口。

“你犯規了哦。”

女人笑眯眯的看向伊鯉。

“原來她跟你說,她叫0.5啊。”

伊鯉只覺得脖子一疼。

“伊鯉!”

靳卿慌亂的聲音傳入伊鯉耳邊,但她的眼前早已變得模糊。

那傷口是她的氣管處。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人的話,那她早就被伊鯉一擊斃命了。

“哈!”

伊鯉捂住脖子上的傷口,只覺得自己不能呼吸。

她這是要死掉了嗎?

疼痛與窒息感衝擊著她的意識。

靳卿奔向伊鯉,用力壓住伊鯉一直湧出血來的傷口,他第一次如此慌亂與害怕:“不要鬆手,再堅持一下,靳一夢他們馬上就來了。靳一夢他們有道具,肯定有辦法能救你的。”

伊鯉張了張嘴,發不出一點聲音,嘴巴里只能吐出看著駭人的血。

伊鯉感受到臉上滑落幾滴熱淚。

是她的還是靳卿的?

伊鯉看向靳卿的雙眼有些模糊。

好像在哭。

她伸手想摸摸他的臉,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力氣了。

她的思緒有些混沌。

那個女人,為什么會和自己長得一樣?

那個女人又為什么會對0.5這個名字感到奇怪。

好累啊。

她很想睡覺。

可是靳卿太吵了。

他一直在哭著讓自己不要睡覺。

伊鯉咳了咳,那些血又往嘴裡湧出去了。

好難受,好疼。

靳卿看著被自己抱在懷裡死死捂著傷口的伊鯉,她的體溫慢慢變涼。

慌亂,憤怒,害怕,絕望……如烈火焚食著他最後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