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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浪’‘盪’子們

三個人在外面吃好,打包回來。&#26825&#33457&#31958&#23567&#35828&#32593&#77&#105&#97&#110&#104&#117&#97&#116&#97&#110&#103&#46&#99&#99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79xs.-

單人病房裡,吊著一隻手臂,拖着一條傷‘腿’的黃亞明正慢騰騰的挪下‘床’,艱難的,小心翼翼的收拾東西。

“你這什麼情況?”

把幾個餐盒擱在桌上,許庭生問黃亞明。

黃亞明牙咬着一個塑料袋,一隻手艱難的扣着腰帶,含糊說:“我要出院。”

許庭生糊塗了:“別鬧,你這才剛接上,而且這麼嚴重,急着出院幹嘛?”

黃亞明把塑料袋摘下來,任‘褲’子往下垮也不管提,誠摯無比的說:“我想了想,你最近‘花’錢的地方多,住院太貴,我替你省點錢。”

許庭生看着他:“你什麼時候替我心疼過錢?別折騰了,老實躺着,先吃飯。”

見說不通,黃亞明乾脆不說了,一邊一步步往‘門’口挪,一邊態度堅決的說:“我不管,反正我要出院。譚耀、付誠,你們倆誰過來扶我一把,哥一輩子記你們的好。”

“你們倆別理他,肯定有事。咱們看看他到底唱哪一出。”許庭生說。

兩個人不動,黃亞明哀怨的看一眼,低頭自己一步一步的往外挪,看他咬牙忍痛,表情堅決,三個人彼此看看,都有些‘摸’不着頭腦。

“嫌護士不漂亮啊?”譚耀問黃亞明,在這種事上,兩個人最心有靈犀。

回答譚耀的是另一個聲音,清亮的‘女’聲從‘門’口傳來:“408‘床’,下午拍片子複查,接得不好掰了重接。”

白衣白帽,戴着口罩的高挑‘女’護士走進病房,一雙大眼睛掃到許庭生和付誠,頓了頓,點頭打招呼。

“身材很好啊,眼睛好大好漂亮。這不對啊,這種情況你怎麼可能捨得出院?你轉‘性’了?”譚耀攬着黃亞明跟他咬耳朵。

黃亞明嘆一口氣,一聲不吭躺回‘床’上。

許庭生拉了拉付誠,說:“怎麼我覺得有點眼熟。”

付誠說:“我也覺得眼熟。”

‘女’護士聽見了,猶豫了一下,伸手把口罩摘下來,對許庭生和付誠微笑點頭,說:“我們見過的,我叫陳靜琪。”

許庭生這下明白了,忍住笑,也忍住尷尬,說:“我記得,好久不見,怎麼你不在漸南,來岩州了?”

陳靜琪眼中苦楚一閃而過,微笑說:

“之前身體出了點問題,休息了兩個月,就沒繼續回去上班。然後正好這邊醫院招人,我就過來了。剛入職沒多久,都不知道我們醫院還兼獸醫院,連畜生都治。”

許庭生和付誠干點頭,不知道這句怎麼接。

陳靜琪走到‘床’頭櫃前,放下複查單子,順手捏了捏黃亞明的那條傷殘的胳膊,笑着問道:“疼嗎?”

黃亞明“嘶嘶”直‘抽’涼氣,心虛諂媚的笑着,不敢躲,也不敢接話。

“疼就對了。要不就是沒接好,神經傳感連不上。哦,差點忘了你沒神經。”陳靜琪面無表情說。

黃亞明不敢回嘴。

另外三個艱難的忍着笑。

走到‘門’口,陳靜琪回身跟許庭生、付誠‘交’代:“我先去別的病房轉一圈,一會還來。這病房湊巧我負責的,所以你們放心,我一定盡心儘力。還有,出院要醫生簽字同意的,我猜他不同意。”

“盡心儘力”四個字被咬得很重,話,實際也是說給某個人聽的。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黃亞明哭喪着臉看着許庭生。

陳靜琪前腳出‘門’,譚耀後腳就把‘門’關上了,背靠着‘門’,興奮的說道:“有情況,我看出來了。快說說,到底什麼情況?”

黃亞明掩飾說:“這個很複雜,說不清。你就別打聽了。”

“其實一點都不複雜,四個字就夠了。”許庭生說。

“哪四個字?”譚耀問。

許庭生說:“睡了。”

付誠接:“跑了。”

譚耀說:“……,我明白了。這……要死人啊,冤家路窄。哎呀,這事……不行,我得再去看看咱家護士姐姐去。”

譚耀出‘門’。

病房裡剩下三個人面面相覷。許庭生和付誠開始笑。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炮聲過後,必有迴響。

陳靜琪就是當初方雲瑤在漸南市醫院住院期間,黃亞明在輸液室死不要臉勾搭上的那個俏麗小護士。後來,陳靜琪認真了,黃亞明睡了跑了,連手機號碼都換了。

現在,報應來了。

黃亞明歪着腦袋看看許庭生,又看看付誠,說:“你們別笑啊!現在怎麼辦?不轉院我會死的。前面你們不在,她進來,看見我,起碼五分鐘干看着不吭聲,我猜她在想怎麼‘弄’死我。”

“你沒把她當別的小護士,勾搭一下?”付誠問。

“怎麼可能,就她那對大眼睛,我怎麼可能不記得。夢都夢到好幾回。”黃亞明有些不自然的說。

“念念不忘?那你……”

“喜歡啊!除了她我就沒遇過這款的。問題她是認真的,你們知道嗎?就睡一次,就跟我幻想未來一家三口,甜蜜溫馨了。你們說我怎麼可能定得下來,我才多大,我是什麼樣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上天給我的使命,叫我去‘浪’‘盪’。”

付誠認真的說:“亞明,傷害你的人是譚青靈,不關別人的事。”

許庭生說:“陳靜琪‘挺’好的,長得也不比譚青靈差,你給人傷成那樣,人也沒找你麻煩,……”

剛剛出去偵察的譚耀推‘門’進來,神情有點不對勁。

“怎麼了?”黃亞明問。

“趴值班室桌子上哭呢”,譚耀說,“一直哭。”

幾個人僵住了。

過了一會,黃亞明故作輕鬆說:“哈,反正我看不到,對吧?管她呢,我吃飯。唉,我手這樣,你們三個誰給我喂下?”

剩下三個人互相看了看,男的喂男的,受不了。

黃亞明堅強的,自己打開餐盒,自己拿着勺子艱難的舀菜。

腳步聲傳來。

許庭生拉着付誠和譚耀出‘門’去‘抽’煙。

三個人前腳出去,重新戴上口罩的陳靜琪後腳正好進來。

黃亞明左手笨,一緊張,一勺黃豆炖豬腳就全倒在‘胸’口上。

陳靜琪看了一會,走過來,面無表情的替他把掉上面的豬腳和黃豆收拾了,拿過勺子,坐下,舀一勺菜遞到黃亞明嘴邊。

黃亞明看一眼她發紅的眼睛,忐忑不安說:“你剛哭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