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疙瘩!我也升級啦!想不到吧!”
次日一早,溫萱就發現安濤終於是醒來了,便立刻對他炫耀了起來。
“恭喜。”安濤冷漠的回應著。
“我本來經驗值比你低不少的,就在你昏迷的這兩天裡,我把我們之間的差距縮小了。”溫萱繼續說道。
“厲害。”他有些敷衍。
似乎並不明白溫萱為什么對他說這些。
“我的意思是,對於升級這件事來說,操之過急有時候不是什么好事,就像幹活的沒有錢戲一樣,雖然很努力,但效果反而沒有慢慢來的好。”
這一次,安濤聽出了溫萱話裡的意思。
她跟左遠一樣,都在關心安濤,怕他一個人瞎逞能導致出了什么問題。
說起來……
他好像很久很久都沒有被人關心過了。
久到他都已經忘記,自己還有被別人關心的價值。
這種溫暖的感覺讓他有些失神。
“你的比喻還是一如既往的騷包。”左遠不免吐槽一聲。
“我跟伱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你當時還想用你的那個奇怪的技能讓他舒服到清醒過來呢。”
“說起這個,冷疙瘩,你得感謝我。”
“要不是我發現的足夠及時,這傢伙搞不好真會對你下手!”
溫萱也是二話不說直接告密。
語速快到左遠甚至都來不及捂住她的嘴。
“嗯?”
安濤微微一驚,隨後緩緩扭頭看向左遠。
“我看你昏迷這么久,怕你夢到什么不好的東西,就想試試,或許這樣可以讓你夢到一些開心的事情。”左遠連忙解釋起來。
“嗯,對。”安濤臉色並不是很和藹。
“濤哥你放心,我下手有分寸的,就算對你用了【特別舒服術】也會及時收手,絕對不會讓你出糗的。”他有些慌了。
“確實。”
他十分認可般的點了點頭,逐漸朝著左遠走了過去。
看見愈發逼近的安濤,左遠有些汗流浹背。
“濤哥咱倆什么關係,我還能害了你不成?”
他直接拿出了殺手鐧,主打就是一個感情牌。
“你繼續說,我有在聽。”
安濤一邊說著,一邊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根繩子,一圈一圈的將左遠捆綁了起來。
“濤哥,你是知道我的,兄弟絕不坑兄弟。”左遠繼續加註感情牌。
他相信,只要自己感情足夠濃厚,安濤也一定會理解並原諒他的。
沒一會兒時間,他就把左遠捆得結結實實。
“濤哥,你這是在幹什么,而且,你這個捆的好像不太對勁吧?”左遠嘗試掙脫,發現毫無用處。
“我超!冷疙瘩,沒看出來啊,你居然有這么嫻熟的手法,還有這么專業的技術,你小子平常冷了吧唧的,沒想到私底下玩的還挺。”
溫萱一眼就看出了這是個龜甲,屬於是一種特殊的捆法,只能說懂的都懂。
“我只會這樣捆人。”他解釋道。
看左遠和溫萱的反應,他也意識到了,這個捆法似乎不太正經。
但他確實只會這一種。
此時此刻,陳德彪也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睛。
他緩慢起身,剛睜眼,便發現安濤把左遠捆了起來,而且還是用的龜甲!
見此情況的陳德彪頓時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就精神了:“老大,濤哥,你們竟然是這種關係嗎!?”“不是啊!是濤哥莫名其妙要把我捆起來,而且還用的是這么羞恥的捆法!”
左遠大聲辯解道,他可不想被誤認為南桐。
“不是莫名其妙。”安濤反駁著。
“濤哥,我真沒對你下手,天地良心啊!”左遠高呼著。
“你想對我下手,這是被阻止了而已。”安濤可不會聽他在這鬼哭狼嚎。
“什么!老大,你竟然還想對濤哥下手!?”
陳德彪再一次被他們的話給震驚到了。
他不就多睡了一會兒嗎,怎么一下子發生了這么多事情!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主要是,他以前也沒注意到他倆有這方面的傾向啊!
還是他們隱藏的太深了!?
“你猜老大當初為什么只留你下來,而且明面上說是讓你當僕人,實際上待遇一點也不差。”
溫萱覺得事情很有趣,便添油加醋起來。
聽聞此言的陳德彪猶如觸電一般,虎軀一震。
隨後他猛地倒吸一口涼氣,看向左遠的瞳孔都在地震。
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是左遠的獵物之一……
難怪啊,難怪左遠之前對自己那么好。
還將那寶貴的蟲族蛋分給了他一小部分。
原來是這么回事!
陳德彪一下子就想通了,醍醐灌頂的同時,驚恐又慶幸。
驚恐於,他是萬萬沒想到左遠這傢伙竟然有這種癖好!
慶幸於,左遠沒有對他下手,不然自己指定是要“松菊延年”了。
“溫萱!你不要在那兒妖言惑眾!我不是南桐!我不想當攪屎棍!我他媽一點都不想!!!”左遠急的頭皮發麻,瘋狂吶喊。
看見左遠吃癟,溫萱很是開心。
平常都是被左遠拿捏,今天總算是能讓她扳回一城了。
所以她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這寶貴的機會。
“眾所周知,一個人越急著否認什么,就越能說明這個的重要性。”
“另外,職業跟人的性格,興趣,優點等息息相關,你看他那些技能應該就能看出一些端倪了。”
“這傢伙天生就是重口愛好者,他的技能自然而然也就變成了那種樣子。”
“別人都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這傢伙就想白刀子進,黃刀子出。”
溫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起來。
不太聰慧的人還真就容易被她忽悠到。
陳德彪就屬那種腦子不太靈光的傢伙,自然正中下懷。
溫萱的話令他頗為震驚。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左遠的技能確實有些太過奇怪了。
這很難不讓人產生一系列的聯想。
而溫萱恰好給了他一個方向,陳德彪就順著溫萱給的方向細想下去了。
他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難頂。
甚至看左遠的眼神也變得極其複雜。
“而且,他能被捆成這個樣子,都是他求著冷疙瘩這樣做的,我幫他他還不樂意,說是一定要冷疙瘩親手把他綁起來。”
溫萱繼續在陳德彪耳邊灌輸著一些莫名其妙的信息。
陳德彪雖然看不懂,但是他大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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