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糕點才是最舒服,因為這裡的東西才是現做的,這些權貴們吃東西的速度很慢,一般端上去的時候就已經冷掉了。”
“一點都不好吃。”
朵莉絲堤娜·帕普爾荷斯把食物都塞進林宇的手裡。
林宇並不是很餓,於是他就只是看著朵莉絲堤娜·帕普爾荷斯吃,朵莉絲堤娜·帕普爾荷斯的吃相委實說並不好看,或許是因為害怕被人發現的原故。
她吃東西的速度很快,並且還提前把一些好吃的都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面。
林宇看著外面傳來的腳步,他們大概會在接下來被發現。
果然隨著腳步的靠近,朵莉絲堤娜·帕普爾荷斯忽然抓住了林宇的手腕,帶著他朝著前面迅速跑了起來。
他們逃出了宴會的場地,朵莉絲堤娜·帕普爾荷斯原本的著裝就比較開放,因為奔跑的原因,導致她胸口的衣領大開。
只需要稍微低頭就能夠看見誘人的一面,汗水滴落胸口,朵莉絲堤娜·帕普爾荷斯抓著林宇的手沒有放開。
“宴會還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夠結束,去我的秘密基地裡吧,是一個不會被任何人注意到的驚醒搭建出來的小屋。”
朵莉絲堤娜·帕普爾荷斯輕聲說。
她的聲音裡帶著希冀的情緒,她的眼神裡閃爍著真誠。
林宇慢慢地嘆了一口氣。
“如果可以地話,我其實還挺想要看你最後能夠搞出什么樣的表演。”
“但是很可惜,我不能離開宴會,我必須時刻關注裡面的狀況。”
林宇輕聲說。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朵莉絲堤娜·帕普爾荷斯微微一怔。
“到底是誰派你來的,到底是誰讓你來刻意接近我的,你顯然帶著一定的目的來試圖接近我。”
“最開始的時候,我還不確定會是誰,但現在我似乎能夠想到那個人了。”
“是大流士對么。”
林宇看著朵莉絲堤娜·帕普爾荷斯的眼睛。
朵莉絲堤娜·帕普爾荷斯的神情是肉眼可見的慌張,她的腳步不斷地後退。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
朵莉絲堤娜·帕普爾荷斯低聲說。
“沒關係,我不需要你承認,你的樣子已經告訴我了,至於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你所要經歷的事情。”
“那就跟我沒有關係了。”
林宇轉身從她的身邊擦過,林宇重新回到了宴會里。
他像之前一樣站在愛麗兒公主的身後。
“您剛才去哪裡了?”
愛麗兒忍不住問。
“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不過不是什么大問題。”
林宇的目光移動到了另一邊大流士的身上。
在曖昧的燈光聚集下,林宇看見了他和朵莉絲堤娜·帕普爾荷斯之間似乎在交流著什么。
最後大流士抽了兩巴掌在朵莉絲堤娜·帕普爾荷斯的臉上,大流士似乎很生氣,想來是因為他的計劃失敗了。
朵莉絲堤娜·帕普爾荷斯沒能完全地展現出自己的魅力,反倒提前被看穿了目的。
大流士動手的聲音很響,但是被嘈雜的聲音所掩蓋,並沒有被其他人所注意。
大流士注意到了林宇投射過來的眼神,他們隔著距離對視,大概從這一個瞬間裡開始,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必然要變得敵對了。
等到宴會結束了之後,他們重新回到了愛麗兒的寢宮裡。
始終都遊走在各色人員之中,愛麗兒縱使有強硬的意志,也饒是有些堅持不住。
宴會開始的時候就是晚上,回來的時候更是深夜。
林宇回來的時候莉妮亞娜和普爾塞娜都已經睡了,林宇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愛麗兒倒是對他又發起邀請。
說是要在這個時候去她的房間裡聊聊天。
林宇在房間裡來回踱步,這個時間要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地話,未免顯得有些惡劣。
但如果不去地話,反倒有些不解風情。
思考再三之後,林宇還是來到了愛麗兒的房間前,沒準兒愛麗兒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也不一定。
愛麗兒房間的門並沒有上鎖,林宇輕鬆就可以推開。
愛麗兒洗過了澡,換上了一身衣服,愛麗兒的衣櫃裡面大概有幾百件衣服,每到一個季節就會替換。
每次換了衣服之後,愛麗兒則能夠展現出來另外截然不同的風範。
愛麗兒慵懶地依靠在沙發上,桌子上擺放著紅酒和兩個杯子。
似乎愛麗兒篤定了林宇一定會來。
“我還以為你會做一些別的事情來著。”
“之前在宴會上還沒有喝夠么。”
林宇輕聲說。
“成為公主的第一課,就是酒量,這是必修課,而且在那種場合裡面和現在還是有相當大的區別的。”
“不同的人,也就會有不同的感覺。”
愛麗兒給杯子裡面倒酒。
愛麗兒說的是真的,她的酒量真的很好,接連好幾杯酒喝了下去,愛麗兒的臉上都沒有任何的表情。
反倒是愛麗兒注意到了林宇臉上越來越紅潤,彷彿要不了多長的時間,林宇就會徹底喝醉。
一想到這裡,愛麗兒更加頻率地給林宇灌酒。
但她所沒有想到的是,林宇似乎真的醉酒了,但他的反應跟想象中不同,林宇倒頭就躺在了沙發上。
不管愛麗兒怎么呼喚,林宇也沒睜開眼睛。
愛麗兒試探了一下林宇的呼吸,在發現呼吸還算是均勻之後就漸漸地放下心來。
雖然這樣的情況不是愛麗兒的本意,但她還是不想要打擾林宇.
找來一條毛毯蓋在林宇的身上,雖然他們兩個人此刻同住一間屋子裡,但兩個人之間始終也都保持著距離。
林宇其實並不是真的暈倒了,喝醉酒的狀態只是他的偽裝,至於愛麗兒把他叫過來想要做什么。
林宇大概能夠知道一些苗頭,只是林宇不認為這是一個好的時機。
這場旋渦大概不會輕易停止,而林宇現在還沒有辦法決定自己是否要真的踏入其中。
林宇閉著眼睛,逐漸地靠在沙發上睡去。
那朦朧的夢境又一次將林宇拉扯在其中,夢幻般的場景裡面,林宇再一次見到了那個透明一般的光影。
林宇當然記得這個傢伙,人神。
“怎么樣,我沒有騙你吧,相信我的建議當然是正確的,你看你現在所擁有的生活,被很多人所羨慕。”
人神輕聲說。
林宇知道他的意思,他說的大概是自己跟愛麗兒之間的關係。
的確因為結實了愛麗兒之後,生活上的水平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改善。
但是林宇也並不認為這跟人神有太多的關係。
“如果真的要說起來地話,大概也就那樣吧,我還以為你真的全知全能,能夠給我帶來前所未有的好處。”
“不過你既然是神明地話,未免這種好處也顯得過於寒酸了一些。”
林宇面不改色。
“好吧,真是個貪心的人,我就知道你不會那么輕易相信我說的話,那么我現在再給你一個更大的好處怎么樣。”
人神似乎對林宇有這樣的反應一開始的時候就有了解。
“什么意思。”
林宇忽然愣住了。
“一個能夠救你性命的建議,你明天去王宮北邊的道場,你會在那裡認識一個女孩,不計代價的跟她搞好關係。”
人神的聲音忽然變得鄭重嚴肅了起來。
“關於我的性命?”
“是什么人要殺死我,是王宮裡面的人嗎?”
林宇忍不住問。
“關於這件事情,就能靠你自己去了解了,記住,如果你想要活著,就要按照我說的去做。”
人神的身影逐漸消失,他來的時候很快,消失的時候也是一樣。
林宇睜開眼睛從沙發上醒來,陽光已經透過了窗簾灑進屋子裡面。
溫暖的光芒照射在林宇的身上,房間的門在這個時候被推開。
進來的人是菲茲,她原本會在這個時候叫醒愛麗兒,但沒有想到的是愛麗兒的房間裡面居然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菲茲現在忽然陷入了兩難,她不知道該怎么應付眼下的這個情況。
“你進來是要做什么。”
林宇看出了她的窘迫。
“叫醒愛麗兒公主殿下,照顧洗漱和用餐。”
菲茲說。
“我來吧,你先出去。”
林宇輕聲說。
菲茲從屋子裡面退出去,她站在門外守著。
林宇在愛麗兒的耳邊輕聲呼喚,愛麗兒慵懶地睜開眼睛,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又捏著被子把頭埋進去。
“你應該起床了。”
林宇拉開窗簾。
強烈的光芒驅使著愛麗兒掀開被子,她從床上下來的時候,林宇也從房間裡面退了出去。
愛麗兒需要換衣服,菲茲會進去幫忙洗漱化妝。
林宇沒有必要離開,因為大概從這個時候開始,他的工作也就正式開始了。
不過不同於路克和菲茲這樣的侍衛,林宇會跟愛麗兒在一張桌子前吃飯。
路克會在這個時候宣讀今天的行程,林宇聽了一段時間,基本上都是需要拜訪一些權貴。
這種活動不需要林宇的出面,愛麗兒的安全自然會有保證,全程都不需要離開王宮。
“我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所以想要短暫地離開,大概半天的時間。”
林宇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開口說話。
“您應該是第一次來皇宮才對,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您卻比我想象中要忙碌得多。”
“好像您在無形之中對王宮有了不少新鮮的認知。”
愛麗兒說話漫不經心,她用勺子戳著杯子的底部,大概是用來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她想要知道林宇到底是要去做什么,但她不太好意思直接去問,所以就只能夠用這樣的方式。
林宇沒吭聲,反正他只是告訴愛麗兒自己要去做什么,而不是非要徵得她的同意。
“真的不打算告訴我去做什么嗎?”
最終還是愛麗兒公主忍不住了,她的眉毛擰成一團。
“我聽說宮廷的北邊有道場,我想要去了解一下,我並不滿足於魔法師的職業,未來有一天,我也有可能成為劍士。”
林宇輕聲說。
這話半真半假,虛假的地方在於,他隱瞞了關於人神的存在,他想要去那裡的主要原因,當然是因為人神的建議。
真實的地方在於,林宇的確不滿足於一直用魔法戰鬥的現狀,魔法不能解決所有的麻煩。
只是一直缺乏時間和契機,現在既然有機會地話,林宇的確想要接觸一番。
“道場么,那是指導劍術的地方,不只是士兵們需要在那裡接受指導,甚至貴族們也需要。”
“我之前的時候也在那裡接受過課程的訓練。”
“不過我不太有這方面的天賦就是了,而且指導老師很兇,是個不好說話的人。”
愛麗兒沉默片刻。
“當然,那個指導老師你要注意,她大概率是我未來的敵人。”
愛麗兒又說。
“你是說,這個指導老師,會直接動手攻擊你嗎?”
林宇有些驚訝。
“不會,至少暫時不會。”
愛麗兒搖了搖頭。
人神說會有人想要自己的性命,林宇聽見愛麗兒那么說還以為會是這個指導老師。
但是現在看來,王宮內部的情況也還沒有想象中那么不堪,只要還有秩序存在,那么就足夠了。
等到早餐結束之後,林宇就跟愛麗兒告別,獨自一個人去到了王宮的道場裡面。
為了保險起見,在離開的時候愛麗兒給了林宇信物,在必要的時候可以出示來避免麻煩。
林宇並沒有直接進入道場的內部,反倒是在外圍先觀察。
道場比林宇想象中要大得多,士兵護衛和權貴們一起接受訓練,訓練相當嚴格,但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方面的天賦。
雖然追求了儘可能的整齊和氣勢,但大多數接受訓練的人其實都不能夠跟上腳步。
矮子裡面拔高個,這些人即便不說參與戰鬥獨當一面,也大概不會成為什么劍士高手。
林宇也在這裡見到了愛麗兒所說的那個指導老師,因為只有她穿著不同的衣服。
道場裡的所有人都穿著白色的袍子,這可以更好地辨認身份確認傷勢,唯獨這個指導老師手持教鞭來回踱步。
有的時候會用教鞭抽打沒能做好動作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