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短短的兩天過得很快,無論是星十字軍團的黑崎一護還是水鏡本人都沒有提起過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就好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正正常常地來到了週一。
“早安……”
“閉上嘴,我走了。”
就在夜一一如既往地要打開水鏡的房門時,話還沒說完,水鏡就從裡面打開了房門,無視了夜一的笑臉,從她的身旁走過。
夜一有些疑惑今天水鏡怎麼突然起來的這麼早,可是,夜一不知道為何卻沒有再問一句話,她就這麼直愣愣地看著水鏡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
等到夜一回過神來的時候,水鏡早就不知所蹤,隨後夜一的臉上再度浮現出了疑惑的神情,在剛剛的一瞬間夜一就好像是失了魂一般。
自己怎麼會出現剛剛的反應?是發生了什麼嗎?不應該啊,在空座町中,有什麼人可以瞞著自己做些手腳呢?
“夜一,你一直站在那裡幹什麼?”
“喜助,我好像要幹什麼來著?”
夜一疑惑的表情非但沒有消失,甚至連浦原喜助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思索的神情,他壓低了自己的帽子,悄然轉過身去,什麼都沒說就離開了。
走在上學路上的水鏡,並沒有走得很快雖說並非水鏡願意的,可他確實是在等待著那位經常一起上學的人。
“呦,水鏡是在等田中同學嗎?”
“並不是。”
水鏡不用回頭就知道這個欠揍的聲音是平子真子的,對於水鏡冷淡的反應平子真子雙手一攤倒是覺得無所謂。
“平子同學,四楓院同學,今天這麼早?”
在平子真子還想要和水鏡開始新一輪的拌嘴時,田中秋月恰到好處地打斷了平子真子的胡鬧。
“突然心血來潮。”
水鏡回應著田中秋月的話,可他依舊沒有回頭,他的臉上還是一樣的沒有表情,就好像現在的水鏡不是水鏡。
“是有什麼東西丟失了嗎?”
“刀。”
平子真子就像是知道了水鏡的想法一般,突然莫名其妙的問道,而水鏡也不假思索地將自己所想的東西告訴給了平子真子。
“你說得沒錯呢,田中同學,你母親的遺物有帶著嗎?”
“誒?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我自然是帶著的。”
說著田中秋月的手中燃起了赤紅色的火焰,那把太刀出現在了田中秋月的手中,水鏡和平子真子對視了一眼,他們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對勁。
“老實說,我最近可是無家可歸了呢。”
“哦?說來聽聽。”
“簡單來說,就是不見了。”
平子真子的話說得很隨意,可在水鏡聽來這話中的含義可就不一樣了。
“羅茲和拳西他們會一起去學校嗎?”
“會比我們先到哦。”
平子真子和水鏡兩個人一直在打著啞謎,讓跟在他們身後的田中秋月一頭霧水,水鏡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隨便找了個話題詢問道。
“宇佐美同學呢?”
“你忘了?她是風紀委員自然是更早的就到達學校了。”
水鏡點了點頭,在不知不覺中加快了步伐,他有種預感,學校可能已經不是他熟悉的“學校”了。
平子真子也識趣的沒有說話跟著水鏡快速地跑到了學校,而一頭霧水的田中秋月似乎意識到又有新的麻煩了。
“秋月,四楓院同學,平子同學。”
身為風紀委員的宇佐美優衣在學校門口大老遠就看到了跑過來的三人,面帶微笑地跟他們打了個招呼。
“是我多慮了?”
“不,這可是在我的身上切切實實地發生了呢。”
在看到宇佐美優衣出現在學校門口的那一刻,水鏡都覺得是自己的錯覺了,但平子真子卻搖了搖頭,絕對發生了什麼,畢竟他可是親歷者。
“哎呀,怎麼沒有鳳橋老師和六車老師,他們一般不是都會出現在操場上,無所事事地溜達嗎?”
平子真子看似隨口的一言,讓水鏡也在意了起來,回想起平子真子自己所說的一覺醒來“家沒了”的話,可能發生了比自己原來想象中更可怕的事。
“平子同學,你有那麼喜歡兩位老師嗎?而且不可以在老師背後說壞話。”
“哈哈,抱歉,抱歉,我可是一如既往的愛學習呢。”
“是一如既往的滿嘴胡話吧。”
宇佐美優衣不滿的瞪了一眼平子真子,而平子真子是一臉不知悔改的笑容,但是水鏡和平子真子卻已經得到了重要的他們想要的情報。
“我們先走了,田中同學,宇佐美同學。”
平子真子沒有在多言反而在這裡拉著水鏡匆匆忙忙的走進了校園中,宇佐美優衣皺了皺眉頭,她似乎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秋月,今天他們兩個是不是怪怪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發生了什麼,平子同學先是說自己的家沒了,然後他們又問我是不是帶著母親的刀。”
“刀?刀……刀……”
在聽到田中秋月提到“刀”時,宇佐美優衣的臉上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嘴裡甚至還不斷地念叨著“刀”。
“怎麼了?優衣,是我的刀,有什麼問題嗎?”
“啊,不,沒什麼,只是覺得是很新奇的東西呢。”
宇佐美優衣的回答更加的奇怪了,什麼很新奇的東西?還想要再追問下去的田中秋月看了一眼時間,發現馬上就要到上課時間了,於是也告別了宇佐美優衣跑進了教室。
平子真子和水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兩個人還在聊著今天奇奇怪怪的事。
“我猜猜,你說的“家沒了”,不會是說……人都沒了吧。”
“是這樣的,很奇怪吧,“假面軍團”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哦。”
平子真子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色明顯是陰沉了下去,而另一邊的水鏡,雖然心裡早有準備,可在真正聽到平子真子的話時,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羅茲和拳西不是都好好的嗎?”
“在沒真正見到他們之前,我可不敢這麼說呢。”
就在水鏡和平子真子同時保持了沉默的時候,上課鈴聲恰到好處地響了起來,他們班的班主任走了進來開口說道。
“今天讓我們歡迎一位新的同學,請進來吧。”
一位有些消瘦身體有些柔弱的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只見他拿起粉筆,用和他這副身體完全不相符的氣勢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高橋江彥,我的名字,還有一點,我不喜歡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