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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的臉sè大變,想到剛剛她說過做過的事情,目光悔意大盛,看着紫萱娘目光恨意也大增:她完全沒有想到,剛剛紫萱打她幾下子只是為了做樣子,真正要害她的不在手而在那些話中。

“知道自己笨了是不是?”紫萱伸手把她拖到了丁陽面前,扶她站好把她的下巴抬起使她和丁陽的目光相對:“知道了也沒有法子,這世上只有笨這種毛病是無法治好的。”

她一面說著話一面把芳菲的兩隻手擺弄成要掐丁陽脖子的樣子,而且還把芳菲的身子弄得稍前傾,雙腳掂起:這個樣子如果不是現在僵成木偶狀的話,大活人沒有幾個能站得穩。

紫萱做完後看向丁陽:“丁將軍,我倒是不知道你喜歡帽子的,而且還如此喜歡綠sè。不過你的喜好有何特別之處也和我無關,隨便你了。孩子啊,你看來真得做孽太多,自己的孩子留不住,反倒把旁人的兒子當成了自己的。”

她把丁陽一隻大手放在芳菲的肩膀上,不過沒有放實,又把丁陽的另外一隻手高高的揚起:如果落下來的話,正正好好可以打到芳菲的臉。

終於擺弄好,後退兩步她欣賞幾眼後看向左右,發現雪蓮她們也把人擺好了,都如同丁陽和芳菲的樣子,好像在打鬥一般。

紫萱拍拍手:“成了。”然後她回頭看向珍珠:“你放心,我不會被這些小人所害,並且也會為自己報這個仇的。

琉璃聞言看看紫萱過去嘗試着把珍珠的眼皮撫下來這次,珍珠居然真得合上眼睛再沒有睜開:到死,珍珠最擔心的就是紫萱中了丁家人的計,因而不肯合上眼睛。

這個時候馬蹄聲如同響在耳邊,紫萱知道人已經到了,和雪蓮、碧珠兩人交換一下眼神,看着巷子口有馬頭剛剛lù出來,碧珠和雪蓮一個輕拍衣裙一個輕揚手帕。

就看到丁陽狠狠的一掌抽了下來“啪”的一聲打在芳菲的臉上。讓那張白暫的小臉馬上脹起五個手指印來:力道當然不小,之所以沒有把芳菲打出去,和丁陽另一隻手握住了芳菲的肩膀有關,也和芳菲為了穩住身子下意識的雙手用力掐緊丁陽的脖子有關。

丁陽把芳菲的話聽得一字不漏,想到楚姨娘是被芳菲所設計,自己冷落了這個唯一為自己生過孩子的女人,想到楚姨娘還是自小就伺候自己,祖母賜給自己的女人,他心頭就有無數的小火苗在拱啊拱。

他最氣得不是自己冷落了楚姨娘這麼多年,也不是最氣芳菲害了楚姨娘,他最最氣得是自己被芳菲所騙,被芳菲當成一個傻瓜般哄騙:當他丁陽是什麼人,居然設計來謀算他。

想到四年以來他對芳菲的寵愛、對芳菲的信任,他就很想狠狠的給芳菲幾個耳光,告訴芳菲他不是個傻子。

此事如果說讓他十分光火的話,那後來紫萱和芳菲關於孩子的一番對話,就氣得他頭頂冒煙:火氣之旺能把他頭上的髮辮點燃,這就不是把他當成傻子的事情了,而且紫萱的話可不是他一個人聽到了,丁家的那些護院都聽到了。

他要如何做人?!該死的芳菲。

氣爆了的丁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揚起手不停的一掌又一掌打在芳菲的臉上,根本就沒有想到芳菲會不會受傷:他現在滿腦子裡只有一件事情:芳菲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想到芳菲曾在天香樓前後兩次逗留的時間都不短,他的心更是像被人用刀子一條一條的往下割肉般,不只是痛啊:如果當真在天香樓芳菲和人有染的話,孩子的爹還真就難說了。

因為天香樓里的人多啊,天知道芳菲和幾個男人有染:而這樣的事情,芳菲不管是為了什麼都不可能對他實話實說:也就是說,他不可能知道倒底有幾個男人和芳菲有染。

當然,也有可能是芳菲另有jiān夫,但是英於jiān夫的事情芳菲也不可能對他有一說一:想到芳菲自他某個方面不行之後,就有可能和jiān夫時常在尋歡作樂,他的心就好像被火灼了。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抽了過去。

芳菲身子能動之後不穩自然而然就掐了丁陽,接下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丁陽掌了一記耳光:她痛呼剛剛出聲,丁陽的手掌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讓她都無法痛叫出來。

被打得暈頭轉向中,她自然要掙扎,用力的去推丁陽但以她的力氣如何能推得動丁陽?耳光依然不停的落下來,她的嘴裡已經有了血腥味兒,卻還是無法讓丁陽住手。

她也痛得厲害了,推不動就開始拚命的掙扎。開始用打、用腳踢,想掙脫丁陽的掌控:卻只是讓她被丁陽捏住的肩膀更痛而已。

再一記重重的耳光,芳菲的頭狠狠的甩向一旁,一顆牙齒自嘴只里飛出,微終於讓她痛呼大叫出聲。太痛了,耳朵也“嗡嗡”作冉,可是丁陽依然又揚手打了下來,一副存心要把她活活打死的樣子。

芳菲真得無法再承受,她開始用盡吃奶的力氣掙扎,甚至不惜用她尖尖的指甲去抓撓丁陽的臉。

丁陽在氣怒之下教訓芳菲壓根沒有想到芳菲會掙脫,也沒有想到芳菲會弄傷了他,大意之下被芳菲的手指狠狠的抓在臉上,其中的小指險些抓着他的右眼。

臉上受襲丁陽下意識的合了合眼睛,疼痛讓他自然收回一隻手去撫臉,然後他mō到了濕濕的東西,一看卻是血!

他看着芳菲兩目之中血紅<\/a>一片:“你還敢傷我?!”說完一腳踹中了芳菲的肚子,使得芳菲飛出去幾步遠才摔倒在地上。

但是丁陽依然不肯罷休:“我今天活活打死你。”被人欺騙的憤怒、被人背叛戴了綠帽的火氣,已經讓他失去了一些理智:而芳菲的手指弄傷了他的臉使他完全喪失理智,只覺得要把芳菲殺死才能讓他好過一些。

他大踏步追上,一腳狠狠的踩向芳菲的肚子: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恥辱,他豈能留下這個孽種?他踏下去的時候,根本就是想連芳菲的xìng命也一併解決,完全沒有絲毫的容情。

芳菲拚命的滾開再滾開躲避着丁陽,根本來不及爬起來,就連開口求饒都沒有功夫,只她稍慢一點就會被丁陽踹中肚子:孩子的死活她不在意,但是她自己的xìng命卻不能舍掉。

丁陽的腳重重的落在芳菲的tún部:“稱還敢給我逃?”他又是一腳踹出去,今天非要立取芳菲的xìng命不可。

琉璃哼了一句:“狗咬狗<\/a>。”回頭看一眼:“兵馬司的人好慢。”

“剛剛,應該是個探子。”碧珠倒是跟着行過軍:“聽,人馬上就要到了。你費這麼大的力氣讓他們狗咬狗<\/a>做什麼?不如我一點藥粉過去,就足夠他們叫上三天的。”

紫萱輕輕搖頭:“狗咬狗<\/a>可不只是為了看戲。殺人的事情,雖然予眼下郡主的身份來說不算什麼太大的事情,但是丁老太爺的手段不會這麼簡單,所以我們不能讓髒水潑到身上:如今,他們沒有那個功夫來潑髒水了吧?”

芳菲狼狽的逃避卻讓丁陽更是怒上加怒,一腳重過一腳的踹過去,沒有踹中肚子卻也有幾腳落在了芳菲的tún部和後背上。

因為第一腳正中芳菲的肚子,已經傷到了她腹中的孩子,再加上隨後拚命的滾動躲避丁陽的腳,血終究是流了出來且越流越多。

丁家的護院們那邊就更熱鬧了,這個一拳砸中那個的頭,那個一腳踢中這個的肚子,都好像是有生死大仇般的動手:而且都是打完之後才會驚呼與痛呼:“小心一,啊,痛死我了!”

護院們的功夫自然是有高有低的,因而同樣的一拳自然就有人吃得虧大些,再加上各人的脾氣不同,便有人打得不可開交,也有人停手在旁邊相勸,更有人那機靈的東張西望想溜走的:剛剛聽到丁大夫人好像是偷了人,這等事情落進耳朵里還能有好?

兵司馬的人終於到了,看到的就是地上是亂扔的火把,火光映照下就是丁家一群人在互毆:而打得最起勁的那個人自然就是丁陽丁大將軍了。怎麼看,這也不像是有人被殺了,反而是丁家夫妻反目各帶一些人互毆。

高頭大馬上的宋將軍回頭看一眼來報信的丁家人,再看看又是一掌抽向自家夫人的丁陽,他咳了兩聲:“這裡不像是有人行兇殺人,管家你是不是帶本將軍來錯了地方?“紫萱扶着雪蓮的手,帶着碧珠自暗處走出來:“來人可是兵馬司的人?快來,這裡可是出了命案。

宋將軍看過來,因為火光的關係沒有看清楚紫萱幾個的服飾及臉:“你們是何人?”

“輔國郡主受了驚嚇,還請這位將軍派人護送我們回府。”琉璃開口報上紫萱的身份。

紫萱微微一移腳步使得人能看清楚她,沒有作聲只是抬頭看着宋將軍,她是郡主而對方只是四品的武將,自然應該下馬向她見禮:她並不是想以勢壓人,只是眼下這種情形她就是要高高在上才能佔據主動。而且,和丁家管家一起來的將軍,和丁家又豈能是泛泛之交?

宋將軍看向紫萱認出了她來,在馬上欠身抱拳:“末將見過郡主。

請郡主恕末將甲胄在身不便行全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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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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