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系雌性腰软好孕,被大佬们抢夺》 人菜菜

鳳凰獸神是嗎?

腦子去哪兒了?

怎么說得出這樣子的話?還如此一副雄性姿態。

米粒深深的懷疑,她當真是獸神?獸人大陸上隨便挑一個雌性腦子都比她好吧。

還有林業風說的那些話,她感覺是玷汙了自己的耳朵。

臉黑成鍋底。

乾脆大手一揮,骷髏與鬼魂速速退下,空間又恢復至純黑。

林業風瞧著變化的空間冷哼幾聲:“雕蟲小技,不過如此。”

他謹慎的向前行走,周圍一片漆黑,什么危險都沒有,但就是這寂靜的聲音讓人更覺緊張。

米粒思忖著:林業風比較怕什么來著?他會恐懼什么呢?

自己可以操控夢境,利用夢境的力量絞殺林業風,硬碰硬是不行的,只能軟著來,可關鍵是自己不知道他怕什么,沒有辦法攻破他的靈魂和內心。

她略微思考一番,指尖在空中劃過,夢的力量在手中牽引,道道白霧瀰漫整個空間。

林業風揮舞手中的劍,頭腦一直越發的昏沉。

“想利用夢來擾亂我的心嗎?這世上可沒有什么東西能夠令我害怕。”

他眼中不屑,見抵抗沒用,便收起手中的劍,陷入夢魘。

米粒回憶起之前見過的異世,藉助裡面的一些圖片,重新構造出一個異界沉睡的夢境。

既然這個世界沒有能夠讓他內心破防的東西,那就去他的世界找。

索性自己吞噬過他兩次的靈魂,能夠窺探出一點點他從前的記憶。

再根據自己瞎編亂造,大概率應該能有用。

米粒定下心,周圍開始環繞粉紫色的流光,一座座高樓大廈屹立出現在昏暗的空間中。

“爸爸,爸爸。”

林業風感覺肚子上一沉,還傳來一道清脆的童音,迷迷糊糊的從床上醒過來。

才不過五六歲大的孩子,穿著一身粉嫩的公主裙,頭頂著一個小小的公主王冠,手裡拿著魔法棒,咯咯咯的笑。

林業風一時沒反應過來,小女孩給他的感覺很陌生,可名字卻是脫口而出。

“牙牙。”

他略微恍惚。

牙牙?就是牙牙,對了,牙牙是他的女兒。

“爸爸,爸爸,午休結束了,陪人家玩,牙牙要爸爸陪。”

小朋友的奶音甜到心裡去了。

林業風下意識的笑,把人抱在懷裡,他低頭摸著小孩子的臉,有點模糊,看不清。

他卻並沒有在意。

“牙牙,媽媽呢?她沒回來嗎?”

牙牙搖頭:“不知道,牙牙醒過來就沒看見媽媽。”

她拉著林業風的手撒嬌:“爸爸,爸爸陪我玩!”

“我要玩,我要當公主,我要飛!轉圈圈,飛高高。”

林業風把小孩抱起下床,如願的把她扔高,又接住。

反反覆覆。

牙牙笑得開心,滿屋都是她的歡笑聲,清脆的童音模糊了林業風心中詭異的不安。

伴隨著歡聲笑語,那一張模糊的臉越發清晰,牙牙和林業風足足有六成像。

瞧著那一張可愛的臉蛋,林業風把心中那一絲隔閡感完全拋在腦後,周圍的建築房間裡的陳列越發清楚。

房間外傳出一聲響,是大門鎖被打開的聲音。

林業風抱著女兒走出房間,一位女子抱著一兩歲的男孩手裡拎著一袋子的菜走進來。

“什么時候醒的?把孩子抱一下吧,我要洗衣服做飯。”

“好。”

林業風把女孩放下,拿手機放動漫給她看,隨後抱過男孩,把他放在姐姐旁邊,用枕頭圍著。

自己坐在另一邊看電視。

一個小時過後,飯桌上擺滿了各種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一家四口坐在飯桌上,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偶爾看看電視,吐槽一下電視裡的逆天情節。

到了晚上,一家四口睡在大床上,老婆孩子在身邊。

米粒躲在窗戶後面觀看,飄在半空中,隱藏著身體。

她摸摸下巴:“真沒想到,林業風居然還挺在意他的妻子。”

一見著那小娃娃,原本漂泊的靈魂瞬間軟化,有隱隱墜入夢境深處的跡象。

瞧瞧周圍的夢境細節,都被他的記憶和靈魂產生的力量下意識的完善。

“倒是省了我的心。”

米粒原本只有八成的把握提到九成,一切順其自然,一定能夠困住他。

平平淡淡的日子過去幾天。

林業風始終呆在家裡,陪著兒子和女兒,等孩子睡著了後,在電腦和手機上搜索各種各樣的簡歷參考,然後一家家的投,他的妻子工作。

米粒每天都跟在他旁邊,始終保持十米的距離。

“抱歉先生,您的要求並不符合我們公司,祝您能找到自己心儀的工作。”

“抱歉這位先生,那並不符合我們公司的要求。”

“好的,先生。請回去等待消息。”

“抱歉。”

“抱歉。”

一份份的簡歷都被婉拒,有的成功了,但面試過後還是沒有著落。

工資低一點的,他又不滿意。

反覆幾十百次,五六個月都沒找到工作,脾氣也是越發暴躁。

“業風,放寬心一點,沒事的,再找找看,我們還有一些存款,我現在有工作,還能撐個一兩年。”

林業風坐在凳子上,手撐著腦袋,不斷的撓頭,然後突然把筆扔到一邊,煩躁焦慮。

他痛苦的看著妻子:“我知道,可是兩個孩子年紀這么小,明年牙牙就要去上學了,孩子不能輸在起跑線上,必須要去最好的私立學校。”

“兒子也還小,一些嬰兒用品也不能買差的,不能壞了身體,這開銷下來,真的不夠用。”

“你讓我怎么放輕鬆啊?”

妻子張口欲言又止,家裡的情況讓她實在說不出安慰自個的話。

她嘆氣:“算了,世界工作那么多,再找找,總能找到的。”

林業風讓她出去照顧孩子,門一關上,他立馬把桌上的紙撕成碎片。

猛的站起來。

“砰!”

身後的椅子倒在地上,發出刺耳的響聲。

巨大的聲音似乎激起了心中的發洩欲,林業風一揮手,狠狠的甩。

噼裡啪啦。

桌上的工具全摔在地上。

他一邊罵一邊踹桌子:“該死的,該死的,那些該死的傢伙,為什么工作那么難找,為什么統統都拒絕了。”

“混蛋,該死的有病!”

林業風拿著椅子瘋狂的砸房間裡各處,一陣哐當,哐當,哐當的響,聽的心裡又憤怒又暢快。

一張臉,面目猙獰。

“嗚嗚嗚,媽媽媽媽,牙牙好怕!”

房子隔音不行,牙牙被房間裡的動靜嚇一跳,抱著母親的腿就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