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龍,這次可真的是多虧了你呀。若不是有你在旁相助,我怕是費盡周折也難以採到如此之多的珍貴藥草,更別提能在那危機四伏、險象環生的山林中毫髮無損、全身而退了。”
沈秀妍輕柔地說道,她那修長且白皙如玉般的手指優雅地探入精緻考究、盡顯品味的手提包中,動作舒緩而從容,緩緩取出現鈔。
她微微低頭,一頭如瀑的長髮順勢滑落,遮住了半張側臉。
她利落地取出一沓沓現鈔,動作輕柔之中又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果決,遞到秦龍手中,輕聲說道:“這是採購款,你仔細看看。”
秦龍伸出手,指尖在不經意間觸碰到沈秀妍的手指,那瞬間的溫熱如同一股強勁的電流,毫無徵兆地直擊他的心房,讓他心頭猛地微微一顫。
他接過一沓沓現鈔,感到沉甸甸的,剎那間,雙眼瞪得滾圓,眼中滿是難以掩飾、呼之欲出的驚喜。
這金額,遠遠超出了他之前所有的預期,在他眼中,這簡直就是一筆足以改變命運的鉅額財富。
他抬眸看向沈秀妍,眼中的感激與喜悅相互交織,如同夜空中璀璨閃耀、熠熠生輝的星辰:
“沈姐,太感謝你了!和你合作,感覺好運就像是被施了神奇無比的魔法,源源不斷、連綿不絕地向我湧來。”
沈秀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柔似水、能驅散世間一切陰霾的笑意,那笑容恰似春日裡在暖陽下綻放的第一朵桃花,明媚動人,嬌豔欲滴。
“是你應得的。你既有一身過硬、令人欽佩的本事,又肯吃苦耐勞、不辭辛勞,往後咱們攜手合作的機會,必定多如夜空中繁星點點,數不勝數。”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話語裡滿是對未來合作的美好期許與憧憬。
沈秀妍這才轉身,邁著輕盈得如同林間小鹿般的步伐走向越野車。
她坐進駕駛座,修長的雙腿優雅地收起,隨後搖下車窗,再次與秦龍對視,目光中飽含著深切的關切:
“你回去路上一定要小心點,千萬別大意。這山路崎嶇,夜裡又黑,多加留意。”
秦龍重重地點點頭,佇立在原地,仿若一尊堅毅的雕像,目送著越野車緩緩啟動。
引擎聲在寂靜得近乎詭異的空氣中漸漸遠去,直至那車影消失在視線盡頭,最終融入無邊無垠、仿若巨獸般的夜色之中。
秦龍懷揣著那張承載著鉅額財富,更承載著無數希望與夢想的現鈔,彷彿懷揣著一個沉甸甸、珍貴無比的夢想,踏上返回龍泉村的路。
此時夜幕已經完全籠罩大地,道路在昏暗如墨的天色下猶如一條蜿蜒曲折、蓄勢待發的黑色巨蟒,顯得愈發坑窪不平,每一處凹陷與凸起都仿若隱藏著未知的危險。
秦龍每邁出一步,都要全神貫注,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格外小心謹慎。
稍不留意,就可能被凸起的石塊狠狠絆一跤,摔得狼狽不堪;或是一腳踩進凹陷的泥坑,濺起一身渾濁的泥水,弄溼衣衫。
他一邊艱難地在這崎嶇山路上前行,一邊在心中暗自思忖:“這路簡直糟糕透頂,每次沈秀妍、黃佳蓓她們進村採購藥材和食材,在這路上必定吃了數不清的苦頭。”
“這一路的顛簸與艱難,她們肯定受了不少罪。看來我得拼盡全力努力賺錢,無論如何都要把這路修一修,讓大家出行不再這般艱難困苦,讓這山路不再成為阻礙村子發展、阻礙大家交流的天塹。”
回想起這段時間,自己憑藉著精湛絕倫、旁人難以企及的採藥技藝,無畏艱險、勇往直前的打獵勇氣,以及和沈秀妍等人的緊密無間、默契十足的合作,錢袋子確實漸漸鼓了起來,賺了不少錢。
秦龍深知,修路一事,不僅能極大地方便村子裡老老少少的日常出行,讓大家徹底告別這泥濘顛簸、令人苦不堪言的出行之苦,對自己今後進一步拓展事業版圖,也有著不可估量、影響深遠的巨大益處。
這毫無疑問是一件既能造福他人,為村子裡的鄉親們帶來實實在在的便利與福祉,又能成就自己,助力自己在事業道路上更進一步的大好事。
想到這裡,他腳下的步伐愈發急促,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飛到村支書潘勇面前。
心中急切地想要立刻找到村支書潘勇,和他好好商量此事,共同為村子的未來出謀劃策,描繪出一幅絢麗多彩、充滿希望的發展藍圖。
待秦龍匆匆趕到村子時,整個村莊已被漆黑嚴嚴實實地籠罩,宛如一座沉睡在黑暗深沉懷抱中的神秘城堡,靜謐而又帶著一絲未知的氣息。
只有偶爾閃爍的幾點昏黃燈光,恰似夜空中稀疏零落、孤獨閃爍的星辰,為這寂靜得有些壓抑、仿若死寂的夜增添了幾分微弱的生氣。
路過村支書潘勇家時,秦龍敏銳地發現他家院子裡透著昏黃的燈光,那燈光在風雨的肆虐下搖曳不定,仿若隨時都會熄滅。
隱隱約約還傳來若有若無、如泣如訴的抽泣聲。
秦龍心中“咯噔”一下,頓感不妙,一種不祥的預感如同洶湧的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趕忙快步走到院門前,附身透過門縫小心翼翼地往裡窺探。
只見堂屋內,潘勇直挺挺地躺在躺椅上,面色如紙般蒼白,毫無血色,彷彿一尊失去生機、冰冷僵硬的石膏像,渾身血跡斑斑,乾涸的血跡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觸目驚心,彷彿在訴說著他所遭受的痛苦與磨難。
陳蘭香和潘美玉母女倆正守在一旁,身體微微顫抖,似寒風中的殘燭,低聲哭泣著,那哭聲如同一把把銳利無比的小刀,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刺痛著秦龍的心。
秦龍來不及再多思考一分一秒,心急如焚地大聲喊道:“陳嬸、美玉,潘叔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陳蘭香和潘美玉聽到聲音,像是在黑暗無邊、波濤洶湧的大海中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轉頭,看到秦龍站在門外。
陳蘭香眼中滿是悲痛,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顫抖著說道:
“秦龍啊,你潘叔今天去鎮上開會,回來的時候天都黑透了,路上又沒有路燈,黑燈瞎火的。他騎著摩托車,一個不留神,就不小心摔翻了。當時他疼得那叫一個厲害,在地上直打滾。”
“可那路上冷冷清清的,一個人影都沒有,根本沒人能幫他。他硬是咬著牙,強忍著劇痛,推著那摔壞的摩托車,一步一步挪回了家,一進家門,就‘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了。”
潘美玉接著說道,聲音哽咽得幾近破碎,彷彿風中即將斷裂的絲線:“我和我媽聽到動靜跑出來,看到我爸那樣,心疼得要命。我們想把我爸扶起來,可他身子太重了,我們母女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把他弄到躺椅上。”
“我雖然是護士,在醫院也見過不少傷病號,可我爸這傷實在是太重了,多處嚴重摔傷骨折,骨頭都斷了好幾處,必須得趕緊送醫院,或者馬上叫120急救。但現在外面雨下得這么大,路又爛得不成樣子,到處都是泥坑和積水,我爸現在這身子骨,根本經不起那樣的折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