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逃不掉,少帅带崽追来了》 不系舟

“少帥……”被攔在門口的曲蘭淚眼婆娑,低低喚著,倒像是曲畔搶了她的男人。

“放她進來……”楚漢良命令堵在門口的秋菊和春華。

秋菊嘴快,“蘭小姐是姑爺姨太可不是我們大小姐的,姑爺想要跟姨太團聚,那就請吧。”

曲畔沒有呵斥秋菊,顯然是默認了,楚漢良心急要離開,喚道。

“潤鐸,張勇……”

高山和熊漢擋在霍潤鐸和張勇面前,兩個人又高又壯武功還好,霍潤鐸和張勇不至於沒有自知之明。

霍潤鐸喉頭滾了滾,“大小姐,少帥和蘭小姐也是一家人,何況蘭小姐是為少帥受的傷,如今孤身一人在外多有不便,於情於理都該留下。

若是您實在容不下蘭小姐,就讓少帥帶著蘭小姐搬去別處就是。”

曲畔面若寒霜,“楚漢良,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回華東?”

他姆媽勾結曲蘭母女險些害死她,他阿爸欺負她阿爸間接害死了她姆媽,深仇大恨楚漢良不幫她報她不怨,畢竟都是他的親人。

可華東危急,民眾已在她和阿爸的佈局下倒戈秦佑堂,如今的危急只是楚雄乃至楚家的危急。

無論楚漢良有沒有收到這些消息,他每天看報紙不可能一點端倪看不出來,可他還是想著回去,這說明他的心裡根本沒有她。

如今,甚至用曲蘭來刺激她,曲畔眼中的冷意能凍死人。

楚漢良蹙眉,“是,你囂張跋扈一言堂,我受夠了,我要帶著蘭兒回去。”

叫她就連名帶姓地叫曲畔,喚曲蘭就是蘭兒,很好。

曲畔勾起嘴角,露出個冷森森的笑來。

“行,你要管就好好的管……讓她們進來。”

曲蘭終於被放行,飛撲到床邊,得意地白了眼曲畔,委屈巴巴叫少帥。

楚漢良被叫得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忽聽關門落鎖聲。

曲畔速度極快地抱起楚小滿,帶著手下快步出門關門落鎖。

霍潤鐸和張勇被丟回自己房間,同樣門被上鎖。

張勇愁眉不展,“霍參謀長,再不去就晚了,怎么辦?”

少帥和他們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沒算到曲畔會給少帥下藥限制行動,霍潤鐸扶額。

“要不,咱們直接搶人?”張勇提議。

少帥的暗衛也不少,還有隱身在難民中的部下,曲畔的手下總共才不到二十人,勝算不是一般的大。

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不屑輕嗤。

“快刀切蘿蔔嘁哧咔嚓,我們隨便哪把刀出鞘,切你們這群蘿蔔都跟玩似的,你們想死儘管來。”

他們關著門咬耳朵,人家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霍潤鐸和張勇的心拔涼拔涼的。

房內,曲蘭和方華麗面面相覷。

方華麗把曲蘭拽到一邊,小聲道,“蘭兒,這可是個好機會……”

曲蘭見鬼似的看著方華麗,“都被關起來了,還有什么好機會?”

方華麗朝楚漢良的方向努努嘴。

“抓緊時間拿下,到時生米煮成熟飯,以曲畔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以後少帥只能是你一個人的了。”

曲蘭頓時眼前一亮,“可我打不過他。”

“傻瓜,你還看不出來嗎?”

“什么?”

方華麗道,“少帥動不了。”

曲蘭記起她為楚漢良擋槍時,楚漢良確實一動不動。

“快去……”方華麗狠推了把曲蘭。

曲蘭踉蹌幾步,站穩腳跟後猶豫片刻走到床邊。

“少帥,人家的傷好痛,你疼疼人家嘛。”

楚漢良用眼神警告曲蘭滾,曲蘭卻俯身貼上楚漢良,一隻手緩緩解開楚漢良睡衣的衣釦。

“住手!”楚漢良低喝。

曲蘭見楚漢良確實動不了,側耳聽門外悄無聲息,膽子大了起來。

將楚漢良的睡衣釦全部解開,露出精壯的胸膛和漂亮的人魚線。

早就垂涎楚漢良完美的身材,如今近距離欣賞,曲蘭忍不住伸出手。

“你哪隻手碰的,我就剁了你哪隻手,曲蘭,你自己考慮清楚。”

除非死,否則楚漢良必定說到做到,曲蘭收回去摸楚漢良胸口的手。

“給我把衣服穿上。”

楚漢良命令。

躲在屏風後的方華麗探出頭來,“蘭兒別聽他的,速戰速決。”

曲蘭被楚漢良凌厲的眼神嚇退,害怕地搖搖頭。

方華麗急得跺腳,“他是男人,又不會因為這種事尋死覓活,你怕什么,快!”

就算楚漢良事後找她算賬,有曲瀚之護著她,楚漢良也不能拿她怎么樣,曲蘭裝著膽子伸手向楚漢良腰帶。

“曲畔!”楚漢良動不了,大聲叫著曲畔的名字。

門外,聽到楚漢良在叫曲畔,高山默默去告知曲畔。

曲畔漠然置之。

楚漢良叫了幾聲,始終等不來曲畔,而放肆的曲蘭已經在解他的腰帶。

他明白,曲畔這是等他低頭服軟,主動放棄離開的想法,可他不單是曲畔的丈夫,是護佑華東三省的少帥,更是不能放任有國人內外勾結陷害億萬萬同胞的軍人。

他想要擔起重任就只能對不起曲畔,楚漢良眼底閃過黯然。

就在曲蘭即將得手之際,楚漢良屏息的同時嘴唇微動,一股白煙直奔曲蘭面門。

曲蘭只覺一股藥香襲來,嘴角噙著得逞的笑一頭栽倒在楚漢良身側。

方華麗聽到動靜不對,走過來發現曲蘭暈了過去。

被楚漢良完美的身材吸引,方華麗不停地吞嚥著口水,噁心得楚漢良張口又是一股煙霧。

放倒方華麗母女後,楚漢良重重鬆了口氣。

口含藥包還是楚漢良從曲畔用麻針麻翻他那次得到的啟發,但他對針有克服不了的恐懼,只能把針改成特製的藥包。

想到始終不肯阻止曲蘭母女的曲畔,楚漢良五味雜陳。

曲畔將五人關起來後,連續兩天不許送水和吃的,楚漢良斷了藥已經可以下床走動,就是餓得兩腿無力。

而曲蘭母女自從被楚漢良撂倒後,再沒膽子靠近半分,倒是省了楚漢良不少麻煩。

楚漢良活動了下四肢,雖然餓得眼前發花,但奮力一搏的力氣還是有的。

推開窗楚漢良打算觀察下情況,卻與風的大臉對上。

“姑爺,大小姐說了,她囂張跋扈慣了,您想逃是逃不掉的,除非楚家沒了才能放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