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逃不掉,少帅带崽追来了》 不系舟

“楚漢良,你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楚漢良苦笑搖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霍潤鐸為了他的家人背叛我,徐小姐為了報恩行刺於我,曲畔,你身邊所謂的內奸其實針對的不是你,而是我。”

“不是的……”

曲畔聽著楚漢良的言之鑿鑿如鯁在喉。

“如果我真想跟霍霆有什么,你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人心易變,楚漢良,你可以見異思遷,但我決不允許你如此汙衊我。”

楚漢良擺手揮退端菜進來的傭人,眼裡宛若千年冰封冷徹骨髓。

“曲畔,你不殺我不是不捨,而是因為你需要為霍霆爭取時間……

與你阿爸勾結,殺霍佔雄,驅逐霍老三,如今的霍霆已經是華中新任總督,此時若是我死了,霍霆便可以聯合秦佑堂內外夾擊瓜分華東,幸虧有新月說服大總統派兵來相助華東,沒有讓你們得逞。”

說到此處,楚漢良轉頭與閆新月深情對視,濃情蜜意的樣子刺得曲畔眼眶泛紅。

“看在你跟著我吃了不少苦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楚漢良手指抓著筷子,說出來的話比刀子還要狠厲。

“馬上帶著你的人滾出去,別再讓我看到你。”

被楚漢良當著閆新月的面罵,曲畔幾乎咬碎了銀牙,呼吸不穩地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良久,曲畔深吸一口氣,“我不走,你也別想趕我走,少帥夫人的位子是我的,誰也別想佔了去。”

曲畔拿起筷子悶頭吃飯,把肉菜米粥當作仇人嚼。

見曲畔怎么攆都不走,閆新月嫌棄地撇撇嘴。

“少帥都讓你滾了你怎么還不滾?曲畔,你也太不要臉了。”

曲畔冷哼,“你這種生來不知道臉為何物的人有什么資格說我,你給我閉嘴。”

閆新月被曲畔吼得眼裡含淚,“少帥……”

如果是平時曲畔也就忍了,只是閆新月做出那副噁心人的樣子,汙衊她的話張口就來,她根本就不能忍。

楚漢良拿起餐巾給閆新月擦淚,忽聽曲畔一聲低喝。

“拿開你的手,別逼我剁了它。”

手裡的餐巾應聲掉落,楚漢良怒道,“這裡是少帥府不是曲府,我限你一個小時內搬出去。”

“我說過我不走!”

楚漢良被曲畔的固執氣笑了。

“好,你不走可以,以後就由你負責伺候新月起居,做不到就給我馬上滾。”

見曲畔被欺負,秋菊反唇相譏,“我們大小姐生來就是被伺候的,不是伺候人的,少帥想欺負我家大小姐,先問問我們答不答應。”

惹惱了曲畔身邊一眾高手,摘腦袋就跟切瓜一樣簡單,楚漢良卻穩如磐石。

“你們若不想曲瀚之出事就給我老實些……”

話落,張勇進來送上一張照片。

照片裡,曲瀚之正與霍霆站在霍府寬闊的陽臺上說話,而鏡頭一角,兩把槍槍口對準二人,在冬日暖陽下黑色的槍管泛著冰冷的光。

曲畔看到照片如墜冰窟,“楚漢良,你敢!”

楚漢良慢條斯理吃著椿芽雞蛋,“沒什么不敢的,想你阿爸沒事,就乖點。”

曲畔氣得渾身發抖,楚漢良視若無睹。

“你不想走就按照我說的來,聽懂了嗎?”

閆新月眯起眼,皮笑肉不笑地叫曲畔,“曲大小姐,麻煩重新給我拿塊乾淨的餐巾來。”

秋菊忍了又忍,重新拿了塊乾淨的餐巾遞給閆新月。

閆新月倨傲地昂起頭,“我要曲大小姐親自遞給我。”

楚漢良冷聲命令,“想留下就得聽新月的話。”

“我不聽!”曲畔摔了筷子,起身朝外就走。

曲畔回房,卻在門外撞見鼻青臉腫的霍潤鐸。

“夫人是要走嗎,能不能帶上我?”

曲畔仔細端詳了霍潤鐸幾眼,“是被楚漢良打的?”

霍潤鐸沒有否認,低著頭,有些可憐巴巴。

“你認為我會帶著背叛楚漢良的人一起走?”

霍潤鐸依舊低著頭,聲音悶悶的,“少帥背叛夫人與閆小姐有往來,我幫著霍霆保住曲會長的命,兩兩相抵,我並未背叛少帥,夫人為何不帶我走?”

曲畔從沒發現霍潤鐸如此善辯,就像楚漢良當著她的面牽了閆新月的手一樣,可惡得緊。

“我是不會帶你走的。”

曲畔走進屋摔上門。

跟進來的秋菊小心翼翼地問曲畔,“大小姐,咱們真的要走嗎?”

曲畔仰倒在床上,“走什么走,我得看著楚漢良,不能讓他做傻事。”

秋菊滿頭霧水,“姑爺能做什么傻事,我看他摸閆小姐手時可開心了呢。”

曲畔,“……”

“能別提這件事嗎?晦氣。”

秋菊哦了聲。

門外響起敲門聲,秋菊打開門,閆新月挽著楚漢良冷著臉走進來。

閆新月左看看右瞧瞧,“房間夠大的,就是有人太礙眼。”

楚漢良垂眸問曲畔,“怎么還不收拾東西,是等我讓人把你扔出去嗎?”

曲畔突然跳起來,揪住楚漢良前襟,將人摔在床上。

“我說過我不走,你既然聽不懂,我就好好教教你。”

曲畔騎到楚漢良身上,俯首吻住楚漢良,一旁閆新月看得目瞪口呆。

“曲畔,你瘋了嗎?!”閆新月回神,伸手就要去拽曲畔,被秋菊抓住拖出門。

“放開我!”閆新月掙扎。

秋菊壞心眼地將閆新月雙手縛在身後,揪著頭髮摁著閆新月的頭貼在門上。

不多時,裡面響起床板有節奏的吱呀聲,聽得閆新月面紅耳赤。

楚漢良強忍著才沒有將身上的曲畔掀翻,任由曲畔在身上作怪的晃動著身體。

“玩夠了沒有?”楚漢良雙手枕在腦後,冷著臉叱問。

曲畔玩心大發,趴在楚漢良身上附耳,“你告訴我為什么要跟閆新月做戲趕我走,我就放過你。”

楚漢良定定晲著曲畔,忽然別開頭,笑容隨即凝在曲畔臉上。

“這是誰弄的?”曲畔抬手拂過楚漢良頸側數個吻痕,眼珠赤紅。

“明知故問……”楚漢良坐起身,推開壓在身上的曲畔站到地上。

曲畔不信,伸手來扒楚漢良身上的衣服,被楚漢良一把推開。

“曲畔,胡鬧也得有個度,還是那句話,要么留下來伺候新月要么滾,別在讓我說第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