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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洛基的耳邊傳來一聲脆響。

並且她能夠明顯感覺到手指前的卡牌傳來嗡鳴般的震動。

似乎。。和預想的不太一樣,要知道剛才她看到易囂只是輕輕一揮手,卡牌的力量就附着到了那個黃色的小怪物身上。

這說明了兩點,卡牌的力量並非是一次性的,卡牌的力量,也並非一定是卡牌本身所化作的力量。

但怎麼到了自己這裡。。

“嗡!”

下個瞬間,洛基就看到整個卡牌都化作一抹銀色的光澤,而不似易囂那般,從卡牌的表面抽出一抹銀色的光澤,瞬間向她撲過來。

雖然和預想的不太一樣,但洛基也沒有慌張,怎麼說她也是個法師,雖然不比易囂那麼強大,但也是阿斯加德的首席法師,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尖叫的小女孩。

這個法術沒有危險,就算有危險,她也能擋的下來,這是洛基腦海中飛快出現的兩個判斷。

然後她便沒有躲避,只是握緊了權杖,幻想,傳送,外加防護三連魔法已經蓄勢以待。

但在下個瞬間。。預想的攻擊沒有出現,預想的危險也沒有到來,有的,只是一件。。

“啊!!!”

在丹妮莉絲這個平靜的注視着一切,看似表面平淡,但其實內心無比腹黑的女王不動聲色的暗笑中,這些阿斯加德的二公主發出一聲震天的驚叫。

叫聲中倒是沒有恐懼,倒是憤怒和慌張,佔據了她情緒的絕大多數。

但。。她可是洛基啊,什麼東西能夠讓她。。

這突發的事件甚至不得不逼得易囂轉過頭,什麼鬼。。為什麼洛基會叫的如此駭人,當然這也可能是她的惡作劇,但易囂覺得不會,畢竟這種惡作劇太低級了,放在洛基身上她都閑丟人。

然後,易囂就看到了洛基身上那一件。。

“快把它弄走!”

洛基對着易囂叫吼道。

果然,這種東西的殺傷性對於女性來說是巨大的,她甚至忘記了自己是一個法師,同樣也會魔法的事實。

真不知道她當年跟着奧丁出征是打的什麼位置,肯定不是沖在第一線的,並且她肯定也總會有辦法讓自己保持優雅。

易囂抬手,向驅趕蒼蠅似得猛地向旁邊一揮,原本掛在洛基身上的那件破舊奴隸衣服頓時被扔了出去。

是的,那是一件破舊的奴隸衣服。

甚至說它破舊,對它都是最最高雅和誇張的形容詞了,幾塊破舊的布條,順着脖子處直接垂到大腿附近,上面染滿了血污,奇怪的污垢,還是洗不掉的血腥氣,哪怕隔着好幾米就能聞見那股濃郁的腐朽氣息和惡臭。

很符合奴隸的身份。

正是這件破爛的布條將洛基弄得險些發瘋,因為無論哪個時代,身處何處,來自哪裡的女人,對於乾淨的要求。。都是大致相同的。

洛基根本無法忍受這種骯髒的東西,甚至碰到它,就會覺得渾身發麻。

易囂用魔法將它給扔了出去,並且沒有意外,破舊的布條掉落到地上的瞬間,就重新化作點點的銀色光芒四散落下,然後再次分散重聚。。還原成為了卡牌。

卡牌的使用方式有很多,比如說像易囂剛才那樣,利用卡牌,引導出一部分力量,看上去就像是抽出來的那般直接使用,又或者像洛基這樣,使用更多地力量,直接將卡牌予以具現化。

作為卡牌的製造者,易囂當然清楚卡牌的每一種用法。。最終保留哪一個,他目前還沒有做出決定。

但洛基顯然不知道,並且。。結果也不是那麼美妙。

“你應該慶幸。”

易囂聲音平靜,但洛基怎麼覺得,都怎麼能聽出來一股幸災樂禍的滋味,緩緩說道。

“這件衣服是附着在你的身上,給你加一件衣服,而不是替換到原來的衣服。”

“你也應該慶幸。”

“這也是你還站在這裡的原因。”

洛基恨恨的說道,但。。聲音聽上去十分的底氣不足。

“你的威脅還真是蒼白無力。”

易囂聳聳肩。

洛基沒有回答,因為她整個人已經嘩的一聲,彷彿碎掉的玻璃,瞬間從原地破損。。這裡只是她留下的一個幻象,一個分身,至於她的本體,已經不知道跑哪去了。

估計是要找個地方清潔一下,這東西可能要把她逼瘋了,因為就算是易囂,聞到那股惡臭和刺鼻的腥氣,感覺都有些反胃。

他揮手示意把凱文這個倒霉蛋拖下去,找個地方給它療傷,小黃人的生命力頑強,基本上很難死亡,就像卡通動畫里的那種感覺。。不管碰到什麼事,似乎都不會死。

但也同樣,一旦受了傷,還不及時醫治,那麼凱文就會潛意識的感覺自己要不行了,感覺自己要命不久矣,雖然只是感覺,但然後。。就真死了。

可以,這很卡通。

所以易囂就直接打發它下去治療了,起碼在它傷好之前,是別想咔嚓咔嚓啃蘋果了。

同時,易囂再次單手微抬,地面上的卡牌隨着他的動作也重新漂浮了起來,緩緩旋轉着然後再次落到了他的面前。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易囂總感覺卡牌的表面似乎黯淡了一些,不過在仔細觀察了一下之後發覺也似乎並沒有暗淡,只是錯覺而已。

是的。。不應該出現什麼損耗。

易囂創造卡牌的初衷之中里,就沒有卡牌損耗這種說法,它更是一種可以無限使用魔法道具,而不是用一次,就會少一次能量,又或者次數什麼的。

那種設定毫無意義。

看來只是錯覺。

再次研究了一下卡牌的正反面,發現沒有多少變化之後,卡牌便交給了旁邊的白大褂小黃人,由它來進行更進一步的細緻分析。

這只是第一張卡牌,要知道,一共有三張呢。

易囂再次將目光落到下方。

侯塞特仍然獃獃的坐在地上,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也可能是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上去有些發愣。

易囂重新揮手,懸浮在侯塞特身後那塊石碑上的卡牌被他從旁邊移了過來。

“小奴隸的大智慧。”

“註:你並不聰明,但也不愚蠢,有的時候堅守你的本心,或許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穫,有了它,或許一些小問題你就能糊弄過去,比如說。。沒帶作業什麼的,但你不要指望可以進錯廁所。”

易囂眉頭一挑。

卡牌的表面不再是一種具體的東西了,比如說奴隸的衣服,雖然是幾塊破舊的布條,但也的確是衣服。

奴隸的衣服,本來就長那樣不是么。

而是畫的某種更為抽象的存在,那是一顆大腦,準確的說,是心形的大腦,背景隱約可見一個模糊的人形。

人形是背景,肯定是背景,因為根本看不清楚,主要的內容和要凸顯的,則是這一顆心形的大腦,它。。就是卡牌想要表達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