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叄月死了,你們就能在一起,我們也是最近才知道,知道的時候怕是已經晚了,所以一直沒有動作,不知道應該怎么辦。如今…如今看到你們沒事兒,那可太好了。”
我擺擺手,這種廢話就沒必要說,看見那毒的時候我就能猜到大概是怎么回事兒了。
還扯淡呢。
“那毒能傷害我的仙家,這事兒你們不知道?還在這裡裝什么大象。就算是你們不知道,後來不也沒制止么?你們的仙家也有在我堂營裡的,我死沒死你們會不知道?好一個坐山觀虎鬥,你們是不是以為我知道以後會忍下去?那你們可真是想錯了。”
我看向常嵐,準備他給我一個答案,現在應該怎么辦。
常嵐看了我一眼,隨後看向自己的八伯母和八伯冷哼了一聲說道:
“孩子不是生下來了么?孩子我給你們留下,那個女人交出來,我要撕碎它。不然今日,就也別說我不顧念親情了。”
常家老大冷聲打斷了常嵐的話說道:
“不可能交出來。”
此話一落,鳳七爺與鳳六爺如同兩道黑色旋風般迅速逼近,大戰一觸即發!
常家老大的眼神愈發冷冽,它身形未動,但周身卻隱隱有靈力波動,顯然已做好迎戰的準備。
空氣中,能量碰撞的火花幾乎可見。
鳳七爺一聲怒喝,雙手迅速結印,瞬間,一股熾熱的火焰自它掌心騰起,化作數十隻火鳳,咆哮著向常家老大撲去。
常家老大冷哼一聲,雙腳輕點地面,身形如燕般掠起,輕鬆避過火鳳的猛撲。同時,它雙手一揮,一股寒冰之氣自它體內爆發,瞬間凍結了周圍的空氣,連火焰都被凍得顫抖。
鳳六爺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它便展開了更為猛烈的攻勢。
只見它身形忽隱忽現,如同鬼魅,每一次出現都伴隨著一道凌厲的劍光,直取常家老大要害。
布魯這邊也畫出了不少獅子老虎,甚至還畫出了一隻饕餮進行戰鬥,雖然饕餮的功力和真饕餮比不了,但是這種程度的戰鬥已經能牽制那些小騰蛇了。
就在這時,庭院的一角,苗樂仙的毒蟲大軍也已與那些蠢蠢欲動的騰蛇展開了激戰。
毒蟲們或噴射毒液,或利用鋒利的口器撕咬,與騰蛇鬥得難解難分。
毒液飛濺,色彩斑斕的毒蟲與青色的騰蛇們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詭異而殘酷的畫面。
突然,一條體型龐大的騰蛇從毒蟲大軍中竄出,企圖偷襲苗樂仙。
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一道黑影如閃電般掠過,正是蛟老祖。
它雙眼如炬,鎖定住小騰蛇,隨即張口一吐,一道璀璨奪目的光束瞬間洞穿了小騰蛇的身體。
小騰蛇在空中翻滾了幾下,最終無力地墜落在地,一動不動。
這一幕發生得如此之快,讓人幾乎來不及反應,就已結束了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
蛟老祖笑著喝道:
“苗家丫頭!你想怎么殺就怎么殺!我助你!”
苗樂仙一聽這話來了精神,有些摩拳擦掌的說道:
“這么多年了,終於,我終於可以大戰一場了!姐姐總是不讓我闖禍,這么多年!我終於可以大戰一場了!”
下一秒鋪天蓋地的的毒蟲衝進了戰場,有那種要決一死戰的架勢!
北淼的防護罩在激烈的戰鬥中依舊穩固如初,它神色凝重,雙手不斷變換手印,維持著防護罩的穩定。
偶爾,它也會抽出身來,釋放出一道道雷電之力,攻擊那些試圖突破防護罩的小騰蛇。
而常家老大與鳳七爺、鳳六爺之間的戰鬥,更是達到了白熱化。
三位仙家身形如電,攻防之間,靈力的碰撞聲不絕於耳。
鳳七爺的火焰與常家老大的寒冰相互交織,形成了一幅冰火交融的奇景。
在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中,時間彷彿變得緩慢。每一秒都充滿了緊張與刺激,每一次攻擊與防禦都扣人心絃。
最終,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常家老大與鳳七爺、鳳六爺同時收手,三人身形各退數步,臉色均顯得有些蒼白。
如果說鳳六爺和鳳七爺只是有些疲憊,那常家老大明顯是要站不住了。
常家村四周散落著無數小騰蛇不幸倒下的身影,它們或蜷縮,或伸展,卻無一不呈現出生命的終結。
有的小騰蛇身體已經僵硬,雙眼緊閉,曾經的靈動與活力在這一刻化為烏有,只剩下冰冷的軀體訴說著戰鬥的殘酷。
它們的鱗片在夕陽的餘暉下泛著暗淡的光澤。有的小騰蛇身上還殘留著戰鬥的痕跡,傷口裂開,血液早已乾涸,凝固成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疤痕。
常八爺抱著小粉跌坐在地上,小粉的身上滿是傷口,都是毒蠱留下的,它痛苦的嗚咽著,常八爺大聲喊道:
“任響!苗樂仙!你們原來都是跟著小白那丫頭的!如今為什么跑過來蹚渾水!這是老九的家!你們為什么要毀了它!為什么!停手啊!”
苗樂仙剛剛殺得正盡興,停下手以後伸了伸懶腰,也沒管常八爺在說什么東西,倒是任響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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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說了,我們原來是跟著白梓瞳的,如今我們和叄月是朋友。你們毒害叄月和叄月的仙家,你們設計陷害白梓瞳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血脈,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是那常老九留下的唯一血脈?你們都不顧及了,憑什么要我們顧及這個?”
“要是白梓瞳知道你們設計了她兒子,你說她會如何?她會不會弄死你們幾個?她會不會生氣?她會不會對你們失望?要知道…她是最護犢子的人啊。比叄月還要護犢子。”
這時候一個小姑娘走到了我面前,我一眼就看出小姑娘就是毒殺常嵐的那人。
她那雙怯生生的眼眸裡,藏著無盡的疑惑,宛如迷路的小鹿,小心翼翼地望向我,聲音細若蚊蚋…
“你為什么沒死?”
這突兀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讓我瞬間有種吞下了黃連般的噁心。
我不禁暗自腹誹,這詭異的生物,難道還能指望它孕育的生命擁有正常的靈魂?
就它剛剛走出來的時候,那些散落一地的小騰蛇屍體,宛如被遺忘的塵埃,未曾引起它一絲一毫的注意。
就連那個受傷的小粉,正蜷縮在常八爺懷裡,痛苦地喘息,也未能觸動它的惻隱之心。
它能生出來什么正常東西?!
我的目光穿過層層陰霾,落在常家老大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言語間滿是諷刺:
“就憑它?這樣的也能被尊稱為騰蛇?沒有憐憫之心,沒有仁愛之心,它孕育的後代,又能攜帶何種高貴的血脈?恐怕連那些無法展翅的騰蛇都不如吧!”
我的話音剛落,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常家老大那張臉更加陰沉,卻只能默默承受,似乎對於自己所做的一切選擇,已無力挽回。
小姑娘聞言,那雙眸子裡的疑惑更甚,彷彿要穿透我的靈魂:
“我問你話呢,你為什么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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