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替嫁真千金她飒爆了》 南枝旧梦

媳婦今天是新婚之夜……”

穆辭年眼尾溼潤,眼底晦暗,黑曜石般的眸子閃爍著細碎的光芒,帶著幾分可憐巴巴的哀求,瞧著委屈巴巴的。

華昭昭分明還看到了侵佔和瘋狂。

她不怕。

華昭昭隔著衣服若即若離地挨著他,抽出被他壓著的指尖,輕按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一點點往下。

穆辭年倒吸一口氣,渾身緊繃。

華昭昭媚眼如絲,嗓音婉轉,惹人遐思。

“我可得先好好驗驗貨呢。”

指尖在男人身上曖昧地畫著圈兒,打著轉兒一路向下,靈巧地從衣襬處鑽進去,觸及勻稱流暢、整齊有型的腹肌。

她就像搞科研般嚴謹地一塊一塊數著。

“一、二、三、四……”

繼續往下……

“五、六、七、八……”

穆辭年渾身緊繃,呼吸紊亂,嘴唇顫抖。

漆黑如墨的眸子染上了可怕的赤紅,眸底好似囚著一隻兇猛殘暴的野獸,下一秒就要掙脫束縛,將她撕碎,拆吃入腹。

用盡畢生理智才將那獸勉強控制住。

“怎,怎么樣?”

穆辭年嗓音沙啞,眸光炙熱,只等著她一聲令下,就把大掌覆在纖細的腰肢上,吻向那心心念唸的菱唇。

幽暗晦澀的目光迅速分析著她身上禮服的構造,甚至提前規劃好了該怎么三下五除二地脫掉……

然後……

不,他應該像朝聖者般虔誠。

這是初次,是神聖且難忘的。

要先獲得她的准許,再談之後的種種。他寫了太多太多劇本和臺詞,買了太多太多制服……

嗓音沙啞得可怕,穆辭年緊張發問。

“合,合格嗎?”

華昭昭並不回答,抬起纖長的手攬住他的脖頸,仰頭吻向男人的唇,輕舔慢咬,溫柔繾綣,灼熱的呼吸交匯。

穆辭年眼尾一顫。

“媳婦,你……”

華昭昭微抬眉眼,眼尾潮紅未消,眼波流轉間,勾魂攝魄。穆辭年眸色浮沉:“我……”

華昭昭淺嘗慢吻,唇瓣相觸間,嬌嬌軟軟的喃語在深夜裡清晰可辨。

“老公,你還在等什么?”

穆辭年怔愣了半秒,眸色驀然暗沉,略帶薄繭的手扣在女人腰後,天旋地轉間將她壓在婚床上,困於雙臂之間。

床單上鮮紅的玫瑰花瓣濺起,落在她瑩白如瓷的肌膚上。

美輪美奐,恍若仙子。

事已至此,穆辭年反倒不著急佔有,而是如同對待一件珍貴異常的藝術品般,慢慢解開包裹在外的衣裳,投下細密的吻。

吻盡了他對她的珍重和愛意。

吻得她雙眼迷離,攝人心魄。

就在即將交融的那一刻,穆辭年來不及發出喟嘆,突然間想到了什么,以驚人般的毅力起身。

大手伸向床頭櫃。

身後嬌軀追隨而來,軟綿勾纏地貼在他寬厚結實的脊背上。

“老公。”再開口,華昭昭嗓音帶著一絲暗啞和輕喘。

“咕嚕——”

穆辭年呼吸粗重。

“媳婦,等,等一下,拿個東西,很快。”

“不用那個。”

此刻兩人已然坦誠相見,華昭昭輕柔地摩挲著他,嗓音魅惑:“老公,我們……”

“要個孩子吧。”

“轟——”

穆辭年被這對於他而言堪稱直接的話語給炸得整個人昏頭轉向,最後那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裂。

他轉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媳婦,你確定?”穆辭年眼眸猩紅。

華昭昭圈著他的脖頸。

輕輕點頭:“嗯。”

穆辭年再無顧忌,給心裡的猛獸打開了牢門,它徹底掙脫牢籠,迫不及待地吻向覬覦已久的她。

而她不懼不退,主動撲到它懷裡。

展開一場你來我往、愛意纏綿的戰鬥,直到兩人都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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