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笑著搖了搖頭,易中海朝他這個侄子饒有興致地看了眼,跟著點頭:“成子,你啊真沒看出來……還有這一手呢啊!”
“害!”
易天成只能苦笑:“也是被他們逼的,這四合院啊,還真的是水深,按理說我本來想著,跟大家搞好易天系……街里街坊的沒必要搞得好像有多大仇似的……可好!”
“嗯,你這話我贊成,確實沒必要……這個老劉啊,你說他這是何苦呢……還有那個東旭他媽,這都是長輩,怎么就跟你這個晚輩一般見識,唉!”
易中海想了下:“要不我給你跟他們說說?沒什么大的矛盾不是。”
“大伯,算了,你說我這么一弄,他們應該也能收斂收斂,我這也算是小懲大誡吧。”
這爺倆邊說邊走,很快來到軋鋼廠。
在門口登了記,門衛的老孫瞧了眼易天成寫在上面的名字,笑著抬眼,再次打量了一下他:“哎,我說易師傅這,這小夥子是您什么人啊?”
“侄子!”
易中海眯眼,很是得意地笑著回他。
老孫五十不到,頭髮稍有些斑白,赤紅臉,長瓜臉,看起來乾瘦乾瘦的,眼神卻透著一股子精明勁,有那么一點“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意思。
“難怪啊!一表人才,跟您易師傅一樣……”
點了點頭的老孫,跟著又好奇地問:“這來咱們廠是?”
“上班的!”
易中海的話似乎無意,但聲音卻抬高了些,來往進廠的都好奇地看向易天成。
就在此時,一個從他們二人身後走進場的,帶著眼鏡,梳著三七分的頭型,有些“地包天”的男人,從車子上邁腿下來。王民權扭頭,先打量了易天成後,才推著車走上來:“你是吳副廠長說的那個易天成同志吧?”
轉身,易天成看了眼對方,易中海則笑著點頭:“王幹事啊……對對,這就是我那個侄子,成子我介紹一下……”
朝王民權指了指:“咱們廠的辦公室王幹事王民權,絕對是咱們廠的一杆筆啊!文章寫的好著呢。”
“哎呀,易師傅過獎了,就是一介酸儒而已,不值一提的,比起您這樣的生產先進,我啊真的沒什么。”
王民權說的是真的低調,可他眼裡的那份高傲,卻是被人看的一清二楚。有的人就是這樣,說的總比心裡想的要乾淨了很多。
對於此人易天成太瞭解,那些“齷齪”的事,歷歷在目,也沒什么多說,只是淡淡一笑,點了下頭的他顯得有些距離感。
王民權眉頭微皺,本來就是沒把易天成當回事,鄉下來的,靠著吳良輔的賞識,說白了也就是吳良輔這個外來的“和尚”,要不,在他王民權的眼裡,易天成這樣的人,這輩子都別想進軋鋼廠。
“你好啊!”
主動伸出手的王民權,其實嘴角的笑,也是帶著幾分不屑的。
易天成也敷衍地和他握了下,卻聽王民權好奇地問:“我聽說你懂醫術啊?”
不等易天成回答,這王民權明知故問地道:“易天成同志在哪所醫學院校畢業?”
此刻,門衛周圍可圍了四五個看熱鬧的工人,大家都好奇地看向易天成。
“啥?沒上過學?”
王民權懷疑地眼神,再次打量了下他後,嘴角很明顯地撇了下,眼神裡更是滿滿的鄙夷之色:“這……吳副廠長可說你如何如何,這么說,你這怎么能當廠醫呢?人家王廠醫最起碼還在解放前,在醫館做了幾年的學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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