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包美人穿七零,野痞首长宠妻忙》 粉色山茶花

“明星?”

沈棠覺得自己是長的漂亮,但還沒漂亮到可以上大熒幕吧。

到了家裡,錢雯給她倒了杯水,優雅的坐在她的對面。

“咱們文工團在籌一部電影,目前的話,女主角已經定了,但還有個千金小姐的角色還沒定,我看你的氣質很符合,想請你過來試演。”

“不瞞你說,我從第一眼就覺得你無論是氣質還是樣貌都挺符合這個角色的,正在籌這部電影的是我朋友,她託我幫她找人,恰好你幾齣現了,這不是緣分嗎?”

誰小時候沒有幻想過當明星呢?

沈棠其實也很興奇。

但她畢竟不是專業的,這時候的電影不是很注重演技嗎?

大概是知道沈棠的猶豫,錢雯說:“你放心,這個角色很貼合你,不需要多少演技。”

“拍戲的地點在哪裡?”

“就在京都。”

沈棠還沒見過這個時候拍戲是怎么拍的,問道:“有劇本嗎?”

錢雯溫柔一笑:“肯定有的,你可以先看看。”

這個角色也相當於女二了,她手裡幾頁劇本,剩下的要等她朋友那邊同意了才能看。

沈棠拿起劇本看了幾頁,這部戲是愛情戲,這個角色要戲份不算多,但主要出現在前期,是男主的青梅竹馬,後為了救男主而死,留在了男主心裡。

男主自此心灰意冷,踏上了保家衛國的道路,然後遇上了女主,兩人經歷生死之後在一起了。

但男主最後還是死了,死前還幻想看到了青梅。

沈棠看完劇本嘴角一抽。

好老掉牙的故事。

不過在這個時代,這個故事確實很有看頭。

一來,有白月光和硃砂痣的紛爭。

二來,符合如今社會風氣,無論是保衛國家大義,還是愛人親人之間犧牲,都勾人想起早些年的灰暗時代。

沈棠對故事不感興趣,她只對拍戲有些興趣。

“故事很好,我願意去面試這個角色。”

錢雯鬆了一口氣,笑著說:“行,那明天我帶你去文工團見見導演。”

白玫瑰和紅玫瑰之爭,勢必要顏值、品格、情意都要差不多,才能引起觀眾爭論。

這也是她朋友為什么一直找不到人的原因。

文工團漂亮的人有大把,但是那種淡然、清冷的氣質卻很少有人有,有這種氣質的,樣貌卻一般。

偏偏女主角是文工團的團花,長的既漂亮,性子又活潑天真。

一旦出演女二這個角色不能與之抗衡,那么這個白玫瑰就成了觀眾心裡模糊的路人甲。

這可不是導演想看到的。

她要的是觀眾為白玫瑰可惜,為紅玫瑰女主的犧牲而痛心,最後男主娶別人,才叫意難平。

兩人正聊著天,外面忽然有人著急的叫了聲:“哎呦,錢妹子,沈妹子,你們家的孩子跟人打架了!”

錢雯擰眉,和沈棠走了出去。

操場圍了一群人,賀旭和剛剛交好的朋友跟對方打的滿身狼狽,七八個人亂七八糟扭成一團,看戲的人倒是多,沒一個人敢上前勸。

“住手!”錢雯是個秀氣的美人,做不出大的表情,喊了一聲見沒人聽,剛有些著急,就見沈棠叫了警衛員幫忙拉開了孩子。

兩方的孩子沈棠都太認識,只能抱氣賀執,給他拍拍身上的灰塵。

“為什么要打架?”

賀執氣狠了,咬著牙告狀:“是那個胖子先罵我的!”

對面小胖子嚎啕大哭,終於引來了他媽,是呂師長的夫人。

呂師長的夫人都快要心疼死了:“胖寶,快別哭了,誰打你,媽幫你打回去。”

小胖子坐在地上老太太式滾泥巴打滾,指著賀執和孫長勝等人:“他們不跟我玩,那個小子還踢我肚子,媽,你快幫我打死他,他個鄉巴佬,矮墩子,他竟然敢欺負我,讓爸爸把他們趕出去。”

周圍人一陣無聲。

呂師長的夫人抬頭看了一眼錢雯和沈棠,知道兩人來歷都不凡,氣的一巴掌拍在自家兒子屁股上。

“鬧什么鬧,都說了這軍區又不是咱們的,咱們是農村來的,人家城裡人看不起咱們,欺負咱們,那都是應該的,你鬧的大了,你爸回家還得收拾你。”

陰陽怪氣的話,錢雯都聽不下去了:“何嫂子,你這話就不對了,什么叫城裡人欺負鄉下人是應該的,你就是這樣教孩子的,那我可真要讓我們老孫問一問你們老呂了。”

何嫂子昨天看到沈棠叫軍長爸爸,不敢和她爭論,但是心裡就是不服氣,這可是她和老呂的獨生子,平日裡捧在手心裡疼愛的,結果賀家剛來就把自己兒子揍了。

她心裡能舒服才怪。

當家翻了白眼:“我說錯了嗎?錢雯妹子,你個後媽當然不懂的疼愛子女,我兒子向來聽話,要不是他們惹了我兒子,我兒子至於哭成這樣嗎?”

錢雯氣笑了:“剛剛你兒子還說是我兒子不跟他玩,他才哭的,怎么在你嘴裡,還成了我兒子欺負他了,合著你兒子是寶,其他孩子是跟草嗎?”

何嫂子怒道:“我兒子當然是寶,你們兒子是不是寶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兒子不跟我兒子玩,那是你兒子沒福氣,可你們家的孩子還打我家兒子,這事說出天去也是你們沒理!”

“今天你們要是不跟我孩子道歉,老孃就算是告到大領導面前,也要你們好看!”

其他小朋友氣的不行,圍在旁邊說:“明明是你們家胖子先欺負人的!”

“就是就是,人家阿棠剛剛和我們玩踢沙包,你們家胖子自己跑不過人家,被他用沙包扔出局,是你們家胖子不停的鬧,我們才不和他玩的。”

“你們家胖子不服,還過來打阿棠,還把阿棠推倒了!”

“阿棠都說了自己會功夫,胖子自己不信,非要和他打,打不過還叫人,略略略~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