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還想問點什么,但這時,離他們不遠的一些西撒丁巫師安靜下來,接著她聽到了一個有些嘶啞的男聲。
“沃德長老,會有人在比賽過程中死掉嗎?”他似乎意有所指。
他似乎很有威望,在他開口前,附近的巫師特意保持安靜,好讓瓦爾特可以清晰聽到他的問題。
嗯,雖然這個問題有些奇怪,但凱瑟琳想聽聽瓦爾特是怎么回答的。
瓦爾特的鬍子動了動:“界牌會保證你們的安全。”
界牌就是凱瑟琳在施泰因之心中見到的那些玉牌,玉牌具有連通不同空間的能力。
“那是拉蒂默·達文波特。”西娜在凱瑟琳耳邊悄悄說道。
原來是與珀西並列的潛力巫師,怪不得如此特立獨行。
拉蒂默的性格與迭戈等人似乎大不相同,在得到瓦爾特模稜兩可的回答後,他並沒有通過繼續追問來彰顯自己較高地位,反而就此沉默下來,不再有多餘的問題。
“說不定有人會死。”塞拉斯幸災樂禍地說道。
“為什么?”凱瑟琳並沒有品味出瓦爾特的深意。
“魯伯特樹林中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結界,只要捏碎界牌,巫師就可以傳送到指定的安全地點。”塞拉斯解釋道,“沃德長老的話是這個意思,他只是告訴了我們界牌的用法,他其實並沒有正面回答拉蒂默的問題。”
答非所問通常就是有鬼。凱瑟琳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不會真的有西撒丁的人想殺了我們吧?”
她看向賽制光幕,光幕上滾動的文字和先前沒有區別,並沒有多餘的規則能夠保證每個參賽人員的人身安全。
塞拉斯全然忘記自己也是凱瑟琳隊伍中的一員,他悠閒地為凱瑟琳分析當前的局勢:“殺了你們對西撒丁來說沒有半點好處,聖維特斯雖然在西撒丁有不小的勢力,但還沒到一手遮天的地步,至少在明面上,教廷團不會允許他們光天化日之下犯下如此殘暴的罪行。”
“況且。”塞拉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拉蒂默為什么會問出這個問題?大概率不是針對你們,他向來離群索居,不太關注東西撒丁的爭端。他這么問只能證明,他有想要殺死的人,而他計劃利用這次儀典將那個人斬草除根。”
凱瑟琳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就算不是衝著我們而來,教廷團難道會對這種事坐視不理嗎?”
塞拉斯聳聳肩:“拉蒂默又不是什么蠢貨,他不可能留下可以足以被指控的痕跡。並且,誰告訴你他一定會親自動手?借刀殺人,禍水東引,這不都是些非常好用的隱蔽手段嗎?”
“西撒丁的巫師們也有如此大的恩怨嗎?”珍妮特本來一直默默聽著凱瑟琳兩人的對話,她忍不住問出聲。
“有人的地方就有不公,而規則一向由強者制定。”塞拉斯挑了挑眉,“你們應該比我更能體會這個道理。如果東撒丁也能有一個珀西,你猜聖維特斯家族還敢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欺辱你們?”
他把一切都歸結於聖維特斯。“珀西真的那么強嗎?”凱瑟琳擔心自己對珀西的實力預估有誤。
“不知道啊,我也是聽說的。”塞拉斯有些促狹地回應,“據說在珀西第一次參加儀典切磋會時,執行者席位中排名第十二的貝特朗·維裡克悄悄掩蓋了自己的容貌,將自己偽裝成一名普通的新人巫師,混入高臺與珀西交手。”
“執行者席位是什么?”馬克西米安疑惑地問道。
“教廷團由長老與執行者組成。你所看到的那些紫衣人只不過是通過教堂考核選拔而出的臨時執行者,真正有資格稱為‘執行者’的其實是教廷團執行者。”這個消息也是凱瑟琳從路易斯嘴裡得知的,“教廷團執行者按照實力設立了十二個席位,他們代表了塞勒姆最頂尖的戰力,只有在抓捕一些臨時執行者無法處理的異教徒時才需要他們出戰。”
不光如此,凱瑟琳還知道,如今,加西亞就是教廷團執行者之一,位列第六。
“聽起來不錯。”厄林興致勃勃地插嘴,“怎么樣才能成為正式執行者?”
“首先你需要在費奧多爾沼澤中待上一夜,天明時你就可以選擇你想挑戰的執行者了。”塞拉斯朝南方指了一下。
厄林面色一僵:“這,不太好吧?沃德長老說過,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費奧多爾沼澤。”
“規定是可以變通的嘛。”塞拉斯將雙臂撐在腦後,“如果你想成為執行者,沃德長老一定不會阻攔你進入沼澤的。”
厄林呵呵一笑,那還是不必了。
“接下來呢?珀西贏了嗎?”珍妮特緊張地睜大了眼睛,她可沒忘記,珀西正是他們此次最強勁的對手。
“沒,但他也沒輸。”塞拉斯回想著在埃克塞特書店中聽到的閒聊片段,“他在力竭前破壞了貝特朗的偽裝,那次儀典也因此草草結束。沒記錯的話,那就是第148屆,霍爾德儀典,是七年以前發生的事。”
既然執行者的身份暴露了,那儀典自然也就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
七年前?自己和鮑恩匆匆離開廣場,倒是把這一幕錯過了。西娜沉著臉問:“執行者為什么可以混入儀典?艾維斯前主教知道這件事嗎?”
“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了,我可是上個月才進入塞勒姆的新人巫師。”塞拉斯非常遺憾,“不過,我會想辦法打聽打聽的,我也對這些事情非常好奇。”
“我還聽過一些傳聞。”布倫達咬了咬嘴唇,她算是幾人中與西撒丁接觸較多的巫師,“這是我在聖維特斯商店採購商品時聽到的,他們說,珀西在那次儀典過後整整昏迷了三年,直到四年前他才醒過來。而在那之後,菲茨羅伊·聖維特斯長老對他很是看重,經常將他叫到加埃塔諾樓中參加特訓。”
每位教廷團的長老都在教堂中有自己的相應佈道室,菲茨羅伊的佈道室位於加埃塔諾。
“三年?”西娜語帶諷刺,“他怎么不乾脆就這么死掉呢?”
塞拉斯有點摸不著頭腦:“你們跟珀西有仇?”凱瑟琳等人好像對珀西的情況頗感興趣。
“確實有仇。”凱瑟琳微笑著點點頭,“不止珀西,我們跟卡米拉,還有一個叫貝爾納的人,都有衝突。”
看來自己好像上了一搜賊船。塞拉斯嘴角抽了抽:“你們還真是活潑外向。”
說話間,瓦爾特已經開始組織臨時執行者們分發界牌。用於切磋會的玉牌形制簡陋,通體青灰,與施泰因之心中的七塊玉牌截然不同。
幾人將界牌挨個相連,這樣就算組成了一個隊伍。
他們按照執行者的指示走進了相應的傳送法陣,淡紫色的光幕隨之亮起,將參賽者與觀眾隔絕開來。
麗娜用力地朝他們揮了揮手:“加油!”
她其實很想說,如果碰上珀西,實在沒有勝算的話,就逃吧。
但這句話沒能說出口,她眼睜睜地看著凱瑟琳等人消失在光幕中。
“不要像鮑恩一樣就好了。”西娜默唸,“或許有的時候,人就該認命。”
……
一瞬的靜默之後,凱瑟琳睜開了眼睛。
奇怪,她明明沒有閉上眼睛的,這傳送法陣不知出自哪位巫師之手,與上一次加西亞所佈的那個法陣倒有些不同。
所有參賽者都被傳送到一塊陰暗的林地中央,四周都是高大的參天松樹或杉樹。這裡的樹木透著一種灰濛濛的死氣,從落地到現在,凱瑟琳甚至沒有聽見一聲蟲鳴。
“原來樹林裡是這樣的。”塞拉斯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我還從沒來過呢。”
凱瑟琳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另一些組隊的巫師也在原地竊竊私語。
玉牌上浮現出一個箭頭的影像,凱瑟琳順著箭頭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遠處的樹林裡籠罩著慘白的霧氣,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
已經有人陸續出發了。似乎並不是所有的參賽者都被傳送到同樣的位置,他們身邊的巫師人數明顯比高臺下的參賽者少很多。
凱瑟琳將界牌裝進口袋,
身為帝國頂級貴族,凱瑟琳是一個標準意義上的傀儡千金。儀態端莊,笑容優美。她是貴女們的門面,也僅僅只是她們的翻版。
她竭力扮演完美的人偶,卻只能在日復一日的生活中感到厭煩。
有一天,她突然開始做奇怪的夢。
邪惡的女巫闖進了她的生活,用魔法奪走了她的人生。
她的父兄剝奪了她的姓氏,將邪惡女巫收為養女;
她的緋聞對象皇太子拋下了對她的承諾,對邪惡女巫情有獨鍾;
她的同伴們對她極盡鄙夷,成為邪惡女巫的無腦粉絲。
凱瑟琳:……生活終於開始變得有趣了。
——————————————
邪惡女巫在帝京混得風生水起,與她同出一宗的神明使者卻異常落魄。
當他窮到連飯都吃不起的時候,他來到了凱瑟琳的面前。
加西亞: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也有一本《星際女巫修煉指南》?
——————————————
帶著數不盡的懷疑,凱瑟琳翻開了那本女巫手冊。
魔法卻帶領她走進截然不同的世界。
身世疑雲、帝國機密、家族恩怨……凱瑟琳完美人生的面紗被逐漸揭開。
將她棄之如敝的眾人幡然醒悟:
父兄:你永遠是格林維爾家族的驕傲。
皇太子:我真正愛的只有你……
同伴:我們都被邪惡的女巫迷惑了!
早已掌握多種魔法但一心只想造福帝國子民的凱瑟琳:謝邀,不辦卡(已讀亂回)
—————————————
莉莉安攜著巨大的陰謀來到帝京,誓要將凱瑟琳踩在腳下。
在無窮無盡的讖言中,凱瑟琳從未戰勝過她。
當莉莉安以為她會永遠得到命運的眷顧時,凱瑟琳卻掙脫了枷鎖,奮然反擊。
“我不會順從命運,我會掌控它。
我不是格林維爾公爵的女兒,不是皇太子的內定未婚妻,不是完美無缺的帝京之花……
我只需要,成為我自己。”
身為帝國頂級貴族,凱瑟琳是一個標準意義上的傀儡千金。
儀態端莊,笑容優美。她是貴女們的門面,也僅僅只是她們的翻版。
她竭力扮演完美的人偶,卻只能在日復一日的生活中感到厭煩。
有一天,她突然開始做奇怪的夢。
邪惡的女巫闖進了她的生活,用魔法奪走了她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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