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死后杀疯了,逆徒们跪地求原谅》 七月青柠

林謙竹服下丹藥,緩過氣來,他面目猙獰,指著謝清微,聲嘶力竭地喊道:“你根本不是聖祖!聖祖大人慈悲為懷,絕不會像你這般濫殺無辜!”

“你定是邪魔偽裝,意圖禍亂聖地!眾仙尊,還不速速開啟護山大陣,誅殺此人!”

他狀若瘋癲,雙眼赤紅,彷彿要將謝清微生吞活剝。

眾仙尊面面相覷,猶豫不決。畢竟,謝清微的身份太過震撼,他們一時間難以分辨真假。

但林謙竹畢竟是聖地的丹祖,多年的積威讓他們不敢違抗。

片刻後,他們終於下定決心,齊齊掐訣,口中唸唸有詞。

一道道仙氣沖天而起,在空中交織成一個巨大的光罩,將整個聖地籠罩其中。光罩之上,符文流轉,散發著恐怖的氣息,彷彿能毀滅一切。

這是九天聖地的護山大陣,據說足以滅殺天仙!

“轟隆隆!”大陣啟動,天地變色,狂風大作,一道道水桶粗的雷霆從天而降,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向謝清微劈去。

穆天祁抱著軒轅念安,緊張地注視著這一切,心中暗道:稍有不對,就算暴露身份也要救下謝清微。

他掌心凝聚妖力,隨時準備出手。

軒轅念安也緊緊地攥著穆天祁的衣角,小臉上滿是擔憂,心中默唸:美人姐姐不會有事的!

謝清微卻是一臉平靜,她抬頭看著那從天而降的雷霆,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雕蟲小技!”

她輕哼一聲,素手一揮,一道白光閃過。

“咔嚓!”“轟!”那足以滅殺天仙的雷霆,竟然被她輕而易舉地化解,消散於無形。

“這……這怎么可能?”林謙竹看到這一幕,肝膽俱裂,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謝清微竟然強大到如此地步!難道謝清微已經成神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他喃喃自語,狀若瘋癲,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謝清微從空中緩緩落下,她每走一步,身上的氣勢就強盛一分。

當她走到林謙竹面前時,身上的氣勢已經攀升到了頂點,如同實質般的威壓讓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林謙竹,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林謙竹,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貪生怕死,詭計多端。”

“可是你忘了一點,任何陰謀詭計在絕對實力面前都不堪一擊。”

話音未落,她素手一揮。

“啪!”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將周圍的仙尊們擊飛出去。

“噗!”“噗!”“噗!”眾仙尊口吐鮮血,重重地摔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體內的仙氣竟然被禁錮了,根本無法動彈。

“你……你……”林謙竹驚恐地看著謝清微,他想要說些什么,卻發現自己連話都說不出來,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

謝清微充耳不聞,她緩緩地蹲下身子,一根一根地碾碎了林謙竹的手指。“咔嚓!”“咔嚓!”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讓人毛骨悚然。

“啊!”林謙竹發出淒厲的慘叫,他痛得渾身顫抖,面色慘白,冷汗直流,身體蜷縮成一團。

“今天我可不是來跟你敘舊的,我是來殺你的呀,我的好徒弟。”謝清微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殺意。

“丹祖!”“丹祖!”這時,一些不怕死的修士衝了上來,他們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聖祖大人,丹祖為上界做了無數貢獻,就算有錯也罪不至死啊!”

“是啊,聖祖大人,求您饒了丹祖吧!”

“丹祖不能死啊!”

一聲聲哀求,迴盪在廣場上空,這些人大多是受過林謙竹恩惠的修士。

謝清微看著這些為林謙竹求情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她緩緩地站起身,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她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了林謙竹身上:“你在聖地混得倒是不錯,這么多人為你求情!”

林謙竹見狀,以為謝清微改變了主意,連忙磕頭如搗蒜:“師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饒我一命吧!”

“我願意將功補過,為您做牛做馬!只要您饒我一命,讓我做什么都行!”他涕淚橫流,哪裡還有半分丹祖的模樣。

謝清微看著林謙竹那副卑微的模樣,嗤笑一聲:“丹祖?就你也配?!”

“好徒弟,我今日就要你嚐嚐身敗名裂的滋味!”

她五指成爪,一股強大的吸力從掌心傳來。“轟隆隆!”遠處,一座巨大的山脈拔地而起,朝著這邊飛來。

“那……那是丹祖的住所!”有人驚呼道。

“天吶!丹祖的住所怎么飛起來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眾人議論紛紛,臉上寫滿了震驚和疑惑。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巨大的山脈被拖到了廣場的上空。謝清微手腕一翻,山脈轟然倒塌,露出了隱藏在地下的黑暗地牢。

“啊!”

“救命啊!”

“放我出去!”

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從地牢中傳來,讓人不寒而慄。

眾人定睛一看,只見地牢之中,關押著無數的修士。他們有的被肢解,有的被泡在藥液中,還有的被煉製成了丹藥。場面極其血腥,慘不忍睹。

“那……那不是我失蹤多年的兒子嗎?”

“天吶!那不是百年前就已經飛昇的赤陽仙尊嗎?”

“怎么會這樣?丹祖竟然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

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驚呼,臉上寫滿了憤怒和恐懼。

“爹!娘!救我!”

“師尊!救我!”

地牢中的修士們看到外面的光亮,紛紛大聲呼救。

“師弟!救我!”赤陽仙尊看到寂幹仙尊,激動地喊道。

他原本英俊的面容此刻已經變得扭曲,心臟被挖,空蕩蕩的胸口讓人駭然。他身上佈滿了傷痕,氣息微弱,顯然是受盡了折磨。

謝清微收起威壓,眾人如釋重負,紛紛飛身上前,解救那些被關押的修士。

林謙竹則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眼中充滿了恐懼。

他的所作所為,徹底激怒了聖地眾人。那些被解救的修士,一個個雙目赤紅,恨不得將林謙竹生吞活剝。

“師兄!真的是你!”寂幹仙尊衝到赤陽仙尊身邊,聲音都在顫抖。

赤陽仙尊虛弱地點點頭,他艱難地開口,聲音嘶啞得像破鑼:“師弟,林謙竹這個畜生,他為了長生,挖我們的心臟煉丹,還將我們囚禁於此,日夜折磨,種種惡行,罄竹難書!”

“林謙竹,你這個魔鬼!”

“你不得好死!”

“還我兒子的命來!”

人群中,一個婦人衝了出來,指著林謙竹的鼻子破口大罵,她的兒子正是被林謙竹害死的修士之一。

虞珊珊見狀,知道大勢已去,為了自保,她“撲通”一聲跪倒在謝清微面前,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聖祖大人,我坦白!我什么都說!”她聲淚俱下,開始揭露林謙竹的罪行。

“百年前,林謙竹就捕捉我們虞家血脈,將我們圈養起來,強迫我們生子,直到生出無垢靈體!”

“我……我就是那個無垢靈體,他養著我,待我成為無垢聖體之後就日日採補我,用我的血肉來維持他的生機!”

“聖祖大人,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求您放過我吧!”虞珊珊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林謙竹見大勢已去,反而冷靜下來。他陰惻惻地一笑,威脅道:“謝清微,你以為你贏了嗎?”

“我已經在聖地所有人體內都下了毒,只要我一死,他們都要給我陪葬!”

眾人聞言,臉色大變,紛紛咒罵林謙竹。

“林謙竹,你這個瘋子!”

“你竟然如此歹毒!”

“你還是人嗎?”

他們連忙檢查自身,卻發現毫無中毒跡象,但心中卻更加不安,畢竟林謙竹的毒,誰知道是什么鬼東西。

寂幹仙尊掙扎著爬到謝清微腳邊,苦苦哀求:“聖祖大人,不能殺他啊!”

“林謙竹所言都是真的,他死了,聖地所有人都活不了!”

“他還關押了聖師白子墨,我們幾位仙尊也是迫不得已才助紂為虐啊!”

其他人也紛紛跪下,哀求謝清微放過林謙竹。

“聖祖大人,求您救救我們吧!”

“我們不想死啊!”

林謙竹見狀,得意地大笑起來,“哈哈哈,謝清微,你就算恨我又能奈我何?”

“只要你自廢修為,我就交出解藥!”

眾人聞言,紛紛轉頭看向謝清微,眼中充滿了祈求,彷彿謝清微就是他們的救世主。

“聖祖大人,求您大發慈悲救救我們吧!”

“只要您自廢修為,我們聖地願意奉您為主!”

“聖祖大人,您一定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們去死吧!”

軒轅念安氣得直跺腳,她指著那些人,奶聲奶氣地罵道:“你們這些修士好不要臉!”

謝清微秀眉一挑,冷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你們的死活,關我屁事!”

她抬起腳,狠狠地踩在林謙竹的頭上。

“咔嚓!”在林謙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爆裂開來,紅的白的濺了一地。

謝清微嫌惡地甩了甩腳,彷彿踩到了什么髒東西。

她素手一揮,一團火焰憑空出現,將林謙竹的屍體燒成灰燼。接著,她屈指一彈,一縷神魂從灰燼中飄出,正是林謙竹的靈魂。

謝清微一把捏住他的靈魂,冷漠道:“說了來殺你的,還這么多廢話。”

“咔嚓!”林謙竹的靈魂被她生生捏爆,消散在空氣中,這下是徹底死透了。

寂幹仙尊看到這一幕,徹底癱軟在地,口中喃喃自語:“完了,都完了……”

“啊!”

“我的肚子好痛!”有人突然捂著肚子,痛苦地慘叫起來,身上開始冒出黑氣,像是中了什么邪術。

“我……我也中毒了!”

“救命啊!”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毒發,慘叫聲此起彼伏,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眾人見狀,紛紛咒罵謝清微,“謝清微,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你竟然見死不救!”

“你不得好死!”

正在這時,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像是天籟之音,瞬間安撫了眾人躁動的心。

“師尊,殺得好!”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道身影從聖地深處緩緩走來。他一襲白衣勝雪,纖塵不染,周身散發著淡淡的金光,宛若神祇降臨。那張臉俊美無儔,眉目如畫,氣質溫潤如玉,正是白子墨。

他輕輕一揮手,金光灑落在那些毒發的修士身上,竟然抑制了他們的毒性。

“師……師傅!”寂幹仙尊看到白子墨,激動得淚流滿面,像是看到了救星。

“聖師!”眾人紛紛跪拜,眼中充滿了敬畏和感激。

謝清微看著白子墨,眉頭微蹙,心中暗道:“白子墨,這是神魂離體?”

穆天祁看到白子墨的剎那,不禁握緊了拳頭,臉色有些難看。他死死地盯著白子墨,眼中閃過一絲陰霾,這就是人族聖師,謝清微心中掛念之人嗎?

白子墨的出現,宛若一道曙光,照亮了聖地修士們絕望的內心。

他溫潤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定格在謝清微身上,那眼底的驚喜和柔情,如同春水般盪漾開來,幾乎要將人溺斃其中。

“師尊,我終於等到你了!”白子墨的聲音微微顫抖,彷彿歷經千帆,終於尋回了失落的珍寶。

謝清微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你這聖師當得可真稱職,把聖地搞得烏煙瘴氣不說,還把自己弄得只剩下一縷神魂,真是好本事!”

面對謝清微的責問,白子墨眼中閃過一絲歉意,他低聲道:“抱歉,讓師尊失望了。如今我只能以神魂形態與您相見。”

“師尊教訓的是,確實是我失職,才讓林謙竹那孽障走上了邪路。待我處理完封印之地的事,定當負荊請罪。”

寂幹仙尊此刻也顧不得其他,他掙扎著爬到白子墨腳邊,哭訴道:“師尊,我們身上的毒該如何是好?”

白子墨神色淡淡,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漠:“百日後我自會歸來為你們解毒,這幾日,便當是對你們助紂為虐的懲罰。”

“當然,你們也可以求求聖祖,林謙竹的這點小伎倆對師尊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寂幹仙尊等人聞言,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轉頭看向謝清微,眼中充滿了祈求和悔恨。

“聖祖大人,我們知錯了,求您救救我們吧!”

“聖祖大人,我們也是被林謙竹那廝逼迫的啊!”

“聖祖大人,求您大發慈悲,救救我們這些可憐人吧!”

一聲聲哀求,一聲聲懺悔,在空中迴盪,吵得人心煩意亂。

謝清微看著眼前這些跪地求饒的修士,眼中露出一絲不耐煩。

她可沒什么閒情逸致當聖母。

她微微側過身子,避開那些投來的目光,手指輕輕敲打著自己的手臂,眼中閃過一絲玩味:“想讓我救你們?也不是不可以。”

“若是你們把我伺候高興了,到時候自然可以幫你們解毒。若是惹我不高興了,我不介意提前送你們去陪林謙竹那個孽障。”

“現在,都給我閉嘴,吵死了!”

眾人聞言,頓時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惱了這位喜怒無常的聖祖,只餘輕輕的哭泣聲在空氣中飄蕩。

白子墨見狀,微微躬身,眼中飽含著千言萬語,柔聲對謝清微說道:“師尊,等我。”

說完,他的身影便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原地,只留下淡淡的餘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