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陽的話,她一怔,隨即想到蘇瑤覺醒的時候也不止一個技能。
那她應該也不會只有一個‘火球術’吧?!
就是不知道還有什么技能。
想到這裡,秦雪忍不住深吸一口氣,繼續‘溝通’起體內特殊的紅色能量。
隨著房間內的氣溫越來越高,秦雪的皮膚也變得越來越紅。
突然。
一道道火焰突兀的從她的身體中‘冒’了出來。
從陳陽她們的視角來看,熊熊烈火彷彿有生命一般。
快速的蔓延開來,以極快的速度便將秦雪周身全都給包裹住了。
那靈動似精靈般的火焰,在她的身邊跳動閃耀著。
‘臥槽,火焰女王呀這是!’
看著眼前美人的造型,陳陽不禁詫然道。
他沒想到秦雪的第二個,這么的...霸氣!
呃,跟帶有隱身功能的蘇瑤比起來,這被火焰牢牢籠罩著。
那散發著耀眼光芒的火焰,刺目而又炙熱。
簡直就是兩個極端中的極端。
蘇瑤柳眉微蹙,一雙眼眸圓睜,看著秦雪的劇烈變化,簡直讓她震驚不已。
前方空地處傳來的滾滾熱浪,同時有一陣隱隱的威懾感同時傳來。
紅唇微張,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小嘴,這次沒有驚呼出來。
‘太颯了!真的太颯了!’蘇瑤心裡忍不住感嘆。
.
被熊熊大火給‘包裹’住的秦雪,一臉興奮好奇的看著四周的火焰。
這從體內‘冒出來’的火焰,雖然溫度很高,但她卻覺得特別的舒服。
彷彿冬天泡溫泉、夏天吃冷飲一般。
整個人的神經都放鬆了下來,一點也沒有了剛開始的緊張。
“嘿嘿,好玩,好玩!”
秦雪眼中閃過好奇的光芒,此刻玩心大發。
一邊用意志操控著體外的火焰變大變小,一邊試驗這滿身的火焰的特殊用途。
她望著滿身的橘紅色火焰,忍不住暗自嘀咕。
難道,這第二個技能,只是變成一個讓人無法接近的‘火人’?
不...不應該吧。
隨著火焰越來越高,秦雪頭頂上的火焰已經快要接觸到天花板了。
身形一晃,她的瞳孔瞬間一縮,像是發現了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
這
難道是....!
不僅僅是她,就連一直密切關注的陳陽和蘇瑤,也不約而同的發現了神奇的一幕。
“小...小雪,你的,你的腳好像離地了!”
“你這是,可以...懸空飛行嗎??!”
先前捂住嘴巴的蘇瑤,看到這讓人吃驚的一幕,更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就像是幾天前,秦雪第一次看到她竟然可以在冰霧中隱身一般。
當親眼看到,成為‘火人’的對方,在自己面前。
以一種科學無法解釋的方式,離地懸空的時候。
蘇瑤真的徹底繃不住了!這踏馬可是脫離了地心引力呀!
不光蘇瑤繃不住了,就連第一個擁有超級異能的陳陽,也是忍住讚歎。
他能猜到,秦雪大概率是有第二個不同技能的。
只不過,一開始看到對方身上的火焰,他還只是認為,那是一個帶有防禦性質的保護技能。
沒想到,居然能懸空??
‘真踏馬離譜!’陳陽心中羨慕道。
要知道,早在之前,陳陽剛剛從系統那邊抽到念力異能時候,就曾經打算試試能不能御劍飛行。
結果當初只有‘黃級異能’,並不足以支撐他的御劍飛行的夢想。
雖然現在唸力異能,已經升級到玄級。
但他所能用異能念力控制的重量,仍然沒有達到自身的體重。
因此他的‘御劍飛行’夢,還需要再等一段時間,等念力異能再次升級才能進行了。
這不,能夠‘隱身’的蘇瑤,能夠‘懸空’的秦雪,都讓他口水直流。
秦雪雙腳懸空離地,眉飛色舞的看著比她低了兩個頭的陳陽。
“嘻嘻,原來低著頭俯視別人是這種感受呀!”
陳陽搖了搖頭,無奈的看著活寶一般的秦雪,忍不住開口說道:
“快點,看看能不能飛,還是隻能懸空而已。”
“哦哦”,秦雪點點頭,趕緊集中注意力,拼命的調動著體內特殊的能量。
只見渾身火光沖天的她,竟然真的向前開始滑行。
“喵喵喵,本喵大人是眼睛花了嘛?什么玩意在飛來飛去?”
優雅的走著貓步,剛剛巡視領地回來的幽影靈貓小花。
剛剛利用特殊的技能穿牆進來,便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這幾天中,蘇瑤覺醒了冰屬性異能,它是知道的。
但眼前這個在客廳裡亂飛的‘火人’,讓它尾巴直挺,下意識的弓起腰,猛地還以為有外人入侵進來了。
還是它頭頂上的小翠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亂飛的人是誰,在小花的頭頂上蹦蹦跳跳道:
“呦呦,二弟,那不是小雪嘛?看來她也覺醒了,真是太好了~”
小花忍不住伸出爪子,朝著頭頂揮舞了一番,卻被小翠靈活的躲過。
對於這個現在不光不怕自己,反而當成小弟的鸚鵡,小花簡直頭疼。
忍不住氣的‘喵喵’直叫,不停地進入那種能進入穿牆的狀態,想要甩到小翠,卻根本沒用。
雖然也奇怪,雖然小翠暫時沒有任何外放的特殊技能。
但他的這一雙眼睛卻著實有點與眾不同。
就比如幽影靈貓小花,在進入特殊隱身狀態下。
一開始它只認為房間內的人,也就陳陽能夠通過念力異能查詢到它的蹤跡。
卻沒想到一直被它瞧不起的碎嘴小花。
居然可以直接透過那一雙特殊的眼睛,看破偽裝的它。
不僅如此,當小翠觸碰到隱身狀態的它,竟然能夠直接破除掉小花的隱身狀態。
這是讓小花想破腦袋都不能理解的事。
久而久之,它也就真的拿小翠沒辦法了。
看著打打鬧鬧的兩隻靈寵,陳陽直接使用念力異能,將它們挪動到背後的角落裡。
主打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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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不遠處的10棟樓上,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半跪在地上。
手上的刀具杵在地上,艱難的抬起頭,透過凌亂的頭髮,眼神苦澀的看著前方。
乾裂的嘴唇微微蠕動,不解的低喃道:
“瑪德,這個瘋子是從哪裡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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