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80:从渔村赶海到纵横大洋》 性感小刁民

漁網如墨色巨蟒沉入海中後,林宇摘下草帽往甲板上一扔,扯著嗓子喊道:“閒著也是閒著,釣魚解悶兒!大春哥,把你那寶貝魚竿拿出來亮亮!”

王大春“嘿嘿”笑著從船艙摸出根魚竿來,竿梢綁著熒光綠的魚線,頓時吸引了一眾船員們的目光。

“大春哥,這魚竿可太斃了,從哪弄的?”

“這話問的,還能從哪兒弄得?買的唄!”王大春一陣得意,“跟小宇是市裡百貨商場裡買的,可花了我三十多塊錢呢!”

“大春哥嗎,你可真捨得花錢~!”

“嘿嘿,這不是跟小宇賺到錢了嗎?以後你們肯定也捨得買!”

說著,王大村往船舷邊一蹲就開始裝餌:“就是不知道這魚竿好用不好用,等我試一試!”

話音未落,魚鉤剛入水就猛地一沉,他手腕翻轉用力一挑,一條銀閃閃的鮁魚“啪嗒”甩上甲板,魚鱗在夕陽下迸出細碎的光。

“嘖嘖,手氣不錯啊!”年輕船員小虎湊過來,手裡攥著根自制的樹枝魚竿,“等我這次回去,也得搞一個這樣的魚竿!”

林宇蹲在船頭,呵呵笑道:“魚竿好固然重要?但是能不能釣上來魚,關鍵還是取決於技術。”

他話沒說完,自己的魚線突然繃緊,只見他不慌不忙揚起竿,一條巴掌大的虎頭魚在空中亂晃,魚鰭張得像把小扇子。

“小宇哥厲害!”

小虎拍手叫好,急得把樹枝往水裡亂戳,結果半天沒動靜,氣得直嘟囔:“這魚咋就不吃我的餌?”

林宇上前一步,用匕首削著木餌:“你那蚯蚓都快被海水泡化了,能引來魚才怪。”

他把削好的仿生餌穿上線,“看好了,甩竿要順著浪頭,手腕用巧勁……”

話音未落,手臂一揮,魚鉤帶著餌劃出道弧線扎進海里,剛沉底就感覺線猛地一拽。

“有了!”

林宇喊著收線,胳膊上的肌肉鼓了起來。

眾人圍過來看熱鬧,只見魚線繃得筆直,水下隱約有黑影翻騰。王大春抄起抄網躍躍欲試:“我操,看著像條大石斑!”

誰知拉上來一看,竟是條巴掌長的河豚,圓鼓鼓的肚子氣得發顫,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小虎戳了戳它的肚皮:“這玩意兒能吃嗎?”

“處理得當能吃!但是這是在船上,還是算了吧!”說著林宇將河豚解口,扔回了海里。

河豚被扔回水裡後,眾人笑得前仰後合。王大春擦著眼淚說:“小宇啊,你這釣技還不如我家那隻貓呢!”

林宇嘖嘖一笑“這才哪到哪?一會看那我給你們釣上來條大的瞧瞧!!”

他話音剛落,遠處的兩艘大船突然拉響汽笛,白霧般的水花從船尾噴出。

“草,汽笛開那么大要幹啥?”王大春站在甲板上,一臉不服氣得啐了口海水,“我怎么感覺,他們實在挑釁我們呢?”

“別瞎惹事兒啊!”聽到這話,林宇當即說道:“隔著老遠呢嗎,咱跟人家也沒過節,人家挑釁咱幹啥?別沒事兒找事兒,趕緊釣魚!”

聽到這話,王大春才又回到了自己的釣位,揚起魚竿釣起魚來。

王大春甩著魚竿哼著小調,突然手腕一沉,整個人差點被拽進海里。

“我操!大傢伙!”

他吼著死死抱住魚竿,竹製竿身被壓成弓形,“咯吱”聲裡透著隨時要斷的危險。魚線在水面犁出白浪,水下黑影拖著船跑了半圈,把錨鏈都拽得嘩啦啦響。

“大春哥牛逼!”

小虎蹦著高兒叫好,船員們全圍過來,探照燈的光柱追著水下黑影跑。

那東西勁頭大得邪乎,每次擺尾都掀起半人高的浪,王大春憋紅了臉跟它較勁,汗珠子順著下巴往甲板上滴:“奶奶的!少說五六十斤!不是大石斑就是龍躉!”

“好傢伙!這竿子真值了!”有人摸著他那根竹魚竿直羨慕,“換我那破樹枝,早斷成三截了!”

林宇靠在桅杆上笑:“等你拽上來再吹牛皮,別到時候魚跑了,牛還在天上飛呢。”

話音未落,水下黑影猛地一個翻身,探照燈光柱掃過它的側腹,灰黑色皮膚覆著細密的鱗片,尾鰭呈三角形劃開水面。

王大春正咬牙收線,突然感覺魚竿猛地一震,魚線“嗡嗡”作響,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咬了一口。

“我操!這魚咋還會咬線?”他罵罵咧咧地使勁,突然聽見林宇大喊:“大春哥!是鯊魚!不是石斑!快割線!”

眾人順著林宇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魚嘴張開時露出兩排三角牙,反光的鱗片在水下一閃一閃,分明是條小鯊魚!王大春嚇得手一鬆,魚竿差點滑落,好在他反應快,趕緊抱住竿子往後倒:“鯊魚?!”

那鯊魚被拽得靠近船舷,突然甩起尾巴狠勁拍打水面,濺起的海水劈頭蓋臉澆了王大春一身。它的背鰭露出水面,像把尖刀劃破夜幕,魚線被繃得幾乎透明,隨時可能斷裂。

“割線啊!”林海抄起剪刀就往前衝,卻被林宇一把按住。只見林宇摸出腰間的匕首,看準魚線位置喊道:“大春哥,鬆勁!”

王大春猛地鬆手,鯊魚趁機往深海一鑽,林宇匕首寒光一閃,“咔嚓”割斷魚線。

失去拉力的魚竿“砰”地彈回甲板,王大春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鯊魚尾巴在水面甩了個花,消失在黑暗裡,半天憋出句:“媽的…… 差點被魚拽海里餵魚!”

眾人看著他溼透的背心和發白的臉,先是一愣,隨即鬨堂大笑。

小虎拍著大腿:“大春哥,你那五六十斤的大石斑,原來是條會咬人的鯊魚!”

王大春抹了把臉上的海水,撿起魚竿嘟囔:“誰知道這玩意兒跑這兒來晃盪……”

他瞅著空蕩蕩的魚鉤,突然跳起來罵:“媽的!我的熒光餌還在它嘴裡呢!”

林宇踢了踢他的屁股,笑著說道:“行了,別心疼你的餌了,要是被拽進海里,估計你自己都得喂鯊魚~!”

王大春一骨碌從甲板上爬起來,抹了把臉上的海水,犟脾氣又上來了:“我就不信邪!今天非得釣條大魚給你們瞧瞧!”

他抄起魚竿就要重新綁線掛餌,卻被林宇一把按住肩膀。

“你瞅剛才那鯊魚的尾鰭...”林宇指著黑漆漆的海面,語氣急促,“那是黑鰭鯊!這玩意兒成群結隊,你這會兒甩竿,不是引著它們往船上湊嗎?”

王大春梗著脖子想反駁,卻見林宇指節捏得他後頸生疼,只好悻悻放下魚竿。

船員們一聽“鯊魚群”,頓時沒了釣魚的興致,紛紛癱在甲板上擦汗歇腳,磨刀的磨刀,檢查釣魷機線路的檢查線路,為夜裡的作業做準備。

等都忙活差不多了,一個個東倒西歪的倒在甲板上休息,吹海風。

海風裹著鹹腥味吹過,誘魚燈的藍光在水面晃悠,誰也沒注意到遠處海平面上,兩艘銀灰色大船正像出鞘的刀,悄無聲息地加速駛來。

直到船頭的探照燈光柱掃過甲板,林宇才猛地抬頭。

那船速快得嚇人,黑色剪影在夜幕裡瘋漲,眼看就要撞上來!

“喂喂...喂...跳海!快跳海!”林宇嘶吼著踹開艙門,第一個翻身躍入海中。

冰冷的海水瞬間灌滿衣領,他剛浮出水面就聽見身後“轟隆”一聲巨響。不是撞船的聲音,而是兩艘大船在離他們漁船不到十米的地方猛地剎車,螺旋槳掀起的巨浪像一堵牆拍過來,把眾人打得七葷八素。

“他孃的!誰這么缺德......”王大春嗆了口水,抹著眼睛破口大罵。

船員們在浪裡撲騰,都是海邊長大的水性精,剛穩住身形,就看見一艘大船的甲板上冒出個人影。

林宇踩著水定睛一看,渾身血液差點凍住。那不是林慶祥這孫子嗎?

他怎么會在這兒?

正愣神的功夫,林慶祥穿著筆挺的防水服,手裡拎著個血糊糊的桶,臉上掛著獰笑:“臭小子,你不是很牛嗎?害老子丟了官,今天老子就讓你喂鯊魚!”

話音未落,他將桶裡的東西嘩啦倒進海里。

暗紅的血水混著碎肉內臟在海水裡散開,刺鼻的腥味瞬間瀰漫開來。

王大春見狀怒吼著要往船上爬,“我曹尼瑪,你等著,等老子上去扒了你的皮!”

林慶祥卻怪笑著縮回船艙,兩艘大船的引擎發出轟鳴,轉眼就消失色裡。

船員們在水裡氣得直捶水,嘴裡罵罵咧咧,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艘船消失不見。

此時林宇卻突然渾身發冷,猛地想起什么,朝著眾人狂喊:“別罵了!快上船!快...”

“啥?”

王大春抹著臉上的海水,一臉不解。

“他倒的是動物內臟,血腥味太重!”林宇的聲音因恐懼而發顫,“黑鰭鯊聞見血腥味能追出十里地!快爬!”

話音未落,不遠處的海水突然翻起渾濁的浪花,一道灰黑色的背鰭劃破水面,正以驚人的速度衝過來。

船員們嚇得魂飛魄散,也顧不上嗆水,拼了命往自家漁船游去,指甲在船幫上抓出刺耳的聲響。身後的海水裡,鯊魚的影子已經清晰可見,張開的嘴裡露出駭人的利齒,在誘魚燈的光下閃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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