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生功开始修仙》 剑流儿

“回幫主,的確是那個姓趙的小子多管閒事,讓我們白白損失了數百靈石!”

劉副幫主昨晚就帶著陳姓修士回到了幫中,得知魏勇外出的消息,便派人將他帶到附近的客棧。

等晚上王烈尋找過來,便將兩人一齊安頓在同一個房間內。

今日,三人在前往黑水幫總部的路上統一好了口徑,將計劃失利的所有責任都推到了那趙無憂的身上。

果然,當魏幫主聽到這次幫中損失了好幾百靈石時,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換作之前,區區幾百靈石對於日進斗金的黑水幫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可最近黑水幫這點生意被人盯上了,那人帶來兩名築基中期的高手潛伏進了後院,攪和了他和雙修伴侶的好事。

雙方一番對峙過後,那人直接給了他兩個選擇,要麼放棄所有的產業拿著現有的積蓄離開這裡,要麼聽命於他,交出所有生意大部分的利潤繼續當他的幫主。若這兩個都不選那就是死路一條。

魏勇心裡清楚自己手上的這份產業早晚會被人覬覦。他這些年也拉攏不少厲害的散修加入黑水幫,只可惜自己出身太差始終無法入得了天陽城各大家族和勢力的眼。

現在年過半百的他平日裡紙醉金迷慣了,早沒了壯年時的進取之心,一身修為停滯不前。讓他突然間放棄現在的地位和生活,帶著一大家子離開,根本就做不到。

魏勇思慮再三,最終選擇每月上交一大筆靈石給那人,留下來繼續當他這逍遙快活的黑水幫幫主。

“劉道友,既然你說是這姓趙的小子從中作怪,他是何等修為?為何不把人抓來幫中?”魏勇冷聲問道。在他的印象中,手下這位劉副幫主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主。

劉副幫主聽得魏勇稱呼自己為劉道友,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輕鬆之色。

自從黑水幫的生意越做越大,魏勇的幫主架子和脾氣也明顯見漲。近兩年來,更是沉迷於女色之中,搜刮來一大群漂亮的女子養在後院花天酒地,對幫中大小事務不管不問。

“回稟幫主,那小子煉氣六層修為,就是身份有些特殊,實在不好動手!”劉副幫主一臉為難的如實回道。他已經從王烈那裡得知了趙無憂青元宗弟子的身份。

殊不知王烈想借黑水幫除掉趙無憂,特意隱瞞了自己與之煉丹比試敗北一事。

“區區煉氣六層,你倒是說說,他身份如何特殊?本幫主倒要看看他是否有三頭六臂?膽敢管黑水幫的閒事!”魏勇目光銳利,語氣生硬的問道。區區一個煉氣六層的傢伙也拿不下。看來這些年,跟隨自己一起打江山的老夥計們已經過慣了安穩的日子。是時候要敲打一下他們了,否則黑水幫以後還如何在城中立足?

“回稟幫主,我們打探到那小子來自於青雲宗,所以。”劉副幫主見魏勇目光不善,小心翼翼的回道。

“區區一個青元宗弟子就把你們嚇到了?他多大年紀?身邊可有人同行?”魏勇接連問道。這些年來,那些所謂名門大派的弟子來黑水幫的地盤參加賭鬥的很多,拿宗門身份嚇唬人的也不在少數,最後還不是乖乖的就範。

魏勇突然想起了一些趣事,心頭一片燥熱。一開始高高在上,後來在身下承歡呻吟的宗門女修,嘴角就有種掩飾不住的得意。

老子連宗門女修都能玩,還怕這小小煉氣六層的男弟子。

“魏幫主,那小子跟陳道友的年紀相仿,身邊就一個同為煉氣六層的師兄。”王烈搶先說道。

昨夜,一直與王烈交好的一位煉丹師將趙無憂加入客卿的消息傳訊給了他。

聽聞此事,王烈氣得一晚上未曾入睡,盤算著今日如何在魏勇面前細數趙無憂的罪行。

“既然如此,這姓趙小子就交由你們三人處理,三日之內本幫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魏勇交代完,猛地從虎皮大椅上起身,邁步朝後院的方向走去,他最近習得一門男女雙修的功法,御女功力又精進了不少。

“你們兩個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把那小子抓過來!”

劉副幫主目送著魏勇的背影消失後,轉身朝堂下的兩人厲聲喝道。

王烈和陳姓修士對視一眼,兩人的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殺意。

趙無憂在莫大師的帶領下大致的熟悉了一下天陽分舵的情況,由於他是吳老欽點的客卿,閣中幾位管事表現得相當的客氣。

“騰兒,你記住為父的話,今後要與這位趙客卿多親近親近,吳老不會無緣無故去招攬一個煉氣六層的修士,此人恐怕真有成為煉丹大宗師的潛力!”這兩日一直深居簡出的郭封站在窗臺邊注視著經過下方走廊的趙無憂等人,一臉鄭重的朝身旁的郭騰叮囑道。今早總閣那邊傳來了消息,丟失那件東西的罪責三公子一併承擔了下來,天陽分閣的執事之位估計是保不住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調離此處。

客卿通常不受分閣的直接管轄,領取每月的煉丹任務後,便可去庫房領取對應的材料,然後自由選擇煉製丹藥的地點,按時上交任務物品即可。

趙無憂剛剛擔任客卿,莫大師給了他一個相對簡單的月度任務,煉製十枚上品補氣丹,十枚上品聚氣丹。在前往庫房領取材料的路上,他遠遠看到了那位新任的執事正迎面走來。

這六公子應該是外出辦事,手持一把銀扇,依舊是一副風度翩翩公子哥的模樣,那一對持劍的雙生侍女緊隨其後,兩個神態冷峻的半百老者亦步亦趨的跟著。

“六執事好!”趙無憂隔了很長的一段距離就停下腳步,讓出道來,拱手遠遠的朝對方施了一禮。

在昨夜的煉丹比試上,趙無憂就看出來吳老與這六公子不對付,自己在吳老手下做事又是客卿會的成員,理應避嫌。

那六公子一看到了趙無憂,眼中頓時一亮,本想著走到近處,跟他緩一下關係。卻不曾想他為了避嫌竟然刻意和自己保持這麼遠的距離。

從小到大,他一直活在那幾位兄長的陰影之下,現在好不容易成為了天陽分閣的執事,絕不能允許任何人拂了自己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