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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墨看着兩人,趕緊裝瞎的看向別處,自己家公子和小姐就這麼般配,怎麼就不說開了呢,這兩人,讓人着急。

這時候千落冒冒失失的端着湯上樓,見花繼業的手在玄妙兒肩上,狠狠的瞪了花繼業一眼,對着玄妙兒道:“小姐,快趁熱喝湯。”

花繼業尷尬的假裝拍了拍玄妙兒肩膀,摸摸鼻子:“妙兒肩膀上在哪沾的灰。”

玄妙兒也尷尬的自己拍了幾下:“剛才在牆邊蹭的吧。”

千墨在邊上一手扶額,天啊,千落你這是第多少次這樣對公子了,真不知道以後你知道花繼業真實身份的時候,你要不要後悔一萬次。

玄妙兒本來還生氣呢,看着邊上花繼業的表情,這一下子忍不住笑了,花繼業這就是你自己作的,你派來的人,整日防着你。

花繼業一張醬茄子色的臉,他心裡也是無數次的鄙視自己,整天搬着石頭砸自己的腳,他默默的走回椅子前坐下,表情豐富的看着玄妙兒。

只有千落什麼都不知道,還一心的覺得自己對千醉公子衷心,滿滿的正義感呢。

玄妙兒忍着笑喝了一口湯,然後對着花繼業道:“花繼業,我得折騰折騰馬氏。”

“你有什麼想法?”花繼業看着玄妙兒這個小眼神,就知道這個小丫頭心裡有計策了。

“她馬氏不是對我跳河的事有想法么?她不是希望我跳河時候死了么,那我就裝個死了的淹死鬼給她看看。”玄妙兒放下手中的湯勺道。

花繼業自然懂玄妙兒的意思:“這還不簡單,千墨千落晚上去一趟去就行了。”

“我也要去,只有馬氏見了我的樣子,聽見我的聲音,才會更害怕,我要讓她有生之年見了我都顫抖。”玄妙兒本來還想着折騰到之前那樣先停一陣,等從京城回來,再接着報復她們,可是她不給自己喘息的機會啊。

“好,那晚上我陪你去,我輕功好。”花繼業知道玄妙兒要親自去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我陪你。

玄妙兒想了想,有他在自己確實更安心:“謝謝你花繼業。”

花繼業嘴角上翹:“小丫頭,又說沒用的話,你自己收拾好了,午夜我來接你。”

“好,這一次我要讓馬氏嚇得一個月起不來炕,可別直接嚇死了,我可不想讓她這麼快就解脫了。”玄妙兒一直認為,對於壞人死真的不是最好的報復。

“放心,做壞事做得多的人,噩夢做的也多,她比一般人扛被嚇。”花繼業右手拿着扇子,敲打着自己左手的手掌笑着說道。

“好像你說的有點道理,不死就行,以後我還的讓她看着鋪子沒了,兒子女兒媳婦整天打架呢。”玄妙兒這幾天看着上房的沒落,自己內心舒服了不少,可是這馬氏的作死,讓玄妙兒又不平靜了。

“我懂你的心,有些仇恨就是要報了自己才會安心。”花繼業在說玄家,也好像在說自己。

玄妙兒聽得出幾分他的意思:“花繼業,咱們報仇是要報,但是那不是全部,我要過的好了,才是讓愛自己的人快樂,讓那些害我們的人痛苦的。”

花繼業對着玄妙兒咧開嘴角笑了:“妙兒,如果不認識你,我的生活也許不會有快樂。”

看着他在陽光下哪張俊美又溫暖的笑容,玄妙兒有些痴了:“人生的路很長,這些只是我們生活中的一些插曲,以後我們都會過的很好。”

花繼業看着面前這個時而靜如止水,時而又宛如脫兔的小丫頭,心都化了,不過小丫頭好像又長大了:“你說的對,以後我們都會過的很好。”

陽光暖暖的照在兩人身上,有時候不說話,可是卻都讀的懂對方的心,那更是一種幸福。

千墨趕緊找了事出去了,千落獃獃的看着兩個不說話的人,心裡也沒明白怎麼回事,反正這個花繼業別碰自己家小姐,這個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

入了夜,玄妙兒讓千落他們幾個幫着自己化妝成了個水鬼,一身白衣色的襯衣,頭髮都批了下來,臉抹得慘白慘白的,就連嘴唇都是白色了,眼睛周圍畫的烏青,在燭光下顯得很是瘮人。

只是邊上三個小姑娘嘰嘰喳喳的說這說那,還有這個‘女鬼’不時的與三人說笑聲,讓這恐怖的臉變得有幾分逗逼。

聽見花繼業在院子里的聲音,玄妙兒趕緊讓她們吹了蠟燭,然後伸出雙手,嘴裡哼着:還我命來,出了房間奔着花繼業走過去。

花繼業還真的嚇了一跳:“你這丫頭,連我也嚇,不過這倒是真的挺瘮人的。”

玄妙兒漏出一排小牙笑了:“那當然了,我的化妝技術可是很好的,畫畫的好,這妝是不是也很像?這還不是最後的,等到了村頭的河邊,我得在身上淋點水,那才更有效果。”

“夜裡的河水多涼,你讓千落去裝些溫水在水袋裡,到了那也不會涼很多。”花繼業的第一反應自然是不能讓玄妙兒受屈。

“還是你想的周到,千落快去。”玄妙兒趕緊讓千落去準備。千落手腳麻利,很快就準備好了。

花繼業看着這個畫的小鬼似的小丫頭,那個慘不忍睹的笑容,自己哭笑不得:“咱們走吧,午夜了。”然後又吩咐了千落燒好洗澡水準備着。

玄妙兒見他考慮的這麼周到,滿意的點點頭:“走吧,我這臉都畫好了。”說著從側門出去,她知道花繼業的馬在側門。

到了門口,花繼業脫下自己的黑色披風,把玄妙兒包住了:“你這一身白衣服,還有你這張臉,路上見到你的不都嚇死了,你在披風裡別出來。”說完把玄妙兒抱上了馬。

這是花繼業抱玄妙兒,他一直覺得對方是個小丫頭,可是自己的手好像是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地方,軟軟的,還有小丫頭身上的香氣,讓他一時有些走神了,畢竟自己可是守身如玉二十幾年了。

玄妙兒見花繼業愣神,拍了他一下他胳膊:“花繼業,想什麼呢,快走啊。”她可是着急回去看馬氏被嚇的半死呢。

花繼業這才從愣神中走出來:“啊,沒什麼,這就走。”他翻身上馬,坐在玄妙兒身後,一隻手緊緊的摟着玄妙兒,一隻手牽着馬的韁繩,直奔河灣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