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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玄妙兒,木天佑的心裡總是難以平靜:“是呀,我這二十年也見了太多女人,可是不管是大家閨秀,還是小家碧玉,都少了些什麼,直到看家她,我一直不相信自己的直覺木叔,你是不是也奇怪,我能對個孩子感興趣,可是我就是忘不掉,甚至越來越Щщш..lā”

“她可不是個孩子,她心裡有數着呢,老奴是真的希望你們能在一起,這樣的女子輔佐,也是咱們平西國百姓的福祉啊。”木管家對玄妙兒的欽佩也是有心而發的。

“木叔,有些時候沒好的東西不一定需要佔有,我希望她擁有自己的幸福吧。”木天佑仰面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語氣中的不舍不是他一個人聽的出來。

木管家看得心疼,“公子,你這是何苦呢?如果你能放下,你回來的時候就該放下了,既然心裡一直挂念,為什麼不給自己一個機會呢?”

木天佑苦想起玄妙兒每次見到自己時候的笑臉,也挑起了嘴角:“她做的,想的是我所嚮往的,看見她我也會開心。”

“公子,你這樣老奴看着心痛啊!玄小姐十五歲了還未許人家,所以公子沒必要把這事說的那麼死了,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清,為什麼不給自己留一點機會,這次咱們奉命去鳳南國,也許就是老天給公子的機會啊。”木管家心疼的看着木天佑。

木天佑笑了,很苦澀的笑容:“我怕給自己機會了,自己就會不顧一切的去求,我怕我的心控制不住我的人。”

木管家還是多勸了幾句:“給自己一個機會吧,也給玄小姐一個機會,如果她要是喜歡上公子了,這也算是天作之合。”

聽着木管家最後的話,木天佑的眸子忽然亮了:“木叔,我在登基前真的想要隨心一次,不給自己留遺憾。”

“你看這樣想多好,如果玄小姐也是喜歡公子子,那豈不是一段佳話。”木管家的臉上浮上了笑容。

木天佑望着鳳南國的方向,也許這是自己最後的一次機會,也許這是自己最後的一次放縱,可是這也許是自己會傷心的一次,如果什麼都不說,也許還有一輩子的念想,可是不說,自己也真的不甘心。

愛情,自己本以為不會有,愛情來得那麼不生不息,可是愛情的種子在心裡卻越長越深。

玄妙兒並不知道這些,她與木天佑有書信來往,也是算比較了解的,她知道木天佑來年就會繼承大統了,就算是平西國不算大,可是地位也是不可小看的,自己有時候也奇怪,這穿越了真的就自帶光環了,自己儘管沒有什麼空間,沒有什麼異能,但是遇見的人和事情,也都是不一般的。

這天天氣不錯,花繼業約着玄妙兒一起回河灣村去,馬車一前一後,慢悠悠的走在回村的路上。

臨近村子的時候,聽見不遠處的一堆雜草處有女子的呼救聲,他們趕緊都停了馬車。

花繼業擔心玄妙兒的危險,讓她下了馬車,自己守在她身邊,讓千墨過去看看。

千墨趕緊跑過去,到了那草叢前看了之後,對着花繼業和玄妙兒喊了一聲:“公子,小姐,這個……”他想了半天沒有組織好語言。

不過從他的面部表情上也看得出,這沒什麼危險,所以花繼業和玄妙兒也走了過去。

過去才明白為什麼千墨不知道怎麼說,原來是村裡的傻子,他按着一個姑娘正在撕扯對方的衣服,傻子用的是蠻力,這姑娘的衣服都已經撕扯壞了,可是也沒脫下來,只是有些地方也已經露了俗衣褲。

那傻子看見來人也不停下動作,看看他們繼續受傷的動作,衣服撕不下來,氣得還打了自己兩下,然後繼續撕扯。

但是最奇怪的是女子的頭被傻子用黑布包了起來,按說這傻子不該懂得太多的,這是為了什麼呢?難道有人教他?或者有人把這個姑娘送過來?

現在也不是想着的時候了,玄妙兒讓千落把女子抱到自己的馬車上安撫一下。

而花繼業和玄妙兒對視一下,還是都覺得該問問這傻子,他這是跟誰學的?還是有人故意使壞?

那傻子根本什麼都不懂,見着那姑娘被千落帶走了,這才不幹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要舒服,我要舒服,把她給我。”

花繼業臉色有些尷尬的看着玄妙兒:“你要不要回馬車上去,我自己問就好。”

玄妙兒其實也有點不好意思,因為這傻子說不上就說出來什麼:“那我上車去看看那姑娘。”

花繼業點點頭:“嗯,一會咱們先回鎮上,這姑娘帶回村裡也不好辦。”

玄妙兒也這麼想的:“我也怎麼想的,那我先上馬車了。”

等到玄妙兒回了馬車,花繼業蹲在地上,掏出匕首,在傻子的眼前晃晃:“這都是誰教你。”

可是傻子對匕首並不害怕,仍舊哭着看着千落抱走那姑娘的方向:“我要吃饅頭,我要把弟弟放在她的洞里尿尿,舒服,我要舒服。”

花繼業很慶幸剛才讓玄妙兒離開了,要不然這些話可不是讓玄妙兒的耳朵受了污穢。

他拿着匕首,在傻子的手背上輕划了一刀,也是讓這傻子清醒點,害怕點:“疼不疼?怕不怕,說誰教你的?”

傻子感覺到手背的疼痛,再一看出血了,這下更是忍不住哇哇大哭:“娘,我要找我娘,你欺負我,我讓我爹打你,打死你。”

花繼業簡直是看的頭疼了,這傻子根本就上門都不懂,可是總要問出點什麼,因為他什麼都不懂的話,這還把那姑娘的頭包上了,這保證是有人這麼做了,並且他剛才說的話,應該是他和某個女子有過那種事,這個女子是為什麼呢?為什麼要跟一個傻子做這事?並且這傻子之前應該不懂,那就是在和女子主導他教他的,這是為什麼?

他把刀放在傻子的手背上:“別哭了,再哭我就殺了你,說誰教你的這些事?”